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承认他把我弄得很舒服,任何一个女人也没让我这么兴奋过,不一会儿我就感觉自己要射精了,下意识的,我动了腰,想把自己的东西顶进他口中更深的地方,让他完全的含住我的性器,可他却用手指摁住了我那里的最根部,轻舔着顶端的最外缘。我简直要被他弄疯了,他不让我射精,却更大程度的刺激我的快感,我浑身抽搐,有射精的条件反射,可精液就是出不来。他继续努力的吮吸我,同时将他的东西从我的嘴里抽了出来,我感觉灼热的液体喷溅在了我的胸口,而他也最终放开了我,我射在了他的嘴里,快感长久而强烈。
“对……对不起……实在……”我觉得特对不起他……我真不是故意的。
他翻身压住了我,唇贴了上来,腥涩的味道在口腔内蔓延。
“你怎么这么缺德啊你?”高潮之后我一动不想动,浑身慵懒,任他压着,他的体液沾染在我们俩身上,湿湿滑滑的。
“自己嫌自己味道不好?”
“你丫缺德缺大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习惯了他的体重,被压着也不觉得沉重,手很自然的沿着他的背脊摩挲。然后我开始明白,我的底线早已模糊得一塌糊涂。
“这回不理解的全理解了吧?”
“嗯,再不理解那是sb,唉,你记得告诉你那学生,把文章写完,我真惦记着那女的往后的故事呢。”
“……服了你了。”
“哈哈哈哈……”
“舒服么?”黑暗中,我听到了他点烟的声音。
“嗯。烟也递给我一颗。”
“比跟女人做爱呢?”已经点燃的香烟被递到了我的唇边。
“我真是就惦记那故事,你扯什么女人啊?”
“你别告诉我你没跟女人做过爱。”
“说你自己呢吧?”我吐出一口烟,觉得困倦的厉害。
“我是没跟女人做过。”
“嗯,男的恐怕不少。”
“这叫翻旧帐吧?”
“我有那么无聊么我?”强打着精神,我爬了起来,准备去浴室。“唉,你有过固定的情人么?”开门之前,我突然就问了这个问题。
“你呢?”他不答,却丢给我一个反问。
“never。”
“哦?”
“问的都多余,你觉得像我这么一个四处晃荡,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过半不在的人,什么人能跟我好?”
“许唯你变着方儿骂人是吧?”
我听到他这句,忽然就笑了。真的,之前的对话让我挺不舒服的,那感觉就像419之后的胡扯,这句倒是让我觉得我们俩有点儿什么关系了。
洗了澡出来,武晔去了浴室,我躺在床上,抽烟。忽然有点儿失落。事情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普通朋友肯定做不成了,那……情人?我真的能跟一个男人做情人么?
其实也不是男女的问题,我觉得我不适合跟任何人成为情人,我自己就已经够糟糕的了……对另一个人的责任我很难做到,这也是我这么多年不敢踏出这一步的原因。
“想什么呢?”烟缸被递到了我手里,我那烟灰已经长的离谱了。武晔的肩上挂着毛巾,赤裸着上身。看着他,我忽然就脸红了……刚才发生过的那事儿还是那么清晰。
“又脸红了?”他也点了烟,在我身边坐了下来。
(bsp;“我想搬走。”
“什么?”他夹着烟的手僵住了,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到此为止,成么?”我淡然的笑着。我觉得今儿跟超市碰见那大妈说的挺对的,谁对谁能有一辈子的耐心?三年?我看太长了,我觉得用不了一年武晔就得烦我。现在分开比较好,省得以后尴尬。我是那种占有欲挺强的人,自尊心也强,真到那天,我指定崩溃。承不承认也得承认,我是真喜欢上他了。
“你今儿是没吃药还是药吃多了?”他拿过了我手里的烟灰缸,弹烟灰。
“你喜欢我什么呀?我除了长得好看点儿,没别的优点了。我长期精神紊乱,慢性失眠,脾气不好,现在漂着,以后还是一样。”
“嗯,概括的挺好的。”他附和。
“所以,别搭理我,那是自虐。”
“有道理。”他连连点头。
“操。”丫怎么这么诚实啊?气死我了。妈的。
我越过他就要下床,可他却抓住了我的手腕,“检讨完了睡觉,你还能睡四个小时。”
“我特烦你,你知道么?比烦我自己还烦你。”
“嗯,那是因为你比爱你自己还爱我。”
我看着他那张笑眯眯的脸,特想一拳揍上去==可取而代之的是,我粗鲁的吻上了他,他被我压了下去。
“你能不这么粗鲁么?也不怕烫着自己。”他手里举着的烟离我远远的。
“你有强迫症吧?”我骑在他身上,俯视他。
“您从何推断的?”
“是不是见不得疯子难受,完了你就虐待自己对疯子好?”
“让你这么一说,还倒真有可能。”
“那你看看病去吧。”
“不了,这病一看就复杂了,他们肯定从本质上纠正我,告诉我说耍蛇人应该耍蛇,而不是跟猴子较劲。”他一边掐烟一边笑。
“你大爷!”
“呵……”
“唉,你丫哪天玩儿够了,麻烦您明白告诉我,我自己滚蛋。”
他撑起身体,搂住了我,轻轻的吻我的唇,“你果然自卑的厉害。”
我看了他好一会儿,从他身上下来了,安静的躺好,关了灯。他从身后搂住了我,像往常一样。
这辈子,我第一次开始谈恋爱了。
真他妈的……让我不安。
“影集很不错。”
我快要睡着的时候,听见了武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