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你还是不明白,我是说我不讨厌你。”
“您不讨厌我……”
“是的,你也和我一样吧?”
“是呀!我侍奉着这么重要的夫人……”
“不!不!我不是指阿浓的事。”
“什么?”
对方完全不知所云,一次、两次都不解其意。
信长终于提高了声调,这使得深雪双手掩面而泣。
“如果我有什么地方做错的话,请您直接告诉我,若是我做错了,也请您能原谅我。”
“你真是个很烦人的女子。”
信长这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心中有一股冲动想告诉她说:
(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女子。)
和浓姬比起来,她并不是个聪明的女子。虽是一问三不知,但却是个顺从的女子。
这也是信长的利己主义,如果和这名女子相处,他可以不必思索,甚至可以安静地渡过一刻,也许他正是有此需要。
“深雪。”
“是……”
“你真是个令人恨得咬牙切齿的女人。”
“很抱歉。”
“我说的话你都不明白吗?你真的这么愚蠢吗?”
“请原谅我,从此以后我……”
“我并非在责骂你。”
“是……”
“我是说你是个令人恨得咬牙切齿而肩膀都酸痛的女人。”
“呀!那么让我来为您按摩肩膀吧!”
“阿浓!”
信长再也按捺不住,于是将视线投向了浓姬。
“你说这个女人该怎么办才好?”
浓姬打从心里感到好笑。
“哈哈哈!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深雪。”
“是!”
“殿下很喜欢你,希望能与你共同拥有一个房间,他说希望你能够为他生孩子,并且希望你能好好地考虑。”
浓姬觉得自己的声音和平常不同,因此感到遗憾。
这毕竟是令女人心感悲哀的,信长终于得逞了。
(也许是因为他不明白我的心,所以我才会喜欢他吧!)
浓姬就这样含着泪水从信长的身边出去了。
“是的,正如阿浓所说的。”
信长理直气壮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