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胆小的男人吗?那件事过去好几天后,我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玛丽已经恢复了正常神态,见到我时一点也没有羞涩感。我想,对于那天的事情她可能完全不知晓,她要是知道我偷偷地吻过她的香唇和摸过她坚挺的乳峰,会是怎么样的反应呢?可惜,是隔着衣服摸的,要不会更好。玛丽的乳房一定是世界上最出类拔萃的乳房了,比张xx的还要好,张xx的乳房太脏了,因为全世界的男人都对着那两团肉手淫过。我真佩服她的胆识,可也是,要是不那么好怎么敢上“百度”里显摆去呢,引得我恨不得揪下来当馒头给吃了。只是,我一看到玛丽那靓丽的脸庞与玲珑的身段,心里就有些懊悔,我怎么失去了与她那么一次近距离接触的机会,我想,就是当时我再摸她几把她也不会知晓的,只是已经过去了的事情,想补救也来不及了。我真希望还能有这么一次天赐良机。然而,一旦我知晓了玛丽的身份后,我就知道,我这辈子也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了。
玛丽的中文名叫冷然,她的父亲就是龙腾集团董事长兼总裁冷名舆先生。玛丽在上海长大,十八岁被送入美国读书深造,她是冷名舆的掌上明珠。冷名舆一共有三个孩子,两个男孩,一个女孩。两个公子顽劣成性,不学无术,吃喝嫖赌,难成大器,最让冷名舆头疼。玛丽却聪明可爱,才貌双全,在龙腾集团处于危难关头,从国外回来,立志要为老爸排忧解难。玛丽在来到公司后,通过深入调查,冷静的分析,综合了林丰与我的想法,制定了一份特别精彩的文案,在房展会上一举成名,浅水湾工程一炮走红。冷名舆召开全体股东参加的员工大会,任命自己的爱女为龙腾集团浅水湾工程的副总经理,全权负责这项事宜,同时提拔我为策划部的业务经理,协助玛丽。林丰为业务主管。于是,一场最残酷的商业战争在龙腾集团上上下下欢欣鼓舞的时刻悄悄打响了,说是商战有失准确性,但我暂时找不到更准确的词语来定义这场争斗。
“你知道什么叫‘欲擒故纵’吧,我对玛丽实行的就是这个战术。我来的目的很明确,就是为了获取玛丽的好感,并且得到她,进入龙腾集团的内部,参与到他们高层的决策与决议。我要是给自己定义一下子的话,我应当归属于间谍行列,靠色相来引诱敌方重要人物落入情网,就像‘貂蝉’一样。貂蝉用的是‘美人计’,我用的也是,只不过性别上有差异,想到这点,我还是觉得很幸运的。只是,玛丽是一个最纯洁的女孩,我几乎不可救药地爱上了她,完全忘记了与宋玫之间甚至还有一场契约。那一段伤痕累累的往事,早已经成了不可触摸的记忆……”林丰躺在病床上最后与我说这番话的时候,我看见他英俊的脸颊上涌上一股悲凉。在他的这股悲凉中,我仿佛看到了一幅最壮丽的人生画卷,在纷繁复杂的大千世界里迎风怒号。贫穷造就的苦难触目皆是,林丰就是其中的一例。好了,我浓妆淡抹得这个关键人物也出场了,这对于我的叙述,方便了许多,我的心情也一下子好起来了。写作真是一个艰苦的行业,一个人物的粉墨登场浪费了我那么多的笔墨。
玛丽在房产会上的一亮相,立刻引起了全城的轰动,她的靓丽与富可敌国的身份,成了全城所有名门富贾子弟的追求对象,趋之若鹜。可是,玛丽却是看上了林丰这个地位卑微的穷小子。哪怕就是欧阳公子她也是不为之所动。她的反常举动令冷名舆很不高兴,冷名舆本来想通过与本城的名门或者是富商联姻,来达到强强联合,垄断s城的房地产业。他现在经济出现了困难,全部资金都压在了这项规模宏大的工程上了。他是一个野心家,也是一个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但是,玛丽的态度坚决,这令冷名舆相当挠头,在一时之间,他也拗不过自己的宝贝女儿。林丰却是与玛丽若即若离,玩着他的欲擒故纵策略。这给了欧阳公子一个可乘之机,频繁地约会玛丽,让玛丽闹心死了。我想,只要玛丽还是纯洁之身,我就有希望。而事也实证明了我的想法。
