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相随那拿来的linux教科书上还有我秀的繁体名字。
翻开那些很熟悉的字眼。
有种很突兀伤感袭来。
像一张古老的磁盘,放在沾了灰的留声机上播出老歌时候的缅怀感。
感情的痕迹就是这样。
都说时间是最有效的解药。
文山哥的词里却说是最伤感的毒药。
记得老师在第一节linux课上就说了,每一个标点都是一颗铆钉,连大小写都是正确与否的关键。
我总喜欢在自己做好了试验之后就跑到相随旁边看她敲这代码,说着明明就是对的怎么还是不行啊。
然后我就拖着光标指给她每一个错误。
其实那段时间离现在并不遥远。
只是物是人非的太快。
这个善变的年龄里面。
我们总是不能了解冲动是有惩罚的。
看着阿千解开绷带是一个月之后的事了。
我不知道这个时间对于一般人是不是太过神奇。
陪阿千走出医院大门的时候。
他上了一辆宝马飞驰而去。
听他说他带了帮兄弟接了个看酒吧场子的生意。
我说也许以后很难看到你对着我们网吧的收银说把我会员加五块,等会给你。
人总是会往上爬的。
工资也总会往上加的。
就像很多朋友出国打着1000欧元每月的劳工,回来的时候已经成了半个款子。
妈妈说我还是会和他们一样。
用三年的青春还了出国的债。
然后继续打工直到有钱开个小店。
之后还是很他们一样的过着30,40,50直到over。
我跟远在意大利的称兄道弟的假男孩玲玲说我想我要在30岁前完成梦想,然后选择去地狱兜兜。
最希望的死法是传说中的安乐死。
最希望去的地狱是叫做天堂的那座。
最希望陪伴在身边的东西叫做一个人守着的两个人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