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上了车。

马曼妮有点酸酸地对佟正林说：你为什么跟她说这么多。

佟正林：妮妮，连你也不讲道理了吗？

马曼妮摇摇头，想想，拍拍佟正林的手臂，说：你还有事，对不对。我先走了。

教导处外的走廊。日。内

明老师走过教导处，被傅校长拦下。

傅校长：你为什么不执行我的命令？

明老师：随堂测验有这么严重吗？吓吓学生就可以了，不必当真嘛。

傅校长：可是，我是一校之长，我不能言而无信。军令如山――

明老师：军令如山？他们是学生，不是当兵的。

傅校长一时语塞。明老师问：傅校长，还有事吗？

明老师走了，留下傅校长在后面气呼呼地看着她的背影。

街道。小摊。傍晚。外

学校门口放学的景观。

小摊上。佟正林、来觉中、刘锡碧、陆财久四个人包抄着闵工，拉着他坐下。

闵工：坐下就坐下。不要这样拉拉扯扯的。人家还以为你们抓到强盗小偷了呢。

佟正林：别人怎么想，你什么时候在意过？

闵工：现在在意了。你们丁老师说了，学校的成年人都要成为你们这帮小崽子的榜样。不过你这话也对，我姓闵的最瞧不起那些只会向世俗讨好的人。否则我也不会在这里窝着，当一个吃不饱饿不死的老校工

来觉中：谁说你是老校工？你是我的师傅。

闵工：去，去，去，什么师傅。我只不过随意教一些拳脚给你罢了。何况我那几招根本就是唬人的。

这时，小摊贩已经把一切酒食已经摆好了。

佟正林：有什么喝的，统统给我们弄来。

闵工：不成，不成。我晚上不能喝酒，需要保持清醒。这么多酒混在一起，会醉得叫也叫不醒的。

佟正林：那就不要叫醒算了。今天晚上我帮助你看好校园里里外外，保证绝对不会有事。

刘锡碧指着佟正林对闵工说：安啦。安啦。这点酒算什么？来。他陪你先干了这一杯。

佟正林：我？怎么你不自己来？

刘锡碧：我？怎么可以？这种，当然是大哥先来。正版领导嘛。

佟正林瞪了刘锡碧一眼，干了一杯。

刘锡碧：好。好。东东讲义气够朋友。今天不送马曼妮，你就多喝两杯吧。再来，再来。

来觉中：好啦。你自己先来一杯吧。

来觉中把酒杯硬塞给刘锡碧。刘锡碧只有干了。

刘锡碧：我干了。我干了。烂脚，你怎么也得陪闵工喝一杯吧。

来觉中：我自己会。不用陷害。你呀，就会起哄。

刘锡碧：我这可是帮朋友的忙哦。陆财久，你说是不是。来，来，今天全部都是为了你的事，你怎么可以自己不喝呢。来，先向恩人闵工敬三杯。

陆财久喝下一杯。拿起第二杯时，佟正林阻止他，说：这酒后劲大。一杯够了。

闵工：是嘛。是嘛。那有这样拼命的？你们每人一杯，我陪你们每人一杯，你们这不是整我吗？。

佟正林：没有啦。闵工。我们根本不是您的对手。来，再敬一杯。

闵工喝下，却阻止了佟正林：行了，你随意。说吧，要我帮什么忙？

佟正林：这个――

佟正林、来觉中、陆财久互相看一眼，然后清清嗓子。

佟正林：事情是这样的。小说店的老板王大和你是好朋友，对不对？

闵工：还可以。他也喜欢一大早喝两杯的，所以我们就这样认识了。

佟正林：好。认识就好。他啊，他想叫我们同学陆财久娶他妹妹，聘金十万。

闵工：有这种事？他卖妹妹啊。而且，你们都还是孩子，现在怎么能谈婚论嫁嘛。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就是，就是。

闵工：乱来。胡闹。这事包在我身上。我一定要他把话收回去。没问题。搞定了。

佟正林：闵工果然仗义。来，大家干一杯，向闵工致敬。

众人欢呼：向闵工致敬。

校园。闵工住所。夜。外

天色已暗。黑黝黝的校园里，闵工踽踽前行，还唱着不成调的山歌。

丁老师站在住所的窗口前，见闵工这个样子，很不满，把窗子重重拉上。

那些狗全部跑出来，迎接闵工，还叫个不停。

屋内的丁老师不耐烦。想着怎样整顿学校的秩序。

闵工宿舍。夜。内

闵工扶着墙，摸回自己的房间，倒上床便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