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听起来好像有点奇怪…………啊!死佐菈在唬我,妈妈才六十,女儿怎么可能活到两百岁啊?
“骗你的。”佐菈见我当真,大笑道:“我二十二岁啦!”
他奶奶的,吓得我一身冷汗!这么说来,原来佐菈的年龄和她的长相有超过六岁以上的落差,本来我就怀疑怎么本作的女主角明明未成年却有一堆床戏,原来只是因为长得太幼齿了,实际年龄早就超过十八。真是娘什么娘,萝莉都不萝莉了。
“好,今天晚上,大家都到城里来吧!”佐菈大声宣布,“我从法国带回来很多宝物,今天晚上就在城里分给大家,顺便让大家听听我们在法国的奇遇。
村民又是一阵欢呼。
我手软脚软地倚在教坛旁,突然身旁一暖,依柔靠了过来。
“好可怜唷,我的笨蛋女儿一定让你吃了不少苦吧?”柔娇声道,手就挽了过来,“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你千万别见外,有什么心事都跟我说。”
深红的瞳孔里,闪耀着阵阵水漾光彩,世界上大概也没第二个这么漂亮的六十岁熟女了吧。
“喔,谢……谢谢。”我道。
该夜村民们各自带着自己田里的东西,涌进了与其说是佐菈的居城,更像是村民活动中心的城堡里。
明明没啥好东西,不过就是一堆笔竽和地瓜配上一些私酿酒罢了,但这些家伙还是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
在城堡中央,被左右两边的高柱廊包围的广场中点起了大型火炬,柱廊的阴影就随着火光在石墙上来回飞舞。
依柔将白天的丧服换下,穿了一套白色的洋装现身,可以看见乳沟的那种,我这才发现她的身材和丝芬妮几乎不相上下;佐菈也真该和她妈妈学学,至少胸前也要比现在雄伟一点点才对。
谈到丝芬妮,从刚才我就没看到她,听佐菈说是到卓古拉家的仓库寻宝去了。
“……然后那个畜生,竟然把我的心脏挖了出来!”佐菈丫在火炬前,口沫横飞的,说起了那天我们闯进华格纳宫的故事,听得村民们一会儿惊声尖叫,一会儿咬牙切齿。
明明已经是三个月前的往事,但只要一回想,当时的影像又鲜明地复活了。
“……后面的故事,由魔人博康舒接着说,因为那时我失去意识了,所以不晓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佐菈道,一把将我推到火炬前面。
“佐菈,我这一路上已经把这件事对你和丝芬妮讲无数次了吧?”我皱眉道:“你就接着讲下去就好啦!”
“你讲比较有临场感啊,我和魔女醒过来的时候,虚霜娜和她的魔法都已经消失了,好啦,快讲快讲~~”佐菈笑道,看来心情非常地好,把位置交给我后,自己就找个地方坐了下去。
“唉,那大概从我被虚霜娜砍断左手那时讲起吧!”我叹道,这群人炽热的目光真是令我无福消受啊。
已经太迟了。
白炽光炎如同海啸般一瞬间席卷了华格纳宫,我看见石柱在高热中融化,黑影被光吞噬。
我只来得及奔回佐菈和丝芬妮身边,用自己的身体掩护她们。
天崩地裂的爆炸声响和足以把人解体为尘埃的热气,一口将我们三人吞没。
“可恶,难道就这样完了吗?”我大喊,但去职的不见自己的声音。
奇妙的是,爆炸声和焦热在下一瞬间竟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漆黑无光的死寂。
朦朦胧胧地,我像是孤魂野鬼一般,在虚无中缓缓漂浮。
直到那道声音出现为止。
“谁……你是什么人!”那空洞干涸的嗓音,就像是冰冷的风刮过光秃秃的石头一样,但却不是虚霜娜的声音。
“啊?我还活着?”我这才恍然惊觉。
“佐菈?丝芬妮?”我看不见东西,也感觉不到自己的手脚,身体似乎已消失无踪,自然也无法得知佐菈和丝芬妮的处境。
“你是什么人!”那枯槁的嗓音又道。
“你又是谁啊?这是什么地方?”我反问,“佐菈和丝芬妮怎么了?华格纳宫呢?”
唰地一声,我眼前一花,一大片黑黑红红的东西在我面前摇晃。
身体的感觉一下子全部都复原了。
剧痛和窒息的痛苦席卷而来,我用力拉扯那只扣着我脖子的手臂,那是只覆满红色鳞片,坚硬如铁的手臂。
“你是什么人?”抓着我的家伙浑身鳞片逆张,手上脸上几道脊片随着说话一开一合,那模样简直就像条人形的鳄鱼或是什么怪物似的,“回答!”这玩意儿一边不断用那空洞的嗓音逼问我。
“放……放手!”我挣扎道,两腿往它下半身踢去,但只是让自己的脚板饱尝痛苦而已。
“擅自闯入朕的国土,你是想要窃取朕魔力的龌龊盗贼!”红通通的铁鳞人吼道,“朕绝不庭任何想要夺取龙力的恶徒!”
它用力将我扔下,碰地一志,我重重跌在冰冷的石地上,滚了好几圈,好不容易才停了下来。
我咬牙苦撑,努力不让自己被疼痛击倒,右手非常地痛。
这家伙是怎么回事?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嗡地一声,我转头一看,红鳞人右手握着一把闪着漆黑光芒的东西,细细的像是剑,却又没有剑柄的剑身之分。
在它头顶上,天空布满厚重乌云,地面是青色的四方形的基座;红鳞人背后还有一座类似神庙的建筑物。
我用颤抖的手把自己从地上撑起来,蹒跚地环顾四周,想要找个方向逃跑。
但是我的身后没有路了。
脚下是一道向外延伸的狭窄平台,底下是一个巨大的坑洞……不,这不是坑洞,而是一个巨大的凹地。
方形基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