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讲故事(10)_曹雨之冷雨翔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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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讲故事(10)(1 / 1)

这天,县役刚刚拉开衙门,一个二十壮岁的青年小伙扶着一位老妇,一齐双膝跪地,向石县令连连叩头,叙直冤屈。

这母子俩是城外西北小杨庄人氏,老妇杨大妈,三十多岁死了丈夫后,就一直守寡。辛辛苦苦把独生子杨小山拉扯大,好不容易为儿子讨了个媳妇,由于媳妇知道孝顺,母亲疼爱媳妇,互敬互爱,一家人相处得和和睦睦。

天有不测风云,杨小山结婚后第二年的正月十六,媳妇早早起了床,就提着篮子回娘家,送饺子,半后响杨小山意识到媳妇该回来了,就去迎接,一直迎到岳父家村头,也没迎着踪影,他就一个人独伶伶地站在村外等。

天似乎黑的时候,他实在等急了,就赶到岳母家,推开虚掩的门,与岳父打个招呼,客套几句,就开门见山地问,“翠花呢,我来接她回家,该回去了。”

王老汉惊讶地反问,“今天这妮子该来送饺子了,我正要问你到现在因啥还没来哩!你倒先问起来了,这到底是咋回事!”

杨小山一听话不对口,心想:翠花不来,又会上哪儿去呢?她说是来岳父送饺子呀!……难道是途中拐弯了?还是出岔了?

想到了这里,他与老岳父急忙合计一下,就分头到亲邻家找。一直找到第二天晚上,找遍了所有亲邻,也没有找到个人影。杨小山心里这才更加意识到事情的不妙,于是,就与老母一道匆匆忙忙到县告状,求官府帮助查找。

石县令熟悉了案情,立即受理了案件,迅速带领六名机警勤快的衙役化装打扮,暗地查访。

从正月十八到二十日,他们忙乎了三天,竞还是一无所获。石县令心情有点苦闷,众衙役像泄了气的皮球,一个个失去了往日的笑脸,眼看案子就要没头绪。

小杨庄通往大西庄途中有一个方圆不到两平方公理的高土岗上,长满了将有一人深的枯草。土岗的中央南北蜿蜓着一条羊肠小道,这是西村人们来往唯一的通道。几天来,石县令食不香,睡不安,独自一人,在这条小道上,来来去去,走走寻寻。

土岗的最高点埋着大王庄财主王怀德的祖宗。其中一座新坟倒招人注意。那是正月十六埋的坟,里面葬着王怀德的老爹。

再往前走,石县令发现路西侧,有人趟过的地方,痕迹特明显。顺踪找三丈多远,他看到枯草倒了一大片,中间丢着一只篮子,几只田鼠争抢吃篮里的饺子。

“找到了篮子”石县令看见王翠花回娘家送饺子所用的篮子,劲马上来了,对案件的侦破有了希望,有了信心!

二十六日清晨,石县令就装扮成算命先生,打着命旗,来到大王庄,走东家,串西家,占人不收分文,他说的头头是道,在场的人夸他是“灵先生”。

村主王怀德,在村里凶狠手辣,残忍无道。拿老百姓的话说:“头顶长疮,脚底冒浓”,人送绰号“王坏蛋”。他听说有个‘灵先生’,急急忙忙把石县令请到家,“扑通”一声,双膝脆地,双手合拢,叩头作辑,求救脱灾免难之法。

这王坏德听说是九千岁的外甥,啥事都叫九千岁扛着。但说来说去,人一生再有再贫,再好再坏也不苦有难,说来也巧,自从他正月十六葬了老爹以后,老婆有病卧床不起,妹妹给长工私通捉迷藏,小少爷整日昏迷不醒,今日适逢仙师村里降,真是帮忙帮到火候上啊!

摆酒设宴,感情款待,吃喝一罢,石县令胡乱说了一大通之后,转入正言,“先父命火,家母、少爷、内人水命,自古以来,水火不相容、四命相克,必有之灾。”

石县令讲到这里,略顿一顿,像突然想起什么事情一样,“请问老爷先父之灵埋在何处?棺木入地深否?”

“村南土岗祖坟,五尺不到。”王坏蛋胆怯地答道。

王坏蛋话音刚落,石县令装作十分吃惊地说:“五尺哉?五尺!说深不深,论浅非浅,先父即不能入地成鬼,又不能升天为仙,只好直挺地躺在棺材中受罪。万般无耐之下,家父生气怒起先克死家人,以起觉醒,所以,家母、妻子、少爷,内人才先后得病?”

