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走过来站在孔宪白身后,双眼看着那尊玉佛问:“叔,听说这尊佛很有来头,是不是?”
孔宪白点点头说:“是啊,这尊灵佛是我专门跑到少林寺向一位德高望重的大和尚请的。你看那眉心有一点降红痣,是少林寺主持亲自开过光的,可以避邪驱鬼保佑我们心想事成。记住我的话,咱这个店里其他玉货都可以出手,惟独这尊佛,就是人家给个金元宝咱也不能出手的。”
“叔,我会记住你的话。可是你――你也信佛?”孔庆南问。
孔宪白又是长长叹一口气说:“原来不相信,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就不得不信了。咱不说过去的事了。人心比蛇蝎还毒,咱们为人处事还是向善为好!”孔宪白说着诚心地向佛拜了又拜。
“咚咚――咚咚――”,小镇上古老的钟鼓在12时准时响起来。黑暗笼罩下的石佛镇正在发生着许多不为人知的可怕故事。
……
与一般人家不同,青皮孔庆东的房间门、窗全紧闭着,还拉着窗帘。孔庆东从床上捂着的单子里钻出脑袋,满头汗水。他用手抹了一把脸,眼睛里还有些许的惊慌。石佛山下,野猫林外的那一幕至今仍令他陷在恐惧之中不能自拨。
孔庆东赤裸着身子跳下床,用冷抹布擦了擦脸,他惊惧的眼睛不时盯着窗帘。窗帘偶尔的一动也令他心猛然收紧。为了驱逐心中恐惧,孔庆东又想到了可以给他带来安慰的性。
性可以释放男人的压力与紧张感。
孔庆东打开抽屉,拿出那张照片和几件黑红色的女人内裤。恐惧一点一点从他的脸上消失,淫邪的笑慢慢地爬上他的眉眼。他微微半张着嘴,轻轻地咬着自己的舌尖,一滴口水从他的嘴角淌下来。他把照片放在枕头上,抓起一件黑红色的内裤放在鼻尖嗅了嗅……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汗水越来越多,像流水一般从他的头上、脖项上顺着光光的脊背往下淌。
砰、砰,似乎有人在轻轻地敲他的窗。
孔庆东停止动作,把女孩的内裤一骨脑儿塞进床下抽屉里,他直起身子警觉地看着窗外,沉默半晌才低低地问:“谁?”
“我。”一个甜美的似乎含着冰糖味道声音。
孔庆东感到头皮微微地发麻,这个院里现在没有女人居住,为什么这时候会有一个女人走上二楼来敲他的窗?他不安地下了床,拿半个被单披在身上挡住赤裸的下体,一时间不知所措。
砰、砰,窗外响起更清晰的敲击声。
该死x朝上,无处可躲的孔庆东忽然恶从胆边升,他顺手从床头握起一根木棍,轻轻移过去猛然掀开了窗帘。窗外站着一个穿着睡衣睡裙的女子,就好像刚刚起床还没有来得及换衣服。月光照着她那一张清秀苍白的脸,令人怦然心动。
“你,是吸血鬼?”孔庆东瞪着大眼惊惧地说着,忽然举起拳头狠狠地砸向自己的鼻子,一股殷红的血从他的一个鼻孔里淌出来。“吸血鬼怕血!你怕不怕?”他高高举起手中的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