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同铺少妇（7）

两人醒来时，太阳已经爬了好几丈高，灿烂在照耀着起伏的群山。群山绿色起伏，在风中翻滚着波涛，一山一山地，消失在最那边的山头。汽车爬上一道山梁后，在较宽的一块路边平坝上停了下来。

“我日他妈那个麻b，车坏了！”司机骂了一句四川话里特有而常见的以前属于四川省的省骂，但川渝分家后，这骂即也成了重庆人的市骂。司机这样骂时，即也告诉了乘客和另一个司机——车出了问题。

“车坏了？麻烦大吗？”有心急回家的乘客问。

“麻烦有些大，应该是那个零件坏了！”另一个司机从旁说。

“从云阳走时我都叫那狗日的老板换，他妈那个麻b，就是舍不得两个卵钱，现在坏在路上，整死人！我日他妈那个老麻b！”脏话连天的司机又骂了起来，边骂边下了车，下车后，他看了看，接着又骂开了，“个狗日的，真的是那零件坏了，老子只能去找个电话，打电话叫他在云阳买了送来，这深山大岭的，老子哪去买嘛！整死人，老子日死他妈！”司机气鼓鼓的，骂个没完，随后十分无奈地对另一个司机说，“你就在车上吧，我去买，个狗日的老板，依得老子的气，就打电话叫他送来！”

司机交待完后，就注意着公路上的来车，半个小时后，他终拦了一辆从宜昌到万洲的长途客车，并上了车。

“还要去万洲买，我们还要等好久？”车内有人问留下的司机。

“去万洲买，是最近的地方，来回得十来个小时，今晚上能离开这山梁弄到饭吃就不错了，回云阳至少得要明天上午！”司机不紧不慢地说。

“唉呀！还要等到明天上午！烦死人！”车上好多乘客牢骚起来，有的甚至抱怨不该坐这么个破车，但司机并不理会，他坐在司机座上打起盹来。

和众多人牢骚不一样的只有林烟，或许还有少妇，他俩很有内容地用眼睛交流着，并心有灵犀地用神情一笑。

车停在路边不走，经太阳一照，没多久就热了起来，乘客全都下了车，有的到山梁有树阴的地方歇息，有的去到较远的山沟装水，顺便游玩。林烟只用了眼神示意，少妇便跟在了身边，他俩去了较远的山沟。

山沟的水真清，没一点污染物，而源头是大地的浸水，纯净清凉，林烟用矿泉水瓶装了一瓶，递给少妇。少妇并不怎么渴，她只喝了几口就递回了林烟，林烟接过来，一口气就喝完了剩下的。他洗了洗瓶后，又装了满满一瓶。

“车坏了，你着急吗？”装好水后，林烟问少妇。

“当然急！这荒山野岭的，饭都没得吃！”少妇望着林烟。

“饿了吗？”

“不啷个（怎么）饿！只是车不坏，差不多就到家了！”

“我倒希望这车坏上几天！”

“你心里有歪主意，肯定这样想嘛！”少妇望了望林烟。

“我只希望让别人的记忆更美更深更远，并无别的什么！”林烟说完笑了起来！

“我真想打你几砣（几拳）！自己想就想罢，话说得那样虚伪！”

“你打吧！你那娇滴滴的砣砣（拳头）我愿挨！”

“说你好色还不认账！你看你……”

“男人好色是本色，再说，好色无妨！只要色得有趣，色得正当，说真的，好色的男人才懂得怜香惜玉！”

“色得正当！你这裸连就会为自己说话，色咋会有正当这说法嘛！”少妇说完笑了起来。她笑得很舒心，因为这笑是从她内心深处溜出来的，说真的，她心里喜欢上了眼前这个男人，和这样的男人生活在一起才有情趣，只是，这个男人不属于自己，他是别人的。少妇这般想时，抬起头来看了看林烟。

“你情我愿，不用强，这就叫色得正当嘛，用我们的家乡话来说是‘说得人笑人合，裤儿要各人（自己）脱。’”林烟说完后，又把瓶盖扭开，喝了大半瓶水。

“把水给我！”少妇没有接林烟的话题，她伸手要了林烟手里的水，喝完了剩下的。

坐了一阵后，来沟里的乘客都陆续回去了，见别人都走了，少妇说，“我们也回去吧！”

“走吧！”林烟站了起来。

“我要方便一下再回去！”少妇说，“你转过头去吧！”

“我都摸过了，还怕啥？”林烟笑着说，边说边掏出了自个的家伙，屙起尿来。

“也是！”少妇说完，只看了看四周，见无人，就脱了裤子，“咝咝”声起，性感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