“是是是,如今该咋办?”王坏蛋敢到为难了。

要成鬼,土到腿;要成仙,七尺三。要让先父成仙,只好挖墓重新厚葬,这样以来,先父成仙,家中病人转危为安,这不是两全齐美。”

“挖墓!……咋挖?请先生教诲。”王坏蛋绿豆大的一双小眼睛露出一线亮光,象是看到了希望。

“带先前打墓之人,拿着原具,于今夜子时动土越快越好,到时我还亲临!”

说完此事,石县令又东拉西扯,海阔天空地喷了一通之后,起身告辞,王坏蛋挽留不住,只好出门远送,并恳求到时一定亲临。

王坏蛋回到家就焦急万分,无法再等待,就急忙找齐了先前打墓的原班人,请他们大吃大喝一番,途中忽然一人说到“老爷,现在的王县令可吓人哩!俗称“石青天”!如果算命先生得知那件事之后,石某人得知了,那该咋办?再说,石县命现在还在调查那件事!”

王怀德突然一惊,呆了一会儿又笑着说:“没事的,那老先生今夜还来,事办成之后就一不做二不休——咔——”王坏蛋用手向脖子上一摸说,“干掉,啥事没有!”

打墓的都举起大姆指说“对对对,还有九千岁为我们称腰呢!”

“你称称称个屁,谁在提那个死老头,我给他没完,哼!他就知道自己享福,把我落在这穷村子,他有什么好,谁在提他快给我滚出去,别看他是什么九千岁,我在这照样话的是个人。别觉得他有什么了不起,”王坏德大怒,打墓的连忙吹虑说,“是是是,什么九知岁,还是老爷好。”

“什么?是谁敢骂我舅,你活的不耐烦了,是否?”不知道心里想的是什么。打墓的一个个目瞪口呆,不敢发言,可谁也没想到,石头并没走,他又回来了,他们一伙所说的话石县令可是听的得一清二楚!

天黑透了,王坏德带着一帮人到墓旁时,石县令已提灯等候多时了,挖墓者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瞧瞧王坏蛋,盯盯石县令,愣住了,谁也不失动锹。

王坏德识了个眼神,你一锹,我一锹不一会儿一个女尸在灯笼的照耀下,出现在石县令面前。

只见他不慌不忙,把灯笼举过头顶,在空中晃动三下,没等王坏德一伙明白过来,隐藏在周围荒草里的十多名衙役,发现信号,一齐窜了出来,不由分说,一拥而上,说时迟,那时快,把王坏德连同几个挖墓者,绳捆绑起来,带到县衙。

话说这到了县衙公堂上,刚才的算命先生,摇身一变竞穿着县官服,拍起惊堂木来,这让吓个不轻,可是这审来审去王坏蛋还是不招,还用九千岁来压石县令,石县令为民除害,心不动摇,下令连用武刑,弄得王坏德浑身是伤,东倒西歪,只好老实招供:原来这王坏德正月十五死了爹,正月十六早上带着几个打墓造穴,临近中午,他看到从南面边小道上走来一个年经媳妇,擓着蓝子,似是回娘家送饺子,她不是别人,正是本村王老汉的独生子王翠花,色迷的王坏德猛然愣过神来,丢下一帮打墓人,飞快地追上去,在土下坡的僻静处,将王翠花拦腰抱住,拖到路西侧的荒草间,突施暴行,贵贞的王翠花认死也不从,以死抵抗,但身小力薄,最后还是被王坏德给糟踏了,为杀人灭口的王坏蛋,又卡住王翠花的脖子活活的掐死了她,随后,他叫来打墓的人,安排他们挖深墓,把王翠花埋在老爹的墓之下,而后大赏米五石,文银20两,神不知,鬼不觉的了结此事。

“大胆刁民,竞在光天化日之下,强奸民女,杀人灭口,该当何罪!”石县令听后大声说道:“拉下去,打入天牢,明日午时广场斩首。”

王坏德忙喊:“你敢!我舅是九千岁,如敢杀我,摘掉你的乌纱帽,杀你全家,逐你九族,操你奶的小石头!”没等说完,就拉了出去,“放开我,放开我,我舅是九千岁,放开我,我舅是九千啊……放开我……我……”

打墓的因为情不知,大罪没范,小罪难逃,每人五百大板个个打得半死,互扶走出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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