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这紧张的对峙已引起了周边的客人的注意了,资杨实在是忍无可忍,一把抓起她的手,拖着往外走,钱杉微也懂得此刻的状况,并没有过多的反抗,加快脚步,尽量配合着他的步伐。
直到上了车,紧张的气氛也没有缓和多少,资杨点了一根烟,把车窗摇了下来,整个人都才觉得好受点,“说说你的条件吧,别和我谈什么尊严,那些东西都她虚了,只会让我觉得可笑而已。”
原来只是可笑而已,她早就应该意识到的,何必还抱有一丝希翼呢,只会让她更难堪而已,吸了吸有些干涩的鼻子,她才开口,“那我就求一个期限吧,请求别让我这么吊着心惶恐下去。”
他仿佛有些不相信,转过头来眯着眼看着她,好半响,才有些嘲讽的意味道:“一直以来,我以为你不懂什么叫害怕呢,原来你也会有惶恐的时候,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我还从来没见哪个女的像你这样大胆过,深更半夜的,敢拦路劫车,这可不是胆小人的风格。”
钱杉微不答,懂她的人都知道,她并不是不害怕,只是伪装的太坚强而已,父亲出事的时候,她害怕这个家没有顶梁柱,当她出卖自己的灵魂的时候,她害怕没有未来——
资杨在她耳边嗤笑了一声,“你真的不用太担心,我还没有那个信心让你陪我走很远。”
也就是这句话,让钱杉微看到了希望,她后来总会向资贤旁推侧击,打听他的各种小道消息,得知某些人换女友的最快速度是半个月时,她不禁唏嘘不已,不过这个不适合她,他俩从认识到现在,已经快三个月了,不过这也预示着,她的噩梦也快要到头了,某人莫名的觉得心底舒畅。
番外之钱杉微十九
更新时间20145820:45:34字数:2114
他说,不要跟我谈那些有的没的,他说,尊严什么的最不值钱了,坐在宽敞豪华的客厅里,钱杉微有些自嘲的想,这果然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像他们这种资本家永远只有践踏的份,哪里会懂得她们这种市井老百姓的疾苦。
资杨依旧没有什么好脸色,这些年来,玩过不少,从没有哪一个有她脾气这么倔,可他却该死的还被她给吊着口味,可能吃到肚子里会安心些。
随手把外套挂好,瞟了眼沙发上的人一眼,背脊挺得笔直,坐在那里就像一尊雕塑,一动不动的,他不禁有些好笑,给她拿来瓶水过去。
“不看电视吗?”
她摇头,在心里默默的诅咒,老娘来这里又不是来看电视的,少在这给我装斯文了,是狼是羊,她看一眼就知道。
“不和水吗?”
钱杉微同志再一次摇头。
“很好——”资杨默默咬牙,“既然你什么都不需要了,那我们睡觉去吧!”
钱杉微惊吓!这都是什么逻辑,不喝水,不看电视就得睡觉吗?手上功夫却丝毫没有放慢,麻利的拿起桌上的遥控器把电视给开启,又一连灌了好几口水,这才敢偷偷的瞟他的脸色。
他得意的抢过她手上的遥控器,把它调到财经频道,身体往后一仰,整个人都躺在了沙发上,手臂穿过长长的沙发背,来到了她的肩膀上,钱杉微立马一震。
“我说你这又是何苦呢?老是逼着我出手,其实我真是想怜香惜玉的。”他状似惋惜的口气,朝她欠扁的笑着,
他的手已经沿着她的手臂一路爬上了她的脖子,她只觉得被他触碰过的地方,整片整片的都在燃烧着,灼至麻木。
资杨今晚并没打算放过她,眼睛紧紧的盯着她僵硬的表情,他要看她能撑多久,人说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应该说的就是她这种人。
不知为什么,他就是特别看不惯她这种与生俱来的高傲,对人永远都是一个冷冰冰的微笑,他就想拆下她这层皮看看,看看她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她静静的闭上眼睛,耳边温热的气息,告诉她,这次是在劫难逃,拼命的闭紧,再闭紧,一定不能让眼泪给留下来,这些都是她欠他的,必须得还。
只是那不停颤抖的睫毛还是泄露了她心底的恐惧,他的唇一步一步的由她的耳后来到她的嘴唇上,温温热热的湿度,好像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反感。
他仍然在一点一点的攻城略地,触及到她咬紧的牙关,他却选中了那颗细小的虎牙,慢慢的舔舐着,轻轻的撬,有心在卖弄技巧,钱杉微何尝又是他的对手,整个人软软的,就快要虚脱掉。
随着他手下的动作,她直觉的此刻自己正化身为一粒沙,在他手中揉捏着,任由他摆布,实在是难受的呼吸不过来了,她尝试着挣脱他的怀抱,却正好触及那擦枪走火的敏感点,只听他倒吸一口凉气,眼神瞬间就狼变。
一把把她大横抱起,朝里头的卧室走去,钱杉微睁着迷离的双眼,透过他的眼睛,她看到了不一样的自己,陌生,魅惑,甚至让她自己都讨厌。
接下来的一切都发生的那么顺理成章,她甚至还记得时,他在自己耳边喃喃倾吐的爱意,想想有些好笑,男人都是这样,明明就没多有感情,明明只是为了满足自己一时的,却还是不忘用甜言蜜语把对方哄得和自己一样享受,这恐怕也就是很多女人为什么知道被抛弃的那天,都会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还好,她醒着,一直都醒着,从昨天晚上他激情四溢的那一刻,一直到东方渐白,她都没合过一下眼。
听着男人沉稳的心跳,她想着的却是她妈站在自家门前破口大骂的模样,终究还是没有忍住,那咸咸的东西顺着眼角留了下来。
其实早在她翻第一个身的时候,他就醒了,知道被那热热黏黏的东西灼伤胸前好大一块,他忽然有些心慌了,从这眼角的泪里,他仿佛可以读懂她的绝望和悲哀,莫名的就有些懊恼,昨晚怎么就这么混蛋了一把呢,说好了要慢慢来tiaojiao的。
他伸长了手臂,在床头的抽屉上抽了几张面巾纸,细细的帮她擦着,想着昨晚可能真的弄疼她了,手下不自觉的放轻柔了许多。
“鼻涕全都弄到我身上了。”他装作嫌弃的逗她,捏着她的鼻子,给她细细的擦着。
她一把打落他的手,小声的嘟哝着不用,复又转过身去。
他挨得更近了,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