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转过身去打断他:“不要拿酒做借口。是不是所有无德的男人都像你这样,犯了不可饶恕的错以后,都会拿酒来当遮羞布?你们果真就那么一次吗?不要再骗我了,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和她早有来往。你以为我是3岁小孩子是不是?我们不是一路人,还是趁早离婚吧,你去和那个女人过日子,我和白娃一起过。”
因为天气炎热,曹玉娟上身穿着一个粉色短袖,下身是一件七分白裤,脱去了医生的白大褂,显出她苗条的腰身和丰满的胸部,更加妩媚动人。此刻因为生气,胸脯巨烈的一起一伏。
望着曹玉娟挺拔的背影,和那粉白性感的耳垂儿,白啸天忽然有一种强列的性冲动,他向前一步从后面猛然抱住了曹玉娟说:“宝贝,求你别生气了,咱们合好吧,好久没有在一起我真的很想你。”一边说着,一边凑上前叨住曹玉娟的一侧耳垂儿。
曹玉娟猛力挣扎,推开白啸天说:“你不觉得你身上很脏吗?从今以后你休想再碰我一指头。”
白啸天愣了愣,他嗅了嗅自己的衣袖说:“我,我昨天晚上刚洗过澡,哪里又脏了?”
曹玉娟厌恶地说:“你浑身每个毛孔都很脏!都让我感到恶心!”
白啸天这才明白过来,曹玉娟是因自己与梅小青发生性关系而嫌弃他。一不做,二不休,他索性撕下面皮,再一次猛扑上去:“别他妈的太娇情了,做为女人这么久不和男人睡,你就不想?你是不是有别的男人了?”一边说一边要强行扒掉曹玉娟的裤子。
曹玉娟奋力挣扎说:“快放开我,再不放我就喊人了!你这个臭流氓!”
“你喊吧,老子睡自己的老婆,有正当‘驾驶执照’,即合理又合法,谁他妈敢来管?”白啸天摆出一副无赖的嘴脸,把大嘴紧紧贴在曹玉娟的脖项上。
面对强壮威猛的白啸天,曹玉娟明显不是对手。在两个人的撕扯中,他们不知不觉靠近了旁边的桌子,曹玉娟无意中手碰倒了桌上的花瓶,这反倒提醒了她,她抄起那只长颈大肚子的花瓶,砸向白啸天的脑袋。
白啸天正努力伸长舌头,贪婪地甜着曹玉娟白晰的脖项,忽然感觉一股凉风袭来,他本能一闪,但已来不及了,那花瓶正砸在他的左后脑位置,叭,花瓶跌落地上碎成八瓣儿。
白啸天啊一声,松开了手。曹玉娟趁势将他一把推出门外,并迅速从里面将门反锁。
白啸天踉跄两步才站稳脚跟,后脑蒙蒙的有些疼,他用手摸摸后脑勺,触到一捏热烘烘的血。没想到曹玉娟会如此拼尽力量,像对付流氓强奸犯那样对待自己。白啸天恼羞成怒,狠狠地骂道:“臭娘们儿,你他妈的竟敢砸我!老子今天活剥了你――”一边说一边抬脚欲踹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