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小二!”罗文嘴里念叨着眼睛一直盯着纸条,似有所思。
“罗哥,您忙着,我走了!”二客客气气的跟罗文告着别。
“哦,走好!”被二从沉思中打断的罗文敷衍了一句。
二一出事故中队就跟阿单的老婆打了电话,告诉她肇事方一会就送一万块钱医疗费过去,阿单的老婆表示了谢意,并告诉二阿单现在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除了打点滴还能通过鼻饲进一些如牛奶稀饭鱼汤等流食,但还不能从重症病房转到普通病房。
二听到这个好消息也很高兴,说已经和生哥他们约好了抽个空就一起去看阿单。
而罗文等二一走就跟张学友他爹打了个电话:张哥,这个人叫二,跟伤者是老同学,他的电话号码是……
“小罗,我现在陪晚报的记者在搞采访,你把电话号码帮我发过来吧!谢谢了啊!”搞宣传工作的学友爹当然跟记者打交道的机会多一些。
“好的,张哥。”罗文挂了电话,发起了短信。
“二,是不是二?你是不是二呀?”二的电话响了,接通后就是一阵急促的问话声。
“是的,你是谁呀?”二对这个声音和号码都不熟悉。
“我是老许啊,你快回来吧,家里要出大事了!”
“老许呀,咋回事?要是啥大事了?”从没跟二打过电话的老许突然跟他打起了电话,看来确实是出了事。
“还不是那个老流氓的事,一个男的带了一帮子人说是要把他带走,他躲在房里没敢出来。”老许的语气还是很急迫。
“他们进院子了没?现在是在院子里面还是院子外面?”
“我刚才回来一开院门,他们就冲了进来!我这是跑到街上用公用电话跟你打的电话,幸亏我有你的电话号码呀!”
原来昨天老红军的小女儿过来不但没见着老红军更没有取得一点儿成效,白叫了一帮子人帮忙,请他们吃顿饭再加上一人两盒烟用了近千元。
她的哥哥,也就是老红军的后妻与她的前夫生的那个儿子,按俗语来说当时就是个拖油瓶。
但他现在不是拖油瓶了,因为他的生母早就跟他的继父离了婚,即使没有离婚之前,老红军对这个既不是自个儿亲生又染上毒瘾的吊货就不待见,而他对老红军也是又怕又恨。
但他现在出头露面的机会来了,他报仇的机会来了,当法院解决不了问题,当他生母和同母异父的妹妹一块儿去找老红军解决不了问题,当他同母异父的妹妹带着一帮人去也没解决问题,他决定亲自出马了。
老话说:“秦桧都有三个好朋友!”,更何况这个只吸毒不卖国更不迫害忠臣的吊货了。
当然,他就是想卖`国也卖不了(不在他手上)想迫害忠臣更迫害不了(因为没有了),但他还是有几个三朋四友的,哪怕是一块儿吸毒的毒友们。
这个吊货喊了几个毒友,又让他妹妹帮着叫了几个人,就上二家找老红军去讨说法了。
当时老许刚回来一打开院门,几个昨天随老红军小女儿来的小混混们也正好赶到,他们在拖油瓶和他的那几个毒友前带路,所以就借着这个机会冲了进去。
老许一看几个小混混冲了进来,不知他们意欲何为,一时呆了。
“住这间房。”
“对,就是这间房。”
几个昨天就来过的小混混指着老红军的房门对拖油瓶说。
“给我砸门!”拖油瓶大吼一声。
老许一看情况不对,赶紧闪了,跑到街上用公话跟二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