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国平是真正对我毫无保留的,只要我给他就会要,他早就做好要我一辈子的准备――只要我能给他一辈子!不论我是什么,不论我心中到底有多少爱他!
我决定跟着这个真正要我的男人去漂泊。
可是房门又被无情地冲开,我便知道,我连这个男人也要失去了!
袁国平护住我,给我最高尚地尊严,让我慢慢穿好衣服。警察等他也穿上衣服,然后带着我们走。袁国平这才醒悟过来,喊:“不要抓她!她什么也不知道!你们不要抓她!”
被这样无情的堵住,把最不堪的痛处晾给人看,这是第二次,袁国平是第二个被我这样害了的人!我望着他说:“对不起!我愿意!”
我不确定在拘留所过了几天,出来时站在面前的除了我的异母哥哥刘毅,还有孙向波!
我脚下没用意识思考,扑着孙向波过去,孙向波抱起我来,紧紧地抱住久久没有放下。我异常地喘息,变得越来越来急迫。这个男人还是我心底里最大的伤痛,多少个夜里曾为他喘息着痛醒。
孙向波惊惧,“袁袖?袁袖!怎么了?”
“让她安静下来!”刘毅提醒孙向波。
孙向波放下我,把我靠在胸前,拍着我的背轻声安慰,让我放松。他再也没让我离开他的身体,揽着我,一直放进车里。刘毅没再上车,向我们挥挥手告别。
孙向波自己驾车,一直沉默地开着。汽车在城市的道路上穿行了很久,穿过大半个城市才停在一栋高层公寓前。他下车后又为我打开车门,等我下来还是揽着我走。电梯停在7楼,他拿出钥匙打开701室的门,进去后把我放客厅的沙发上。
这整个期间,我们没有一句话的交流。我发现我还是习惯着在他面前不用太动脑子,他也习惯着用我安排一切而不用十分征求我的意见。
他为我热了杯奶端过来让我喝,说:“先喝点奶,我马上给你做饭吃。”
我忙摇头,“我不饿。”
他看看我,也坐下来,“把奶喝了!”
我慢慢地把奶喝完,他一直看着,有些像监督我。我喝下最后一口,把空杯子给他看。他做个笑意,点点头,表示验收通过。我问:“这是你家?”
“嗯。”
我四下张望。除了家俱,没有太多杂物,四壁空旷,上面也没有一点装饰物。他站起来,拍拍我的背让我也起来,说:“去卧室睡一会儿,等吃晚饭时我叫你。”
我跟着他进了卧室,于是我看到了一张巨幅挂饰,占满床头三分之二的墙壁,仿佛就是为了弥补客厅的四壁空旷。
我站着,木愣愣地看着。上面的女人笑得很甜美,男人靠得她很近,脸上平静,可目光温和……那是一幅幸福的结婚照,新郎新娘一身洁白,象征着他们圣洁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