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linux系统数模创立者的话……这位,呃,israel先生确实拥有足够的成就拿到菲尔兹奖了……”
“主席先生!”索罗斯副主席不可置信地喊道:“历年来从未有过将菲尔兹奖颁发给黑客的先例!”
“别说了,”布鲁赫挥手打断了他的话:“还不愿意承认吗,时代在改变。”
“可是这样一个离经叛道的人……”会场里依然有不少人难以接受。
“先祖说,数学是自由的,”布鲁赫的年轻助手突然跨前一步,在众人地目光下脸涨得通红,鼓足勇气喏喏地说:“那为什么数学家却要被俗世的条条框框所约束?”
“为什么要被……约束?”索罗斯闻言,不由怔愣。
布鲁赫在他愣神之际,清清嗓子说道:“我们可以将菲尔兹奖颁发给israel先生,但是奖章已经在之前就刻好了对应获奖者的名字,要给i先生颁奖的话,恐怕需要时间去刻字……”
“空白奖章有吗?”octo问。
“……有,有。”
“那就给他空白的吧。”
“啊……这样也行?”布鲁赫瞪大了眼睛。
“空白奖章,反而是再好不过了,”octo笑道:“因为我们本来就是……”
“匿名者啊。”台上的郑修轻轻和他吐出相同的一个词。
五分钟后,一枚没有雕刻获奖人姓名的金质菲尔兹奖章,被放在红色天鹅绒托盘里,由国际数学家联盟主席布鲁赫,亲手交到了一位网络名为israel的年轻数学家手中,这一幕被在场记者的摄像机镜头永远记录了下来,由千千万万坐在电视机前的观众所见证。
从某种程度上讲,这枚奖章颁发对象之特别,成为了近现代数学史上浓墨重彩的一笔,而后世人们也将israel,称为“黑客数学家。”
“走吧。”角落里,一副年迈的声音轻轻响起,日耳曼裔的金发大叔恭敬地应了一声,扶着对方的椅背微微一用力,就将座位推动开来——原来说话者是坐在轮椅上的。
“没想到死前还能再见到那两个小家伙……不过这次,恐怕真的是最后一面了……”
“请您不要这么悲观……”
“我跟你说哟,当年那两个孩子还很小很小呢,大概只到你这里,”轮椅上的人用手比划在身后男子及腰的高度:“这么一点点,眼睛大大的,像两个可爱的小天使,而且数学天赋也棒极了,晚上睡觉前,洗得香喷喷地钻进被窝,分别躺在我的左手边和右手边,听我讲数学……”
“……上面那个,israel啊,总是一副小大人的样子,虽然年纪比octo还小,但家里什么事都是他来搞定,平日里也确实很可靠,只不过有些时候太把自己当大人了,还是会闹笑话……有一次他们从楼下搬一套电脑上来,本来是两人合力抬那个大纸箱的,但是israel对octo说你去休息,他一个人就可以了,octo听话地手一松,israel就连人带箱沿着楼梯滚下去了……”
“啊!那有没有摔伤……”
“放心吧,那个年纪的小伙子,内裤外穿就可以直接跑去当超人!”轮椅上的人乐呵呵地说:“反倒是octo,用医药箱修israel,又用工具箱修电脑,忙活了一晚上……”
“您和我说这些,恐怕事后我会被灭口的……”推着轮椅的大叔摸摸鼻子。
“哎嘿,我会替你求情的,艾德里安……”
当郑修拿到奖章后准备离开时,子昕却通过大会音响将所有人都叫住了。
“今天来到这里,还有一件事想要拜托各位。”
“你不要得寸进尺!”索罗斯咬牙。
布鲁赫脸色也不太好看,虽然是他亲自对郑修颁的奖,但说到底还是有些受胁迫性质的:“要我们做什么?”
皮希尔这时候已经从郑修的魔爪下连滚带爬地脱了身,正惊魂未定地拿手帕擦汗:“……我们可不可以拒绝?”
octo温和道:“这件事全凭各位自愿,我绝不强迫。”
子昕说着话,转头向正在抵御各国情报人员入侵的行初看去,后者向他微微点头。
“不知道在座有多少人,愿意帮我共同设计‘神名册’的加密算法?”
“神名册?!!”有人失声惊呼。
“是的,我决定将它永久封印。”octo说。
“他在说什么,神名册是什么东西?”也有人搞不清楚状况,被旁边人拉过去,凑在耳边说了几句,脸色顿时变得震惊无比:“世界上原来真有这种东西……”
“在座诸位都是数学界最杰出的佼佼者,只有你们对它设置的加密算法才能令人放心,所以,请原谅我的唐突,在这里向各位提出这个不情之请。”
各国正在播放大会直播的电视台,收视率正以火箭般的速度直线上升,如今不光是计算机界人士,就连政客们都将视线聚焦到了这场大会上。
索罗斯当场回了句“恕不奉陪”就要往会场外走,口袋里的手机在这时候突然响了,他神色不耐地接起来,脸上表情却在短短几秒内彻底扭转,“是,是,我明白了。”即便只是手机通话,他依然频频欠身鞠躬,竟是恭敬异常。
挂上电话后,副主席一转身,再次走回会场内,陪着笑说道:“请务必让我参与加密工作。”
同一时间,会场内不少数学家都接到了来自不同地方的电话,最后尽皆笑容满面地表示愿意全力配合。
子昕暂时关了麦,扭头问屋内另一人:“行初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