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_爱比死更冷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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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2 / 2)

“去哪?”我茫然地问。

“混蛋!你现在哪都能去!妈的想去哪就去哪!”七翼天使玛丽娅大怒呵斥。

于是我立刻信心百倍了!我壮志凌云地提起裤子,雄赳赳气昂昂地跑向金光灿烂光华炫目的天之尽头,任凭胯间之物来回剧烈摆动。

“去吧!”七翼天使玛丽娅在背后大声鼓励我。

天际传来滚滚回声:“你已经是头真正的禽兽兽兽兽兽兽了……”

那天醒来后我的心一直跳,我担心太保玛丽娅会不会遭遇了什么不测,才会化身为七翼天使来到我的古怪梦中。我迷信地盯着开启一半的窗户,心想如果我数到十它依然不动,那太保玛丽娅就没事。我默默开始数数,越数越快,数到九时窗户被一阵风吹动了。

11

岚从武汉寄来一张明信片,上面寥寥数语:

见信好,我这里的拍摄已进入尾声,作为执行导演,竟有幸能把只属于自己的一些感悟放入了镜头,这不仅要感谢导演的恩准,还有你送我的那些画。

电影名叫《与我共舞到爱的尽头》,但愿它能公映,更希望有一天你能看到。

我已经托朋友卖了那套一室一厅,等后期剪辑什么的都弄好后,我可能会去贵州山区拍一条纪录片,也算是我执导的处女作吧。

不见亦不忘……我的少年。

(bsp;1993/10/17

我将明信片夹在课本里,那一刻我想起曾有一首歌里唱道:“没有一种爱会永远失落……”

我想不是的,有很多种爱是会永远失落下去的,永远永远,失落到爱的尽头。

那天晚上我梦见我跑到岚的楼下,久久凝视那扇亮着灯的窗户——岚拍完电影回来了,此刻她也许正在看录像带,满室咖啡香。

梦中的我奇怪自己为什么没哭,当时我清醒地考虑着这个问题,因为我知道自己是根脆弱的黄瓜,经常哭得一塌糊涂稀里哗啦——为什么不哭呢我奇怪着。

于是我张开口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林雪岚。”

那扇窗灯光昏黄而温暖。

我更大声地叫了一声:“林雪岚。”

那扇窗紧闭依旧。

我提起一口丹田气,大吼一声:“林雪岚!”

那扇窗终于开了,久别的岚来到窗前,面目不清地俯视着我。

我仰视着她,她赤裸着上身,身体沐浴着如水月光,金属般处处熠熠生辉。

“林!雪!岚!!!”我撕心裂肺地狂吼一声。

窗口的岚躲在一片灯光后的剪影后,我看不清她见到我时的表情,但她用手捂住了嘴。

我笑了,一半是因为重逢,一半是因为没有结巴。

“上来吧。”她说,声音略显颤抖。

我上楼,门开了,岚在睡衣上加多了一件外衣。

“怎么了?”她问。

我摇摇头。

“不是说好只能是我找你吗?”她说,“进来呀。”她冲我招招手,而我愣在门口,很久也未能迈动脚步。

“你长高了。”她抬头望着我说。那一刻我在梦中长大了,成熟了,我没有解释,没有哭泣,没有脆弱不堪地冲她微笑,我不诉说,不提及对爷爷的思念和满腔的莫名悲凉,但我不掩饰自己的孤单。于是我伸出手臂,拥抱了岚。我的厚实胸膛里发出平缓而有力的心跳声,我闻着她发丝间的气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你还长大了。”岚任由我拥抱着说,动作并不迎合,只是在我的怀里一动不动。

九四年末,十八岁的我穿着妈妈织的黄色毛衣,安静地走在陈静身边。军黄色的书包在我终于缓慢下来的步伐间敲打着我的屁股,“马儿你上学去。”它叹了口气说。

“老子我上学去,上学去。”我心里默念着,擦去冻出来的鼻涕。十八岁的我走在上学的路上,书包里的课本上涂满了精美素描,作业本中则布满了红色大叉。路上我遇到毛毛,陈静羞涩地独自向前走开了,我停下脚步和毛毛相互打招呼,接过毛毛扔过来的一根烟。

“要迟到了!”陈静回过头,冷冷地看着毛毛,不动声色地对我说。

我粗暴地挥挥手让她快走,陈静气得一扭头走了,脚步能把地面踩出坑。

我知道陈静不喜欢我和毛毛一伙混在一起,更讨厌见我抽烟,我看着陈静越来越窈窕的离去背影时有点勃起,便耸耸肩说:“啰……啰嗦!”毛毛羡慕地拍着我的肩,学着港台烂片里的马仔腔调说:“还是大哥的马子正点!”

“麻……麻烦!”我意气风发地抬抬下巴。

毛毛摸出两张电影票给我说:“我妈单位发的,特没劲的文艺片,周末你带陈静去看吧。事先说明,不打也不脱,这种片子只能用来泡妞。”

我想起黑暗中我伸出兽爪探向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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