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床上,用力扯过被子,脑袋像被门挤了,疼痛难忍。
翻来覆去了好一会儿,我索性坐起身,屁股用力bia在床的边缘,一阵强烈的反作用力我弹起了身子。
屋外一片漆黑,后院子传来一片‘呱呱’的青蛙叫声,好似我此刻纠缠不清的感情。
我摸着黑,蹑手蹑脚的拐进了罐儿的房间。
我很想弄清楚那家伙的生物性别……
客房摆放的东西很少加上我对自己家又很熟悉,很快的便靠近了罐儿的床。
均匀的呼吸声回荡在这个不是很大的空间里,格外清晰,一下一下敲击着我的心脏。
颤抖的手在半空中迟疑着,仿佛手腕上吊着千金重的石头。
有人说时间会证明一切,可是我和罐儿待了近五年也没见有什么特殊的东西被证明出来。
我回想起当初盯着罐儿的胸部发出的感概:“你说你要是个女的我将就着和你交往也就算了!”于是这回我决定更深层次的挖掘这个经久不衰的秘密。
一咬牙一闭眼,我的手快速向罐儿的胸部进行位移!
随着距离的缩短,我的呼吸声也逐渐加快,剧烈的像是随时会蹦出来。
不一会儿,我接触到一软绵绵的物体,脸迅速发烫,我在脑袋里产生幻想的构图。
旋即我发现一个事实,我摸到的只是被子而已。
我翻了翻眼,第一次觉得自己白痴的不像话。
等我小心翼翼掀开被子时,手已经被罐儿微热的手紧紧捏住了。
他声音迷糊的说:“怎么了?”
罐儿放开我的手,揉了揉眼睛,惺忪的样子多了几分可爱。
我偏过脸,郁闷的说:“刚有只青蛙蹦到我床上,我就过来看看你这里有没有。”
他声音含糊的哦了一声,扯过被子盖住脸,呼呼睡了起来。
我只好悻悻而归。
窗外,月光洒在几颗老树上,幽黄色,昏昏沉沉的样子。
老树的枝干几近干枯,叶子少得可怜,我因此注意到了一个严重扭曲的情节。
“一只能蹦到二楼的我的床上的青蛙,大概能破吉尼斯纪录了。”
我晕!幸好罐儿没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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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子来找罐儿的事情是刊刊告诉我的。
刊刊随着我的一声爆破音,身子微颤,我用力按住刊刊的肩膀,扯出一个微笑,说:“兄弟别紧张!”
刊刊虽然没说话,但是眼神分明透露出‘紧张的是你好吧’。
我快步走向画室,娜子已然找到了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