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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歌舞厅里工作的女孩或者男孩被分成几个类群。酒妹、舞妹和小妹小弟。酒妹是像颜春那样以陪酒为主的女孩，舞妹应该就是那些在舞厅陪人跳舞的女孩，至于做一些送酒、打杂、迎宾等事的女孩和男孩统称为小妹和小弟。

颜春给我作介绍时说除了这些，还有一帮人，平时很少像酒妹、小妹这样提到嘴边，所以没有正规的名号，按社会上的叫法是“小姐。”她那位同学可能就是那一类的。颜春说这也是她来之后猜着想的，因为除了做这个，歌舞厅也没有无缘无故来钱和下暴雨一般快的。

我问小姐做什么，为什么就赚钱快，颜春才知道我有多土多闭塞。她说道：“就是陪男人睡觉呗！”

这我明白！

颜春又被匆匆叫走，我也端着客人要的酒往包房去送。

我进包房很少认真观察里面的情况，一般是垂着眼睛做完我自己事就出去。我进过的包房，大体能分三种类型。

一种以歌声为主，里面的客人多属同事朋友等日常非常熟稔的一些人，尽兴唱歌吵闹跳舞，放松，一般不会有歌舞厅的人。进这样的包房没压力，一般没人注意我，放下他们点的东西就可以出去。

第二种是以喝酒为主，客人中间便夹杂着酒妹等人。其间的内容可少可多，全凭客人出钱的魅力和里面姑娘们的个人取向。

这里的房间，一般包房里面有暗房。我有几次送酒进去，碰到有客人左摇右晃的搂着一个姑娘忽然间出现。碰到几次觉得有些奇怪时，问颜春。颜春说那是刚从暗房里办完事的！

我细细地琢磨过这个“办事”后，基本也想明白。

不过这类型包房里的客人不会很无是生非，好伺候，对酒对人都随和，接纳能力强，差不多就行。用颜春概括了高度文明和丰富内涵的话说：精滥！

出了这个门后，那应该是些算得上“正人”的好人。

第三类型，我从颜春的话里得到灵感，总结出一个新词：刁滥！

里面的客人又刁又坏。颐指气使，肆无忌惮。应该不是太有钱就是太势，要不干脆就是些社会渣子。

碰到这样的人得小心！颜春正色告诫我。看到出她对这些人也怵。她最喜欢的是第二种类型的，好脱身好糊弄钱！

不过我觉得，我只是做小妹的，送些酒水而已，那些刁滥的客人对我也无太大空间施展，最险恶的一次是我送下酒，一个客人拉住我的手不让走。我脱开手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