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的男女疯狂地扑倒在床上,梅小青感觉自己双腿被野蛮地分开,她痛得忍不住大声呻吟,但很快那一抽一送的刺激又使她周身舒坦,忍不住双手紧紧地搂着白啸天。“快一点!”梅小青一双手摁在白啸天的腰部,像操纵一匹奔腾的野马。
一双邪恶的眼睛在窗外偷偷地窥视着屋内发生的一切。孔庆东的脸由瘦长变成粗短,皮下面的肌肉左冲右突,他的牙齿已尖锐地突出来,闪着白森森的光。从他的喉咙里发出怪异的声响:ha――ya――ku――)
一翻云雨,白啸天呼呼喘着气慢慢平静下来。忽然梅小青支起头问:“刚才你关门了没有?我好像听到外面有动静。”
白啸天满足而舒畅地仰躺在床上淫笑着说:“你是说服务员叶小水会来听墙根?那就让她进来吧,让一个还没有开过苞的小处女亲眼看着我们如何做爱,一定更刺激更过瘾。”
“混你妈的蛋吧,让你妈来看才刺激过瘾哩!”梅小青翻身坐起来披了一件睡衣,从床头抓一把卫生纸拭去下面排出的体液。她实在记不清那门究竟是开着还是关着的。于是,很不放心地从里间走出来。
大门关着,但大门外的确站着一个人。
梅小青被这个人吓得差点喊出声来,尖叫声冲到嗓子眼儿时,又被她强行咽了下去。她的眼睛里写着巨大的恐慌和不安。
“孔庆东,你怎么会在这儿?”梅小青惊慌失措,努力压低声音急促地说。
“我想看一看你,我能进去吗?”孔庆东对梅小青的恐惧表情视而不见,他仿佛是在梦游一般,神态有些木然,僵直地问。
“现在不行,改天再说,求你快走吧。”梅小青心慌意乱,如果白啸天出来发现,她可就真的完蛋了。
“我想现在进去,我们好久没有在一起睡了,你的身子骨儿绸缎一样,你的乳头有一股牛奶的香,我想紧紧地抱着你。让我进去吧!”孔庆东面无表情,眼睛空空的象一个无底的黑洞。
“你是不是病了?脸色怎么那么苍白?你快回去,有什么事儿改天再说!”梅小青处于极度恐慌中,她知道这位不靠谱的青皮表弟对自己情有独钟,但至少今天不行,在她的房间里,在同一张床上,不可能同时容纳两个男人。
“小青,在和谁说话?”白啸天问,床发出吱哑声,他起来了,似乎是在找鞋。梅小青想刚才自己和白啸天的纵情响动,孔庆东一定也听到了。
“你快走!明天我去找你。”梅小青急得脸色大变。
“你在和谁说话呢?”白啸天又问。
梅小青扭回身,看到白啸天赤裸着上身走出来,两只手还在系皮带。梅小青差一点瘫倒在地,她想这回真的完蛋了,她和孔庆东的秘密全让白啸天看到了。她绝望地仰起脸,做好迎接暴风骤雨的准备。
“你一个人站在这里干什么?”然而面对自己,白啸天却一脸茫然。
“啊?”梅小青对白啸天的反映更加吃惊,她猛地回头,是的,在她身后什么也没有。窗户外面的孔庆东就像突然蒸发一样找不到他的一丝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