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场边的小花园。日。外

马上要开始早操了。值勤的同学已经在旗杆前准备升旗。

这天，轮到5班值日。来觉中、陆财久、斯贵等几个人正在清扫校园里的落叶。

刘锡碧往操场去，经过小花园，看到来觉中他们，目不斜视，嘴里开玩笑说：嗨嗨嗨，不干净。这里还有，两片。

他学着电视广告的语句语调。

来觉中见是刘锡碧，抓住他的后衣襟，一把拖过来，把自己的扫帚塞进他的手中，说：一片也不留，扫。

刘锡碧不是来觉中的对手，被他拖得踉踉跄跄，说：拜托，我要迟到了。

正闹着，广播响了。：早操马上就要开始了。各班同学请准备出操。

听到广播响，抓起石桌上的书包就要走。但看到傅校长正朝这边走来，便又重新拿起扫帚装模作样的扫了几下。

丁教师和傅校长并肩走过小花园，对来觉中等几人说：把扫帚放回去，准备参加早操。

众人：是。校长。

傅校长叫住他们：等等，你们怎么走路走成这样？还有没有行为规范？

来觉中：是。

来觉中面向其他三人：面向我一列纵队，扫把――上肩，齐步――走。

来觉中带头，众人如步兵似的，背着书包，扛着扫把，齐步往前走。

傅校长得意地对丁老师说：怎么样，还行吧？

丁老师笑笑，不置可否。

傅校长传授经验：做学生的德育工作，不只是耐心，还要有技巧。我对这些东西，是很有研究的。你看，我只要稍稍一提醒，他们马上知道应该怎么走路走行进才是正确的。

丁老师：我有很多地方要向傅校长学习。

傅校长很得意，还想说什么。

丁老师：可是，我总觉得学生一看到你，就十分害怕，一切反应都是机械的，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呢？

傅校长：对这些孩子，只能使由之，不能使知之。先硬性规定，将来才告诉他们道理。

丁老师：可是，他们已经高三了，不是小孩子了。

傅校长；嘿。这个嘛。我们可以好好再研究研究。丁老师，你有理论，以后多多费心。

洁具储藏室。日。内

来觉中等四人，把扫把举起，看看四下无人，高兴地当飞镖射进储藏室。

众人：耶――吼

四个人又去拿起扫把，互相射来射去，玩起了打仗游戏。

突然，一把扫把镖枪似的射到墙边，挂在墙外，好像要掉出去的样子。陆财久和刘锡碧都赶上去捡。但是，扫把本身却浮起来了。

原来，是王三妹在墙外，把扫把握住，然后探头在围墙看陆财久。

王三妹：陆财久。

陆财久：王三妹？你怎么来这里了？

王三妹：我本来想翻墙进来找你的。

来觉中：陆财久，她是谁啊？

斯贵：他马子啦，这还用问？笨。

陆财久：别吵，别吵。王三妹，你有什么事？快说，你不能进来，这是学校。

王三妹：好，我告诉你，我哥哥要我来找你的。

陆财久：你哥哥？

王三妹：是的，我哥哥要你放学以后，到我们店里来，他有话要问你。

陆财久：问我？

墙外。王三妹挂在墙上，脚上一辆自行车。一只狗经过，在王三妹的下面低声吠叫，很生气地围着王三妹的自行车打转，声音越叫越响。这下，王三妹有点怕，匆匆对围墙里面的陆财久说：我要走了，放学以后一定要来哦。

王三妹还没有说完，狗已经跳向车子，咬着座垫，一阵拉拖。王三妹没法子站稳，摔了下去。

墙里，众人只见墙边王三妹的双手一阵乱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斯贵：她在跳舞是不是？

来觉中：可能是在练习当指挥。

刘锡碧：不管怎样，她是快乐的。没有abc，没有伤哎哭伤哎。

刘锡碧话音未落，只听轰然一声，王三妹已经摔了下去。墙这边，众人的反应不一。

斯贵：她的舞跳完了。

来觉中：她指挥到了打定音鼓的时候。

刘锡碧：她绝对高兴到了极点。

陆财久：你们别吵了。我死定了。

众人：你怎么了？

陆财久没回答，颓然靠在墙边。

来觉中：这马子是谁？

刘锡碧：是不是你说的，新把的马子？

众人围着陆财久。陆财久则心烦意乱，沉默不语。

刘锡碧：快说说，她是哪方尊神，怎么来的？

来觉中：很爽，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