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是可爱,飞坦难得笑容中不带任何阴冷的情绪,他又含住一口水,掰过女孩的脖子,压在了她的唇瓣上。
这次姚桃桃有了经验,她的舌尖迫不及待的迎向清水的源头:飞坦的嘴唇,她在上面舔来舔去,直到更多的水进入喉咙,她干渴的情况有所缓解,满足的打了一个嗝,松开了搂着飞坦脖子的手。在他怀抱里很暖和,姚桃桃扯住他胸口的衣服,怕被丢弃似的捏得紧紧的,她不准备放手。
飞坦意犹未尽,她主动的吻让他几乎失控到想现在要了她,只是他还不想表演激情戏给周围几人看,他深呼吸,平复了一下起伏的心绪,转头,看见了库洛洛。
库洛洛手中拿着一些绷带和药品,还有干净的女孩衣服。
“喂水?”库洛洛平静问道。
“嗯。”飞坦同样平静的回答。
(bsp;“现在喂完了,把她给我,我给她换药。”库洛洛说。
“你换?”飞坦抬眼,丝毫没有想放手的样子。
“我来换!”玛琪再也看不下去,她带着点儿怒气,将姚桃桃从飞坦怀里挖了出来,这个昏睡得不省人事的女孩,还用小手抓住飞坦的衣服不肯放,见此情景,库洛洛皱起眉头。
玛琪将她抱到一边,背着众人的地方,几下脱了她身上拍卖行准备的露出一小截雪白大腿的裙装,用瓶里的水湿透了一块布,将她全身略微擦了擦,用酒精和消毒水处理了伤口,再敷上外用消炎药,用新的绷带给她重新裹好,再将库洛洛带回的质料较暖的棉布长袖裙子套了上去。
抱着姚桃桃出来,她冷冷的看了库洛洛和飞坦一眼,顺手抢过飞坦之前打开的瓶子,捏开姚桃桃的嘴,塞入两粒消炎药,再轻缓的倒了些水进她嘴里,姚桃桃自动咽了下去,一点也没被呛到。
“喂喂,我说,这个女人你们怎么分?”芬克斯怪声怪气的说着,然后自己笑了起来。
一贯性的冷场,没人去搭理他的冷笑话,除了西索跟着他嘿嘿笑了起来,芬克斯赞赏得看着西索,似乎在鄙视众人缺少幽默感不懂欣赏。
“窝金如果真的死了,依莉丝要陪葬。”侠客突然说道,他靠在墙角,他的语气很认真。
信长阴沉着脸点点头,将手中的长刀拔出刀鞘,又重重送了回去,发出很大的响声。
库洛洛与飞坦都没有说话,玛琪扫了侠客一眼,将姚桃桃放回之前的石台,一松手,姚桃桃就环抱住自己,缩成小小一团,玛琪拉开她的手,将念线原样缠回,手腕的疼痛让姚桃桃哆嗦了一下。
“我偷到了天使的自动笔记。”库洛洛打破了诡异的气氛,他对众人说,“你们相信占卜吗?”
no。102选择
睁开眼,眼前还是一片模糊,隐隐看得到一些人影。姚桃桃躺着一动也不想动,她听到信长的怒吼声,西索否认以及库洛洛阻止的声音,似乎是在说着窝金之死是由于西索出卖旅团情报而造成的。
窝金死了吗?那酷拉皮卡…酷拉皮卡要怎么面对旅团的可怕报复!?姚桃桃猛然睁大眼睛,她的心揪成一团,一时将自己的生死都置之度外,只是担心着那个金发的少年是否安全。
“依莉丝,你的生日是多少?”那边库洛洛分析完酷拉皮卡的能力,又发动了念力,准备给姚桃桃占卜。
团长发问后,所有人都看向那个女孩的方向,她微微撑起身,黑色长发柔柔垂落身下的石板,似乎正在发呆,没有听到库洛洛的问话。
库洛洛再次发问后,姚桃桃醒悟过来是在问她话,她咬着嘴唇,不想告诉他自己的生日。玛琪见状,射出一根念针,刺破了姚桃桃咽喉处的皮肤。
“团长在问你话,说,或者死。”玛琪冷冷说道,手指一动,念线收紧,姚桃桃手腕的磨伤立刻被勒出血,顺着念线缓缓滴落地面。
“一九八二年,九月三十日。”姚桃桃不情愿的轻声说道,地球上她的生日原本是一九九二年九月三十日,但是她故意让真实的月份和日子,与这个身体的出生年份混合,看库洛洛拿去有什么用!
库洛洛发动念力,小恶魔举着他的手,笔尖在纸张上沙沙摩擦,一篇预言诗很快被记录了下来。
侠客接过纸,他将上面的字句念了出来。
“命运的线在中间折断,
死神的羽翼半张半闭,
现世的羁绊终将薄弱,
你身上所流之血不是你自己的,
前进还是后退,
未来不只有一个,
在无月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