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白灵那一张青春靓丽的面容,我一时之间无语。白灵也跟着沉默了起来,幽幽地喝着杯子里的东西,眼睛若有若无地看着我还有厅内的其他人和物。我不想就这样结束我们之间的交谈,我今晚的目的还没有达到,所以我不甘心。但是我从白灵的只言片语里嗅出了点端倪来,那就是白灵的老板应当是一个女士,所以路天华在这件事情上应当是设立了一个骗局,目的很简单,为了得到玛丽。
后来,我们就谈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关于在大学时代的琐事,关于大学毕业后来到社会,来到公司后的艰辛。最后,我们一致得出这样一个结论:人活着,不容易。
后来,白灵对我说,“谢子函,我累了,要回去了。”
“那我送你。”我忙说。
我想,与白灵这样的美女能多呆一会就是一会的,凭我的条件,想与她发生点什么是不可能的。女人这个东西,其实并不贱。至少不会像有些都市小说里写的那样,拼命地往同一个男人(书中的主人公)的床上挤。老婆在网络上看了一些小说后,气愤地说:我们女人有这么贱吗?其实,我也知道,并不是女人贱,而是写书的作者心里变态。我也是一个变态的男人,下面的一段不该发生的故事便是证明。
送白灵来到外面,大街上车水马龙,满街的霓虹在闪烁。城市已经在沸腾。我看了一眼天空,又看了一眼白灵,心里想着,这么美好的夜晚,我就要与这样一个美妙的女人擦肩而过了。不由得一声轻叹:
“白灵,夜色好美啊!”
白灵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忽然涌上一丝动荡。
“谢子函,你能不能送我回家呀?”
我有些吃惊,不明白她此话的真正含义。但是立刻表示非常愿意。
到了白灵的住处,我没有立刻想走的意思,我想,既然她主动邀请我来她这里,是不是有点什么想法呀。果真,白灵一边给我倒了一杯水,一边用她的身体和眼神向我传递爱的信息。我的心就是一颤。看来,白灵真的是有点想法。可是我一想到我的相貌与身高,我就有些黯然。看来,白灵小姐今晚是太想做爱了。
“谢子函,你不是想知道我与路天华之间的关系吗?那你就来吧,我与他之间就是这样。”
白灵说着,便脱去了上衣。她的文胸很漂亮,那一对玉乳应当是更美妙。我看得痴了。
“白灵,我还是不明白?”我的眼睛直了,额头上渗出了细汗。
“笨蛋,傻瓜,我与他不过是做了两次爱而已。‘梦丽制衣’是他姨妹的,他与他的姨妹关系暧昧。这个家伙,我真服了他了。不过,他在床上的功夫了得。你不会比他差吧?”
“哦,那你就试试吧。”我挑逗地说。
“好啊,我等不及了。”白灵说完这句话时,全身上下已经一丝不挂了。
我的欲望立刻布满全身,也迅速地将自己脱得精光。挺着耀武扬威的武器就向盛开着的白灵小姐冲过去。
……
我们从床上鏖战到地板上,再从地板上到床上,最后转移到沙发上,两个赤裸的身躯一直纠缠在一起。我从来没有这么欣喜过,浑身上下大汗淋漓。白灵的身子也被汗水浸湿,小嘴长得老大,不停地叫着喘着。
“谢子函,你可以再用力一些吗?”
“白灵,你能把你的腿再张开一点吗?”
这一场没有任何理由的运动,把我们的灵魂与肉体都出卖给了欲火燃烧的都市。
“谢子函,你知道吗?我是一个被爱情丢弃的女子。在我的一生里,我只爱过一个人,那就是朱博文那个呆子。我不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喜欢他,爱他。可是,不管我怎么样的表白与讨好,他都是那样不理不睬。从始至终,他也没有对我笑一下,我的痴心与爱恋都化作了深夜里的无眠。我恨他,恨他夺走了我的快乐与幸福。其实,我对路天华没有任何的感情,只不过是因为寂寞,因为空虚,因为很想很想得到一个男人的爱抚。在一个又一个难眠的夜里,我都想找一个宽阔厚实的怀抱去依靠。可是,茫茫人海,哪里是我可以停泊的港口。谢子函,我这颗伤痕累累的心,可否在你的怀里,停泊一段时日。喧闹的都市,我累了。”
白灵依偎在我的怀里,疲倦地闭上了眼睛,她睡着了。我看着她那娇艳的面容,忍不住又亲吻了一口。
夜好浪漫,也好深沉。
如果说,一个人被自己的作品感动了,那他离成功就不远了。我被我的这个作品里的一些情节感动过,所以我说我离成功也不远了。但是什么叫成功,对于一个写小说的人来说,却很难界定。但是,每一个人心中都有一块不倒的界碑,保持自己的风格,走自己的路,这就是我所追求的东西。我说过,我不是一个纯粹的“作家”,因为我总是在我的作品里掺杂着自己的情感,发表一些与作品本身没有多少关联的言论与感慨。我是一个情感异常丰富的男子吗?还是一个可以自由驰骋,随心所欲驾驭语言的天才。但是我想,我最起码要先写好这本书,来告慰一下我极度疲惫的身心,还有我这么多年来的梦想。
在这个并不美好的夜晚里,我要为我的付出道一声:辛苦了!可是,我一看到自己笔下的这些栩栩如生的角色,我就会感到一丝欣慰。尽管他们(她们)正在喝着我的心血,蹂躏着我懦弱的情感,撕扯着一根根不想将我抛弃的发屑,在这个静寂的夜里无声地飘落,飘落。
呵呵,扯远了,别忘了投票和收藏啊。好了,继续下一章,街边小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