我依言放松自己。
他却食言剧烈上下窜动。
我朝他胸口敲打,骂了几声后再也没力气说话,随着他的节奏挪动,慢慢让自己被他征服,为他所俘虏。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已经变成了女上男下,一阵天旋地转,我趴在他胸口喘气,他的手在我光滑的后背轻轻抚摸,拎起地上的大衣给我盖上,在我耳际轻叹几声:“陌笙。”
我虚弱地回应了一下:“怎么了。”
他说:“总觉得这样不够……”
我要哭了:“那你要几下才够啊,我怕你还没够,我就累死了。”
他噗嗤一声笑出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要你的心,全部的。”
我说:“那你自己挖出来吧,看看是不是全部的。”
他叹息:“算了,这样也好,只要你在我身边。”
我想他真是喝酒喝傻了:“我不是一直都在吗?”
他说:“你中间几年离开过了。”
今天他说的话,我竟然一句也琢磨不透,恰好胃在这个时候疼了起来,我告诉他想去买个达喜什么的。
他表示他家就在附近,药店讲不定关门了,还是回家拿吧。
我点头同意,让他帮我穿好衣服,四肢绵软得都走不动,还由他抱着我走出ktv,开车回到他家。
*
如他之前所说,他的家确实不大,简单的两室一厅,连吊灯都是节能的,窗帘布也白白净净,一朵花都没有,与秦逸的豪宅完全不能相提并论。
我在他家吃了点饼干,恢复体力后再开始翻药箱,从厨卫翻到卧室,整个一圈下来后,还是没有发现,苦着脸道:“你家的药箱在哪里啊?”
叶尧不晓得在卧室里做什么,回复我:“大概在衣橱里。”
可是我把衣橱翻过了:“我没有找到啊?”
“你再仔细看看,有夹层的。”
我一点点摸过去,还真有一块夹板。
翻开一看,是一个大箱子,上着密码锁。
一个药箱要什么锁啊!
我心里暗暗骂着,大声问:“密码是什么?”
他说:“你的生日。”
我愣了一秒,动起手解密码,果然是我的生日。
打开一看,却不是药箱,空荡荡的箱子里,只有一个上锁的四方盒,旁边放着一个手镯,看起来像是小孩子戴着手镯,锈迹斑斑,有些年岁了。
乍一眼看去,没什么特别,我好奇心使然,多瞄了两眼,就觉得这个手镯很熟悉,好像我小时候也有那么一只手镯。
叶尧跑进来说:“说错了,是在我卧室的衣橱里。”
我拿着手镯转过身。
他的表情顿时就僵硬起来,嘴皮子抖了抖,苦笑道:“你发现了?”
我点点头。
他说:“还是瞒不住的。”
我说:“是啊,初恋女友的东西千万不要瞒现任女友,现任大多数都是会吃醋的。”
他脸色再度一变,有些在迷雾中,“你说什么?”
我说:“不过没有关系,幸好你现任女友我比较开明,不会计较的,这只手镯既然是你初恋的,一定要放放好。”
他皱眉道:“你看见了,没记起来?”
我反问:“记起什么来?这个手镯。”我仔细看了看,“唔,这只手镯是蛮熟悉的,我小时候可能也有。不过这样普通的手镯一定是地摊货吧,多数小姑娘小时候都会有的。”
这话撂下之后,就是冗长的沉默。
在我感觉到要窒息的时候,对面的人终于发话,故似轻松的样子,耸肩一笑:“没关系,陌笙,你现在在我身边就行了,过去的事就当过眼云烟好了,我不追究,你也别再多想了。”
说完,他接过手镯放好,重新关上箱子,埋入那个暗格,关上衣橱门后拉着我离开。
我怔怔望着被关上的那扇门,胸口仿佛被一拳击中,又闷又痛。
作者有话要说:
、往事不堪
韩右右说小山差不多能出院了,再呆下去也是浪费住院费,况且学校恰好举办运动会,小山大半月前还报了项目的,必须去参加。
听到这里我有点诧异:“你居然还会考虑到费用问题?”
韩右右说:“当然,不仅浪费住院费,我每次来往还要浪费交通卡里的钱,一天六块,十天就六十了,这太让人心痛了。”
我说:“车费和住院费一比实在没什么大不了的。”
韩右右说:“是啊,我也这么觉得,难得住一次院不花自己的钱,实在太浪费了,所以我在住院期间要求医生替韩小山做了一次全面的健康检查,顺便还给自己做了妇产科检查。当然,用的是你家金龟班导的钱。”
我:“你的说浪费住院费就是这个意思?”
韩右右说:“当然了,你以为是什么意思?”
我大口呼吸道:“姑娘,你的文化程度已经超越地球人了。”
*
韩右右去办出院手续,我先去病房给小山整理衣服。
陈慧不在病床上,小山偷偷告诉我:“这个阿姨好像病得很严重的样子,每天不是睡觉就是干呕,呕出来好多血,然后就被许多医生和护士推走,好半天才回来,继续睡觉。比我还要懒。”
我摸着小山的头说:“嗯,小山最勤快,那就把自己的东西拿下去找你妈妈,她在出院处。”
小山乖觉地点头,背上自己的小书包下去了。
我把最后一件衣服理好,对床下的热水瓶一筹莫展,不晓得是韩右右自己带来的,还是医院的。按照韩右右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