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啊?坐着就好了,怎么动手动脚起来了。
我松开手,不动手不脚,你让我怎么做啊?
咦,凌儿呢?
啊?哦。我指了指里床,一团雪球:在那。
白扇摇曳着团扇,凑过去看了看,笑意盈盈:凌儿睡得真香
我点点头:是啊,是啊,睡着了,我们就是搞得天翻地覆,他也醒不来。
白扇看了看我:时间也不早了,我也困了,回见。
话说完,飘然出去。我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之际,大美人又折了回来:哎呀,你看,我忘了件事。
我心上一喜,快步迎上去:没关系,记得就好。
白扇朝我娇嗔一眼,真真是一寸秋波,千斛明珠觉未多。
我那个珠钗可以还我么?那是我最喜欢的。
啊?哦。我指了指桌上。
白扇看了看,从中间挑出一个钗子,左看看右看看,长长地舒了口气,插在发上,扭扭屁股,施施然地走了。
搞了半天,你原来是来拿簪子的。
我叹了口气,正想关上门,一只纤纤玉手从外面伸了进来,后退两步,佳人摇曳着身姿进来了。
你来了?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水媚媚轻轻两跳,就到了床边,一边脱衣服一边说:绕了半天,差点没绕晕了,还好找到了。不愧是黄狐,那身材好得没话说。
你和水妖妖什么关系?
他是我哥。
那你?我朝他的下面看了看。可惜他的里裤还没有脱。
水媚媚娇笑一声,秋波一横:我是公的,放心。
管你是公是母,无非是前面后面。老子照插不误。来了四个美人,小弟弟一次又一次地出师未捷身先死,老子再憋着,就要欲火焚身而死了。
你上我上?水媚媚浑身赤裸,腮晕潮红,羞娥凝绿地看着我。
无所谓。我一边脱衣服一边说:你想上就上,想下就下,只要是你被我上。
水媚媚扭了一下腰肢:哎呀,死相。可要让我爽个够啊。
你放心,我会让你爽得连自己是狐狸都不记得的。
水媚媚掩嘴轻笑:一个个都这么说,到头来还不是动都动不了。
我心下一跳,想到了和妖妖一起的那副惨状,顿时手脚冰冷:怎么会动不了?
水媚媚嘟起诱人的双唇:不知道啊,没两下就都不动了。
你这么厉害啊,跟你哥哥不相上下。
水媚媚侧了个身,用手撩拨着垂在胸前的发丝:我哪厉害,是那些个人太差劲了,一个个时间那么短。
时间短?
是啊。水媚媚眉蹙春山,眼颦秋水:才进去,没两下,就软了。
你遇到的不会都这样吧?
就是这样的,远的不说,就说刚才,我在找你房间的时候走错了的房间,那些个房里的人,都是一个样。
我放下心来,照这么看来,不是水媚媚厉害,是那些个公狐狸太不爷们了。要不是那回妖妖一遍又一遍地要,做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青楼客人换了一批又一批,我也不会雄风不再,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我猴急地扑了上去。
颜如玉,气如兰,腰肢婀娜似弱柳。神清骨秀,自成风流。
眼前一道白光。
怎么了?水媚媚摇了摇我。
好像有什么东西?
哪有,你认真点么。
难道真是我眼睛瞎了,算了,现在正是紧要时刻,我奋力一挺,冲进了水媚媚的小洞。
娇莺初啭,微风振箫过后,床终于恢复了平静,床上两人,赤身裸体,玉体横陈。
一个口中娇喘连连,一个口吐白沫,出气多,进气少;一个面色潮红如三月之桃,一个面如菜色似十月枯叶;一个身上斑斑点点,一个青青紫紫。
够了――没有。
没,没。还没。水媚媚坐在我的腰上,还在不停地摆动着:怎么不举了?
我的小弟弟啊,我的亲弟弟啊,我对不起你啊,你由一根大铁棍被榨成了一个小纠纠啊。
水媚媚拍拍我的脸:你不行了啊?
我不行了。你快下来吧,我快死了。
水媚媚依依不舍地从我身上爬下来,还不忘记弹了弹小弟弟,可是毫无反应。水媚媚一脸遗憾:我说哥哥怎么叫你小弱呢,原来是有道理的,我觉得叫小软更合适。
我的脸又黑了一层。遇到他们哥俩是我这一生最悲惨的事情。
水媚媚穿上衣服,一步三回头:小软,硬了没有。
我朝天翻翻白眼,我宁愿这辈子都硬不起来,也不想跟你做了。
水媚媚的身影终于从房间消失了。
我抑制不住,咳出一口血,接着又咳出一口血。天啊,最难消受美人恩。谁能够跟水媚媚睡完还活蹦乱跳地,我路柳跟他一个性,性别的性。
我揉了揉发痛的胸口,好险,再晚一点,说不定,我就会死在床上了。
小弟弟你软的好啊。
想想就后怕,当时的景象实在骇狐听闻,惨不忍睹:水媚媚叫一声,捶一下,叫两声,捶两下,捶打的地方都是我的胸口。为什么舞剑的时候看起来轻灵如仙,做的时候粗鲁野蛮。捶的力气跟铁锤落在身上没有区别。
我又吐出了一口血。
侧了个身。
小狐崽!
里床空空如也,我顾不上疼痛,一下跳了起来,把房间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包括夜壶里面也都翻了个遍,可是还是没有小狐崽的影子。
心里从没有这么慌张过,我跌跌撞撞地打开门。
一个雪白滚圆的身体映入眼帘――小狐崽。他双耳耷拉着,前爪搭在双眼上面,大尾巴懒懒地扫在地上。我小心地拍拍小狐崽的背,小狐崽慢慢把自己的前爪挪开,一双瞳仁秋水,如寒星,如宝珠,如白水银里养着两丸黑水银。
我把小狐崽抱起,一个激灵,喜上眉梢――小狐崽会走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