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那班喽罗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几步。
“且慢!”只见一个人骑着一匹红马,飞快地从山上飞奔而下,赶到那班喽罗面前,叫道:“放下武器!放下弓驽!”那班喽罗连忙叫道:“寨主……”
荆浩一看,只见那人脸色赤红,胡子稀疏,长得十分结实,而且还是一个武师级别的人。
只见他对着荆浩施了一礼说道;“荆公子,实在不好意思,山寨上还有其它的事情要处理,一下子忘记了程镖头所托之事,还望原谅。”
“爹,他刚才欺负我。”那女子叫了一声,他用十分怨恨的眼睛看了荆浩一眼,说道:“我们雁翎寨的箭阵怕过了谁?就算那程镖头来又怎样?我们要怕他们不成?”
红脸人说道:“怕?我们怕过谁啦,就算是鸿王爷来了,又能奈我什么何?不过既然收了程镖头的钱,我们就得言是有信,况且荆公子仅一价书生,并没多少油水。好啦,荆公子,请吧。”
荆浩见此人满脸横肉,一派嚣张言论,心生反感,他看得出,此人也是个不好惹的家伙,于是他说道:“哦,请问,你是哪一位?”
那人呵呵一笑,说道:“哎呀,真不好意思,在下就是这雁翎寨的寨主木热,她是我的女儿木彩,少爷请过山吧。”
荆浩点点头,登上了自己的那辆车,说:“离伯,他到前面开路,孟怀,我们走。”
离伯不明白荆浩的意思,但是既然是主人开了口,他也不得违反,他非常害怕地拍着他的那头毛驴,当他经过那班匪徒时,全身哆嗦,冒出了冷汗。
众喽罗让开了一条路让他们走过,荆浩低声说道:“快一点,离伯,拍你的驴跑快一点!”他的手已经按在那把铁伞上,他刚才看那木热的脸,根本就不怀好意。
果然,他们一通过后,那木热的脸一阴,一如手,几十个喽罗迅速跟着他走进了一处丛林中。
荆浩见到了他们的行动,一把扯下了那把铁伞,叫道:“快点,他们就要放箭了!”
不过,木热并没有放箭,原来,由于荆浩跑得比较急,已经基本上走出了箭的射程范围。
再翻过了几座山后,荆浩终于安全地通过了大雁山。
夜凉如水,大雁山上树影婆娑,一阵阵夜风吹来,森林发出阵阵如浪涛般的声音。在这个宁静的夜晚,有一条人影从山下的古镇迅速山上飞驰而去……
大雁山的雁翎寨,木热此时正与其女儿正躺在藏宝洞内的那些金银财宝上,看着一堆堆的金银财宝。他们有一个奇怪的心理,就是每天晚上都要来看这些东西,看上一两个时辰,一天不看,心里就不舒服,好久后,木彩似乎有些担心,问:“爹,这次放过了那荆浩,荆西王子那边怎么交代?”
木热不屑地说道;“切,人家程胜铁给的钱比他多,我们看钱不看人,他荆西能奈何我什么何?要是程胜铁那疯子真个发起疯来,我们即使能胜,也元气大伤,而那荆西算个毛!他能鼓得起什么风浪?”
那木彩骄横地说道:“可是荆浩那家伙今天欺负我,你却不帮我。”
木热用手指刮了一下木彩的鼻尖,说道:“傻妞,那荆浩的手段你也见了,就算爹出手也未必能取胜,我们先放他出去,再慢慢派人在路上伏击他们,这叫做欲擒故纵!”
木彩十分佩服,说道:“爹,你真厉害,女儿好崇拜你哟!”她整个身体倚向了木热,木热抱着她呵呵一笑,说:“到再干几票大的,我就把所有的钱财卷走,与你到秦国去做个富家翁,不再干这种刀头舔血的事。到时帮你找个好夫家,好好过日子。”
“嗯!到时我们一声不响地把所有钱拿走了,这班家伙还以为我们去干大事呢,嘻嘻嘻!!谢谢爹!”木彩有点娇羞,再次紧紧地倚向木热,两人欲火焚身,竟在洞里干起了那种乱伦苟且之事来!
正当他们兴奋得头晕眼花之际,那洞门吱的一声被人打开,那木热回头一看,还没看清是谁,十几个光点射进了他的脸!那个被压在底下的木彩正想叫喊,可是,那人一拳轰向了她的头。
中了十几个光点的木热仍未死,他的眼睛模模糊糊地看到有一个瘦削的人影,扬起一只葫芦,把洞里的金银财宝全部吸走了。
“神……神仙!……”木热举起一只手,说他了他最后的一句话。
不久,江湖传出,那个盘踞于大雁山几十年的老江湖木热父女二人被杀,身上有无数个小洞,好象长剌穿过一样,山上的山匪也因群龙无首,哗变成了好几股,分别占据了大雁山的各处山头,继续打家劫舍,抢劫路人。
不过,和以前不同的是,稍有点实力的人路过,他们都不敢再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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