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稳久了,胜利成了习惯,难免骄傲过了。后果,这次可是撞到铁板了,主动的。
说好的公海待几天倒没变,不过换了艘船,换了个处境。
偷渡人口啊,嗯。刘磊略微皱了皱眉,是麻烦了些。
亏得以前跟猴子一块乱混的时候,对他们这些所谓内部机密知之甚多。
这不,难怪老祖宗说学无止境呢。船舱上那隐隐的凤凰花,就让他知道这船的性质。有军方的人在,随时都能翻局。
可……低头望着旁边紧靠着他的女人,居然开始犹豫。他是尽快结束游戏呢还是再多待几天?
这地方没有好风景,也不风花,难见雪月,空气更是污浊的一塌糊涂。
偏偏有了身边的女人,一切都变得生意盎然起来。
哎呀,这可不是个好现象。
猴子喜欢女学生,他偏爱比自己大的。还真应了兄弟们嘲笑的缺乏母爱……怎么着,年龄大胸大的女人,就给他安全感了。咬他啊。
一个人能蠢而真,愚而义到一定地步,也是个宝贝了。只是这些宝贝大多运气不好,要是运气好点,遇到个愿意护宝的人,命运就会天翻地覆的变化。他,刘磊,要不要跟兄弟抢,当这个护宝人?
再叹气,在她被那不知好歹的女人伤了以后。
游戏就此结束,还是把这别人看来一无是处的宝贝送给他跟蚊子心心念要打造出的英雄吧。
特意叫了伤她的女人过来,叫她守着梅静。自己跟守门的男人表示不想在这种地方入厕,再暗示几句他跟之前称呼瘦子的男人已经不一般。抛抛媚眼这种,他从来不挑人,只看自己愿意与否。
几个来回,进出自如的他深深刺激到了那女人。他也知道,对方一定知道该怎么效仿。
卖/毒的几乎不沾毒,拐卖女人的也最怕手下跟货物牵扯不清。
不久,这对男女就会被发现,之后什么结局早已经注定。
他从来不杀人,可挡不住别人杀人嘛。
计划总是一步错,步步错。根据瘦子那里得到的情报,刘磊以为,这个船的管事的,肯定会被自己说服。
异装癖的男人,想要的,是认同与指引。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诱之以利。就在他快要成功时,门开了,他的弟弟出现在房间。
“欧杰,别来无恙?”
“你……你”用粉扑白的脸抖动不停,来回看着他们两人。突然奔溃的拿出随身携带的武器,指着他,跟他的弟弟,“是你,原来是你。是你让我变成这不男不女的鬼模样,是你逼得我跑到东南亚躲了那么多年。全都是你!”
“你记起来了”他的弟弟,淡定的一边说着,一边爆了那人的头。
“哥哥,又见面了?”他把手里的东西丢给旁边的人,“这次是为了什么?听说是为了个女人。”
“我觉得,你在我身上安雷达了吧。”同样的事情一再发生,实在有够郁卒。他这辈子,都甩不开这个弟弟了吗?
“知己知彼,才能共同成长”
两兄弟不咸不淡的交流感情,然后,镜子里的人问道:“既然都到这一步了,不收些好处,可对不起妈妈留下的血统。”
“不不不,朋友妻……”
“偷偷骑”他的弟弟,永远这么淡然。“放心,她会忘记一切。都会安排妥当,只要别看到你的脸,这是她的解除指令。”
催眠?
他们是世界上最心意相通的人,所以刘磊早就放弃对着镜子隐瞒他的想法。
“干嘛不对着我也来这么一遭,你不就心想事成了。”
“谁能催眠自己呢?这世界上能做到如此地步又还完好活着的,只有那个女人”难得的,万年不变的平板脸,多了些可以称之为温柔的表情。
换了平时,他也许会静下心,好好跟着他兄弟的思绪走一走。不过,眼下,刘磊犹豫了半秒,“哎,还是我来安排吧。”
他看上的这个女人,除了些许美貌,平凡又无能。
但,他也许喜欢上了她请自己吃的那碗难吃的面;也许是看中了她塞给自己的几百块钱;或许又是爱上了她喂过来的那些冷硬馒头的滋味;还或许有点感动懦弱胆小如她,居然敢为他出头……
尝了她的唇,怎能放过她的耳坠羞红微上欲销魂;
那颗红痣如此招摇,难怪游好想买最艳的红宝石配她。
可不就是缘分,那耳钉,还是自己推荐的。怎么不见她戴过呢?还是等着他找机会寻来一副更美的?
吻了她的胸,怎能放过她的小腹柔滑无骨风多姿;
而中间那小小凹陷,正是园似珠宫扪可喜。里面孕育的小家伙,居然不是游好的种,不过没关系,她会为游好生儿育女的。
尝了这源头活水,怎能放过那内里乾坤纵是无情也动人;
深藏不露,花蕊乱颤。乖乖,放心,怎么会伤害到你。放轻松,去体会就好。口舌之乐,照样让你乐不思蜀。
梅静低吟,浅唱。对着他羞愤交加,“不要,丫丫,不可以。”
嘿,别怪他狠心。他本来就是个只顾享乐的主。你能记得多少,你会记得多少,他只要这么一点而已。
给吗?给不给?
“丫丫,别弄那……嗯……”
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
他不要的话,岂不更让他家那魔头,抓住软肋。那可有得折磨了。
莎士比亚在《终成眷属》里早说了嘛,结局好,一切都好。
看,最后他兄弟不就如他们预料的那样,抱得美人了。
至于他?
嗯,老头子火太大,看来得宅上一段时间了,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