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不带这么落井下石的,我……我回去没办法向你嫂子交待……”话说还没说完,阿宇的嘴唇已经被人堵上。
“帅哥,你不会让我和你一直在这儿看好戏吧!不如我们也找个地方……嗯?”白玲故作轻浮地勾住了阿列的肩膀,魅惑无边地说道。
“当然,我可没兴趣只看人家打炮自己不动手的!哈哈……走罗!”伸出结实的手臂,截腰抱起了沿在水中的白玲,将她打横抱起朝一旁专为泡温泉的客人准备的设有大床的小房间走去。
将白玲扮的桑拿女扔在床上,阿列兴奋的发现今天这个女人似乎对他的味口,因为已经有感觉了。禁锢了足足一个礼拜的欲一火,让男人这一刻变得如狼似虎,双眼贪婪望着床上姿态撩人的女人,猛地就扑了过去。
“心肝宝贝,你太棒了,居然让我找回了男人的感觉!哈哈……”一双色爪子刚要摸过去,忽然就发现额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一只黑洞洞的枪口指着。
白玲扯下碍事的纱巾,神情孤傲,严厉,恨恨地一个字一个字地咬:“没想到我们这快就见面了吧?”
“是你!”难怪刚才特别有感觉,还以为自己脱离了处一女控,原来桑拿女是折腾人的小妖精变的,眯起邪恶地瞳眸,男人浑然不惧额头上指着的那只枪,调侃道:“没想到我阿列的魅力这么大,让小妖精从上海追到香港来了!”
“给我闭嘴!”用枪头狠狠砸了男人一下,后迅速摸出一串事先准备好的手铐,动作快得连阿列都没有反应过来,他就被泛着耀眼光辉的手铐给铐上了。
阿列以为白玲顶多又估故技重施把他脱得精光往警察局送,然后让警察治他一个暴露狂的罪名。只是这一次他明显想错了,白玲好歹是黑龙会白虎堂的堂主,同样的方法又怎么可能使用两次。
在被小妖精用手铐铐成五马分尸状后,再拿出一把闪闪发光的匕首出来在他的眼前晃了晃时。阿列是再也淡定不下来了。
“自己挑,是毁了你这张招摇过市的脸,还是直接阉了你,让你再也没本事祸害无辜的女同胞了?”举着明晃晃的匕首过来,白玲降低了好几个音调,冷冷地问。
“不要,都不能毁!”阿列一边拼命地扭曲的身子企图挣脱手铐,一边惊恐地摇头。脸和男人象征两样都是他用来泡妞的本钱,真要让两者丢一样,他会生不如死的。
不得不充满恐惧的暗叨:这女人实在太可怕了,果然是峨眉出来的,手段比起昔日的灭绝师父还猛上几分,他当初怎么就惹上这么一个小妖精了呢?
“算了,我还是直接阉掉你算了,免得留下祸根!”不理阿列求饶的眼神,白玲自言自语的说完,拿着直接走到了男人叉开了大腿处。
“美女,女侠,仙女……求你放我一马吧!我保证以后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再也沾花惹草了行吗?”看着那把匕首离自己的越来越近,越来越近……阿列仿佛都已经感觉到了某象征被割掉之后的疼痛感。一个昔日在黑道上拿枪混日子,被子弹打穿过肩胛骨被砍刀砍断过肋骨眼睛都不曾眨一下的男人,此刻却因为即将要发生的事,而吓得眼泪都滚了下来。
“美女,你干脆一刀结果了我吧!我……宁愿死……”也不当太监。
“哼哼……这个时候由不得你来选!”那把匕首又朝某个部位靠近了一些,仿佛阉掉某男已经是件轻而易举的事。
阿列这个时候已经有些不敢看了。索性闭上眼睛,免得亲眼看到自己的家伙没了他会承受不了打击晕过去。
粗鲁扯掉男人身上唯一裹着一条小浴巾,白玲深吸一口气后,当真那匕首就朝那儿挥舞过去。
“……”阿列只觉得全身神经绷紧,密集的汗水从额角溢出,他此时已是头脑一片空白,什么也无法去思考,想闭上眼睛,却发现眼睛不受控制地瞪如铜铃般大小,盯着自己的家伙,默哀道:永别了,我的好兄弟!
就在千钧一发,匕首差之毫厘就要削掉那家伙时,一条从旁边飞过来的长腿,快而准地踢掉了白玲手中的匕首。
白玲先是一愣,后欲重拾匕首,对方却不给她一丝机会,再次将匕首踢出去,直接抛进了外面的温泉池。
“宇,我爱你!”阿列一看是自己的好兄弟阿宇在紧要关头救了自己,他顿时感动得痛哭流涕。
阿宇身手本来就比阿列好,更何况他没有把白玲当任何人,下手自然就重一些,白玲才和他斗了几个回合,就渐渐开始处在被动的姿势。
“宇,抓住这个小妖精,不能让她就这样跑了,要不然,她以后还会来找我的!”被手铐着不能动的阿列不能动,只能用嘴给好兄弟助阵。
两人又斗了几个回合,最后阿宇一招猴子捞月反剪过去,浑然有力的大手掐住了白玲的脖子,顿时让她无法动弹。
“宇,你悠着点,可别弄疼她了!”阿列是打心眼里对白玲富有浓厚的兴趣,当然她要不那么强悍的话,他会更喜欢。更奇怪的是,刚才明明差点被他把家伙给卸了,他居然一定也恨她不起来。
十五分钟后,白玲反被手铐铐住。这回换阿列趾高气扬地在她面前晃悠,他说:“我说心肝宝贝啊!对付男人有很多种方法,比如,强一暴,爆菊花还不济也可以绑着他放a一v片给他看,让他憋死都行啊,你为毛就想到最绝的一种呢?”
“哼……即然学艺不精落在你们的手里,要杀要剐痛快点!”白玲一副壮土一去不复返的模样,悲壮的说道。
“瞧你说得,我怎么舍得呢?”挑逗地抚摸着白玲如奶油般白皙的脸庞,阿列半是认真半是开玩笑的说道:“上次你让我只爽了半次,留下了许多遗撼,这一次我希望我们有个圆满的大结局好不好?”
“休想!”白玲怒红了双眼,咬牙切齿地说道。
“呵呵……恐怕由不得你吧!”就当是为了刚才的惊吓小小地惩治一下小妖精,男人禁了那么久的欲,显得有些猴急,当真就扑了上去。
“流氓……”白玲无助宣泄声淹没在男人无穷的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