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莉莉：你害我罚站。你说，你存的什么心？

王为人：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这就写，而且，放学之前就给你。

罗莉莉：哼。你再黄牛，我一定不饶你。

罗莉莉亮出手上的一根竹签，在王为人的眼前摇了两下，然后掉头走了。

陆财久走来，看到了这一切，拍拍王为人：你好像被她吃定了。

王为人：是啊。有道是好男不跟女斗。人――不和狗斗。

陆财久：你真是――

王为人：死鸭子嘴硬，对不对？

陆财久：对，对，真有自知之明。

王为人：对你个头啦。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你懂不懂。

陆财久：为什么？

王为人：你看啊。

王为人转过身来给陆财久看。他的背后，衣服上全是小小的洞，看得出是用竹子戳出来的。

王为人苦着脸说：这是屈打成招啊。

佟正林从后面赶上来说：快快。要迟到了。

陆财久：今天很怪，怎么自修课不上上体育课，还两个班一起上体育课。

学校操场。日。外

放学的铃声响起。

1班和5班两个班级的同学都被留下，丁老师盯着大家看。

丁老师：从今天起，你们这两班，体育课、军训课、活动课，除了文化课，都归我带。

佟正林：为什么？

丁老师：学校行政的分工。你有意见吗？

佟正林：没有。我只是觉得应该表示一下欢迎。丁老师好。

佟正林行礼，丁老师回礼后，走到两个班同学排成的队伍前，逐一阅兵。

丁老师边走边打量，走过何冰、马曼妮、吴树山、桑艺枝、刘锡碧和佟正林，走到5班前，边走边看着第一列的来觉中、陆财久、斯贵、王为人、罗莉莉，然后站定，对大家说。

丁老师：我发现，真是物以群分，人以类聚，在外形上就能很容易认出来哪些人是一伙的。我刚才又再度证实了这个道理。现在，我想证明我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所以，请某些同学出列。

沉默。没有出列。

丁老师：提示一下，请刚才被我用眼睛瞪过的学生自己出列一步。

丁老师说完这话，便退到一旁去。同学们面面相觑，终于，有人出列了，是马曼妮、桑艺。

然后是刘锡碧和佟正林。

然后是5班的来觉中、陆财久、斯贵。

然后王为人左顾右盼一会，也出列了。桑艺枝朝他递了个俏皮的眼色。

罗莉莉看到出列的人中有佟正林，也走了出来。

这时，何冰举向丁老师发问：死对头也算吗？？

丁老师看看她，笑了，点点头。

何冰就要出列时，吴树山却抢先一步出来，嘴里说：嚯嚯，我也是死对头。

何冰和吴树山均出列。

丁老师数着出列的学生：一、二（马曼妮，桑艺枝），三、四（刘锡碧，佟正林），五、六、七（来觉中、陆财久、斯贵），八（王为人），九（罗莉莉），十（何冰），十一（吴树山）。你们十一个人，从今天起给我特别注意，调皮捣蛋超过限度，绝对会给自己带来很多难忘的记忆。

大伙听到这番话，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