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漆黑的屋子里,有一群男男女女正做着一件极其无聊的事情,而他们此间竟然乐此不疲。
我安安稳稳地窝在沙发背面,心想蒙着眼睛的徐照再怎样也越不过这道槛儿!哈哈……安心窝着、窝着、窝着……
屋子里到处都是飞扬的脚步声,他们变着法折磨那小子呢!
我偷笑的当儿上,混乱的脚步声中有一个‘踢嗒’声逐渐向我迈近。我心里一紧,赶忙往里缩。
很快地那人‘呲溜’也缩了进来,看来不是徐照那小子啊!虚汗都吓出来了。那人似乎不知道沙发背面还有我这号人物,手一直探索着往我这儿挤……
忽然,那人的手摸到了本人这张脸,像是不相信般那人在我脸上来回探索了好几遍正有向下延伸的趋势……我慌忙捉住那家伙的手,咳嗽一声示意本人在此。
“搞半天原来是人啊……切。”
我拜托已人兄,不要让我总碰到你好不好?
“喂!你小子故意的吧!”
在确定本人身份后,郭已人啊小子的手依旧没个消停……
“啊哟!你小子欠揍啦?!”
“哈哈!开个玩笑嘛……”
我听见又有一脚步声往这边迈吓得赶紧捂住他的嘴。
“#%*+@~#$………”
“嘘!”
“#%*@#$………”
这人废话真多,整得我手掌怪痒的。
彼时,不知是哪位好心的人拍了个巴掌,把即将摸索到我们这儿的徐照引走了……
听着徐照走远了,我才敢放开郭已人的嘴。
“啊!真是……喷我一手口水……”
湿嗒嗒的、湿嗒嗒的、湿嗒嗒的、湿嗒嗒的。
“不是喷的,是舔的。”
郭已人小声躲我耳边说,想象着此刻他欠揍的表情,我强忍住掐死他的念头。
他继续说:
“奶油味。你替我挡了奶油还没洗手,是吧?”
强悍。
我别过脸,支唔着‘嗯’了一声。他一把搂过我肩膀,声音里都添置了笑意:
“就知道你小子够意思……”
趁他陶醉的这会儿,我偷偷把手掌挪到他背后,玩命地把口水蹭回他背上。
“你手干嘛呢?”
“哦,没事儿,我激动。”
“白痴。”
“。。。。。。”
只要把恶心的口水蹭没了,管你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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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了将近一个小时,徐照也没能抓获一个别的什么人。主要是樊天那厮真跟他过不去,只要是他快要捉住人时,樊天眼明脚快的就奔过去挡在前面。按照前面定下的惩罚规则,捉到樊天就等于还是徐照替他玩儿下去。
我实在看不过去了,在他第n次捉到樊天的时候,我站了出来,说:
“我躲腻味了,不如让我蒙一次好吧?”
“不好!”
“好!”
喊不好的自然是樊天,其余人都喊的好,尤其是公主喊得跟打雷似的。让暴风雨来得柔弱些吧!罐儿消受不起啊……
在本来就乌漆麻黑的地步上我还蒙了眼睛,和瞎子无异。
我俩手前伸,大着胆子往前摸索。我现在知道了,家里东西摆设得太多也不好啊……爷爷的,撞死我了。
我启动唯一取胜的法宝――耳朵,跟随着细微的声音迈动步子。
前边有个方位,一直有推推桑桑的声音,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有两~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