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事。天明,与典韦同行至市。
大街上,冷冷清清。没有一个人行走,也没有人开店营业。
“此县如此冷清,定有古怪,”典韦环顾四周而言。
“字瞒兄言之有理,你我当多加小心。”
隐约间听见喝酒、划拳的声音,也有女人的尖叫声、哭声。也有人的笑声、骂声。
从北门入,行之南街。声音越发清楚。
“呔,那边二人干什么的?”不远处一人扬了扬手中的朴刀问道。
“我二人途径此地,不知有何变故。这般冷清?”我拱手问道。
“我家大王正在攻打许家堡,你们既然撞见,就怪不得我们了”
话未说完,便冲出二十余人将我与典韦包围。
“呔,这厮好生无理。文龙勿忧,待我前去教训。”
那二十贼人冲杀过来。只见典韦赤手空拳冲击而往,眨眼间就有四人爬到在地。那些人见典韦如此凶猛,不敢向前。却有几人向我袭来,手中霸王枪一扬。那几人手中兵器格挡。那几人兵器落地,更有两人口吐鲜血。其余人一见如此,便作鸟散。
山贼,怪不得会有那么多人跟随黄巾起义。这青天白日的竟然有人抢劫。这世道怎能不乱。
与典韦继续往南而行,声音更加清晰。
“在哪儿,在哪儿呢?”不远处街头一人骑马而来,前面牵马的是刚才那小厮。
“那,那儿,就是那两人打伤我们十几个兄弟。”那小厮用手指着我们而言。杂乱的脚步声跟在他们身后。看那架势,足有二百来人。个个凶神恶煞的样子。不过看那阵势,毫无章法。显然是一群乌合之众。
“哎,你们两人是干什么的?”那骑马的头领趾高气昂的喝到。
“途径此地,偶遇。”此人无礼之极,不愿多做言语。
“哼,兄弟们在此做些买卖。你既然撞见了,就留不得了。”
“子瞒兄,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我们二人前去拿下那厮”我对典韦言到。
我们二人向那头领冲杀过去,那人想也有些本事。纵马杀过来,后面喽叫嚣着跟在后面。
倾刻间,那骑马的头领冲杀过来。手中大刀砍杀下来。将手中霸王枪向下击去,攻至马蹄。那马负痛,倒在路旁。那人也被甩下来,典韦一把上前提住衣襟,猛往面门一拳。只见鼻血狂流,那厮惊恐不已,后边喽亦不敢动。
就在这时,听见山贼后面传来打斗声。一喽忙跑到前面高呼:“许家堡的人杀出来了”那些山贼惶恐、焦急。看着被典韦抓着的头领。
“降者不杀,”见到这般情景,我叫典韦急向那些山贼喝道。
蛇无头不行,那些人犹豫不决。然而后面传来的惨叫声更加剧了他们的恐惧。
叮,一人丢掉手中的兵器疾呼投降,后面那些人也依样而行。
“两位壮士,可曾受伤?”只见许家堡人中跑过一人前来询问。
此人身长八尺余,腰大十围,容貌雄毅,与典韦一般。
“无事,多谢壮士援助。不知尊姓大名?”
“许褚。”
“许褚?许仲康?”又一员悍将,不知道用什么言语来形容自己的喜悦。
“嗯?”见我这般笑容,许褚疑惑道“汝...”
“啊,没事。吾乃余锋,字文龙,常山人氏。”拱手行礼道。
“陈留典韦。”典韦也抱拳说道。
“两位还请堡内叙话”许褚还礼言道。
“请。”
“请。”
在许家堡谈论近两个时辰,对情形有了大概的了解。原来这山贼头领看中了许氏家族的一位小姐,求亲不成,便来强抢。许褚便聚集少年和宗族千余家在许家堡抵御山贼。可事出突然,准备不足,又因缺少粮食。被山贼打的措手不及,围在堡内。今日与典韦正好解了这围。
“今日多亏两位壮士相助,才得以灭贼”说话的是许褚父亲,许氏族长。
“老先生客气了,”忙上前行礼道。
许家置办酒席。说什么为我们接风洗尘,也是庆祝打败了贼人。席间,大家盘腿而走,好不习惯。大家谈论了许许多多的事情,朝廷、山河、社稷、民生、大贤良师......许褚的父亲眼中时不时闪动着精芒。因为大家都醉了,而且醉的一塌糊涂,我忘记了说过什么话,透露过什么。
一日后,许褚的父亲让许褚跟着我游离天下。说什么我天生异相,早晚必大有成就。实际上,我知道跟那场酒席离不开。而许家,也全部迁至幽州。
得到两员悍将,我决定去东莱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