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轩说,他喜欢用画布作画,色彩渗透画布,很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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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3月,寒流席卷这座温暖的城市,大片大片的桃花瓣阴凉的在风中飘荡,最终停滞在街边。路人裹着厚重的大衣匆忙赶路步伐无情的踩碎了一片又一片的桃花瓣。就像匆匆流逝的时间,粉碎了一个又一个希望。
我叹了口气,为那一地桃花。
米天歌是我同桌,天气寒冷得仿佛能看见他头顶正冒出一团一团的雾气。
我撑着脑袋悠闲的看拼命做题的米天歌,我对他说:“你把脑袋拨开让我看下吧。里边的脑细胞肯定被你折腾得要死要活了,机器用久了也要休息的嘛,不然它一冒烟就不给你工作了。”
米天歌抬起头瞪了我一眼又继续做题了。我凑近,用力冲他头顶吹了一口气,呼出的白气团在他的头顶上空,像极了脑袋冒烟。
“你可真变态。”
说这话的时候,我想米天歌一定是脑细胞死光了,不然他怎么会忘记自己如此变态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