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赌服输,给给,小鬼头,不就几千嘛?还不够我去赌场摸一把。”
“好样的,埃斯少爷。”
“戏演的不错哦!”
埃斯仰头喝下酒杯里的酒,耳边听到这些人的阿谀奉承,虚荣心获得极大的满足,但也随之增长,膨胀到无边无际,嗑药后,脱下西装,和辣妹在钢管旁热舞,嗨。
渐渐的,灯红酒绿,埃斯感觉到有些头重脚轻,晕晕乎乎,奇怪,平时喝上十杯都不见得会醉倒,怎么才刚刚喝了一杯就…
隐约间传来…
“他的保镖还真是穷怕了,嘿嘿,给个几万块封口费就夹尾巴装作熟视无睹。”臂上刺着一条蝎子的杀马特冷笑道。
“给胡佛汀去一个电话,咱不差票子,把31号大楼卖给我就行。”两手戴满戒指,镶着金牙挂银链的鲍勃斯蒂安左拥右抱俏女郎,指使后边的小弟。
“鲍勃,你投资的球队又是大获全胜啊!”国字脸黑人侯塞因指了指身后观看篮球比赛喧哗的小孩们,无可奈何。
“哼,那经理,当初好大的排场,摆脸色,最后,你能想象吗,拿枪塞他嘴里时,那副样子,不照样服服帖帖”鲍勃斯蒂安对着女郎们猛亲。
“我的人收到消息,近期市长和探长同时换,来了个维恩戈登,吃软不吃硬。”黑人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那不成,第二次世战刚过,商品受到冲击,行情低迷。”礼帽男道。
三个卡座,五位大佬彼此唠叨,鲍勃这边,喊去打电话的小弟已经回来,附在他耳畔说了几句,然后,鲍勃斯蒂安抄起冒着余雾的烟灰缸扔碎柜子。
“老家伙翻脸不认,不肯!”鲍勃说。
“啧啧,不顾儿子喽。”黑人舒舒服服地枕着头,飘出一句风凉话。
“不愧是‘财奴’胡佛汀。”礼帽男道。
一脚踹到檀木桌上,啪嗒,空瓶子落了一地,鲍勃斯蒂安横眉立目,逐渐恢复,弯弯手指,打电话小弟急忙上前来。
“剁了他!”
“是。”
……
酒吧外,几辆保实捷和宾力,白人跟班时不时朝门后张望,小心翼翼,仿佛第二次世战里负责放哨通风报信的士兵间谍。
“难道里面有啥古怪不成?”沐苍泷拉稀般蹲着,浮想联翩,大街上人来人往,众生百态,一千个演员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潮流情侣,朴素妇孺,残疾老年人。
“进去!”
简单扒拉了一番外形和装扮,他的眉毛属于凶相,暴力虐待,冲电话亭的镜片做个鬼脸,一本正经地踏出装逼第一步。
“你是?”酒保问。
“布鲁斯。”沐苍泷回答。
“来开心的?”酒保又问,沐苍泷摇头。
“进吧!”酒保低眉顺眼道。
……
进了酒吧,不小心撞到一大汉的背,鱼龙混杂,刺鼻味弥漫,粗略估计这里面得有上百人,个个表现的狰狞蜡黄。
“剁,剁!”
“剁,剁!”
声音富有节奏和韵律,像是喝了劣质啤酒一样,沐苍泷很有眼色,选择站在没有存在感的角落不声不响,冷眼旁观着。
“谁要留下他的命?”鲍勃斯蒂安吹胡子,已经彻底和胡佛汀撕破脸,他的儿子埃斯,好好作弄、取笑,录个像寄给他以示对他这位举世闻名的地产大亨的羞辱。
想到这,鲍勃斯蒂安不由暗感爽快,比老子有money一样无可奈何,洛杉机彻底沦为有权的人的乐土,现阶段,就连‘光盾’飞天运输舰和两个联盟都分身乏术,纽约的超级反派更是极度猖獗。
时代周刊“洛杉机也需要超英们,不用多,一位就好,代替无能的资本主义守护良民!!”
旧今山邮报“到底会是谁?”
华盛敦早报“电影中的蛛人和振盾队长究竟存不存在?”
忆起白天浏览的那些评论家声明,他还想大笑,真的是一群天真的傻瓜,这个年代,有钱有权有势,三有才是奋斗的!
“没有侠?”黑人大声质问。
“哈哈哈哈。”
众人哄堂咧开嘴巴,欢的前仰后合,侠,这种东西,拿来当茶余饭后的谈资倒是个不错的选择,想怎样?为国为民?悬壶济世?打击罪犯?
“新探长来了!”礼帽男道。
埃斯没想到睁开眼看到的是这一幕,惊恐不已,腿肚子哆嗦,他怕死啊,忽然,死寂,围拢的混混自发让出一条道,一位胖胖的探长顺着手底下几名持枪队员的簇拥走过来,停在他面前。
“给个面子,麦凯新探长”鲍勃斯蒂安笑道,讨好谄媚,同时不忘递上根烟。
酒吧的打手们全部严阵以待,每人手里都握着水果刀或棒球棍,堵住大门,眼神漠然,他们脸上罩布,使人傻傻分辨不出,领高工资当然也要伴随高风险。
“不给面子,你们想走出去恐怕很难。”鲍勃斯蒂安笑道。
胖探长麦凯不以为然,干这一行,大抵都见过点风浪,不是轻易三言两语就能吓到,混社会和抓罪犯,学着点,见机行事远比鲁莽正义要好。
“你不敢动我的,鲍勃先生。”麦凯环顾充斥着肃杀的酒吧,抬手让身后的四名警官站成两排,刚好美女服务员端了三盘香气扑鼻的小吃出来,他眼前一亮,连忙厚颜无耻地坐到埃斯的高脚椅上。
“我可不这么认为。”鲍勃斯蒂安道。
伸手抓起块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