周文雅回来后,我的淫乱生活开始告一段落了。我想,我还是小心一点的好。当晚,与周文雅在一起,有一种久别重逢的感受。一次又一次,周文雅就是不肯饶恕我,她一边在我下边发骚,一边问我,我不在家,你都和几个女人勾达了。我说,天地良心,我是那样的人吗。
周文雅就是这样,要么给你弄个半死,要不就不让你碰她,现在已经收敛了许多。骄横跋扈,颐指气使,这是我在心里给她的最好评价。不过,她有一样很让我满意,就是不管怎么生气,生多大的气,过事就拉倒,不拖泥带水的。
米小倩与我疯狂了那一晚后,第二天就又跑了,她说,这个城市是一个不懂得美,不会欣赏美的地方,她的化妆品在这里推销得相当不理想。
宋玫打电话问我,子函,方案通过了吗?我说,通过了,这个林丰真还是有两下子,不知道你是从哪里给弄来的。她说,不过是一次巧遇,你别胡思乱想了,你要是有时间的话,今晚来宾馆,我明天要走了。我说,好的。我想,宋玫这次又帮了我的大忙,我怎么也得去。走在半路上,我想,我总不能一次次空着手去见她吧,真是有点不好意思了。可是给她买点什么好呢,她不却金银首饰,就是缺,我也买不起的,她身上戴的哪件东西都是两位数以上的。想来想去,我觉得还是给她买束花吧。上次她把花接过去的灿烂表情,还一直刻在我的心中。
再一次走进姐妹花屋,杨雪兰和楚红都在,见了我都笑了起来。我与她们有点混熟了,我说,嗨,俩美女,今天生意怎么样?楚红说,还行吧。杨雪兰笑而不语。
买完花,我打了一辆的,兴致勃勃地去了城东的那家宾馆。敲开房间的门,宋玫刚刚洗完澡,头发还湿漉漉的,扎了一条白毛巾,穿着浴袍,腰间随便地系着一条束带,赤裸着一双秀腿,光着性感的脚丫子。很撩人的样子。
我说,宋玫,今天我是特意来谢你的。她说,你怎么越来越客气了,坐,喝点什么。我说,我什么也不想喝,就想亲你一口。宋玫冲我妩媚地一笑说,你急什么。我说,我一会还得回家,我女朋友回来了。
我说,宋玫,这些日子你和李总怎么样了,他看我怪模怪样的。宋玫呵呵一笑说,他那个家伙,就那样,别理他。我说,嗯,你这次回来他知道么?宋玫说,我没和他说,我有点讨厌他,我明天还得走。我说,你还去哪?宋玫忽然沉默了一下说,子函,你总有一天会明白我的,我说过,我是一个不详的人,只会给身边的人带来痛苦与灾难。我说,不,不,宋玫,我的好运全是你给的,你就是上天给我的一个恩赐。宋玫听我这么一说,呵呵笑了起来,子函,来吧。我嗯了一声。
那一夜的缠绵让我终生难忘,宋玫不停地对我说,子函,你抱紧我,抱紧我,我冷,我冷。我紧紧地抱着宋玫那完美无限的肉体,可是却无法弄懂她的心,我能感觉到她的心是冰冷的,仿佛历尽了人世间的所有悲欢离合。我不知道她的身份,也不知道她的过去,她的经历,但是她一定是一个很特殊的女子,有着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我虽然没有将这些秘密公布于众的责任与义务,但我也不想将其永久地隐瞒。
忽然,有一滴清冷的泪珠从那张生动精致的面颊上滑落,好咸好苦。回到家里,周文雅也没有过多地问我什么,只是用诧异的目光看了我几眼。我的心情很沉重,脸上露着刻意修饰的笑容,我说,文雅,让你等着急了。她说,子函,看你很累的样子,要不今晚就算了吧。我说,好的。于是我便洗吧洗吧睡了,可是,宋玫那一副悲伤的面孔一直在我的脑海里浮现,我想,难道世间真的有这样悲惨的命运吗?想到了宋玫,我又想起了我的雪儿,想起了她的那首无限伤感的小诗,“蝴蝶的天堂”。蝶舞沧海,不是蝶想舞,而是命运让蝶不得不舞。
第二天,宋玫就离开了s城,进行她不为人知的目的去了,我没有去送她,只是在内心里不停地为她祝福,祝愿她幸福快乐,青春永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