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气极败坏_闯天下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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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气极败坏(1 / 1)

光腾地站起来,愣怔一下,揉着眼睛说:“妈呀,你吓我一跳。”

秦关月雪白的脸儿,腾地胀红,唰地又雪白,眼珠子结冰,僵硬着身子,怒问:“你们在干啥?”

闪金光虽然脸上汗津津的,脸色红扑扑的,眼睛色眯眯的,胸前的肉包子乱突突的,让明眼人一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但她却急生贼智,讪笑道:“吹眼睛,眼睛进沙子了。”

“你”秦关月张口结舌,跺下脚,指着萧诗剑怒吼:“你、你跟我来一趟!”

萧诗剑大脑里一片沸腾,乱成了一锅粥。整个人成了浸水的泥塑脱落着、颤栗着,立起身,机械地运动着。

这时,闪金光在后面喊叫:“萧诗剑,给我把眼睛里沙子吹掉,再走!”

萧诗剑沸腾的大脑,唰地平静了,明白了,自己是在给闪金光吹眼睛里的沙子,是在学雷锋做好人好事,是在相互帮助,是在进行阶级友爱,走到天边,自己也没错

萧诗剑盯住秦关月美妙的摇动的屁股,跟着她走进连队办公室,已经不颤抖了。虽然还有些心虚,但已经敢抬头面对秦关月了。

秦关月脸色煞白,气喘如牛,娇躯颤抖。如果不是面如冰川,眼似寒刀,别人见了,还会以为是她跟萧诗剑搞破鞋,被人双双按住了呢。

秦关月坐在椅子上喘息一阵,痛心疾首地低吼:“你咋这么不上进呢?!她是什么人你不知道?你咋会跟她胡搞?自甘堕落,不求进步,不可救药是的,你是出身有问题,可正因为这样,你就更不应该破罐子破摔了!咱们连啥样好人没有,你咋就不跟这些好人接近,偏偏去跟个破跟一个腐化堕落、作风不好的人那么亲搞伤风败俗的事,偏要当个流氓萧诗剑,你叫我说你啥好呢?说吧,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搞上的,搞了多少次,都在哪里搞的?”

“搞什么了呀?她眼睛进沙子了。我学雷锋做好事,给她吹,咋就成流氓破鞋活动了?”萧诗剑嗫嚅着辩解。

“放屁!”一向以革命道理服人的秦关月,突然大怒,泼妇一样骂了起来:“你他妈的把我当傻逼了?吹眼睛谁没吹过,用得着紧抱着、嘴对嘴地吹吗?是吹眼睛还是亲嘴,我都看不出来了?你糊弄傻逼啊?告诉你,我俩眼睛都是一点五,别把我当瞎子!老实交待,要不然没你好果子吃!”

萧诗剑吓一哆嗦,不知道秦关月这是怎么了。他看到她的馒头、山丘,火焰,她都没骂他,都是语重心长地跟他讲革命道理,今天这是怎么了?不会是精神病犯了吧?

这一段时间,萧诗剑一直在躲避秦关月,甚至也可以说时刻监视着秦关月,怕再进女厕所再碰上她想工作想出神,把馒头、山丘、火焰暴露出来,惹得自己强奸她,犯大罪。

可越躲避她,她的身份信息就好象听的越多。

秦关月的父亲,在乌山市军分区当副司令员。母亲也有工作,家庭条件非常好。就一点不理想,她妈有精神病,有人说是花痴病。不知道这病是不是也遗传,她姐姐秦关阳,前两年又得了相思病,病的死去活来,非要嫁给乌山第一美男子武振台。可武振台死活不要她。现在秦关阳还在精神病院治疗。

因此,萧诗剑怕秦关月也有精神病,要是把连领导气的精神病发作,那可就惨了。

“你说不说?快说!跟她是怎么勾搭上的,都干了些什么,干了几回,都是怎么干的,给我一五一十交待清楚!我们党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要老实交待了,能过了我这关,我就不上报了,要不然,可别怪我不客气了!把你交给场部,学习班一办,基干民兵把你捆起来,吊到房梁上,那时再说,就没啥意义”秦关月眼珠子喷火,脸蛋子抽搐,嘴唇哆嗦着,喋喋不休地劝导威胁着,真象是一个精神病发作者。

萧诗剑真怕秦关月犯了神精病,声音颤抖着嘟囔:“我说,我说,指导员,我说啥呀?”

“还给我装腔作势!是吧?好,很好!走吧,跟我去场部,到那你就知道说啥了,走!”

秦关月起身向外走。

萧诗剑仿佛看见自己挂上了流氓的大牌子,被拉着到处批斗,母亲看见了,二话没说,回家就喝敌敌畏死了萧诗剑打了个寒颤,一把拉住秦关月的袖子,带着哭腔地说:“指导员,别走,我交待,我全说,我全部交待还不行吗?”

“我懒得听了,你交待也不会说真话。还是去场部”

秦关月挣脱向外走。

萧诗剑急了,从后面一把抱住秦关月的腰,死死地抱住,央求道:“指导员,别走,我说实话”

秦关月剧烈地颤抖一下,瘫软在萧诗剑的怀里,象泥,又象溶解的冰,向地上滑落。将萧诗剑坠倒,扑压在她身上。

秦关月呻吟一声,呢喃:“你这是干啥?这可不行”

萧诗剑根本就没听见秦关月在说啥,压着蛇一样地弹跳起来,急忙把秦关月拉起来,拍打着她身上的灰尘,不知所云地赔礼道歉:“指导员,都怪我,我不是故意的,您别生气”

秦关月一震,叹息一声,回到椅子上坐下,用力喘息几口,声音柔和起来:“坐吧。你呀,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黄河不死心。坐下喝点水,把事情都交待出来。”

萧诗剑不敢装英雄了,坐到受审的位置上,红着脸,低垂着头,舌头短了半截似地嘟囔:“指导员,我和闪金光真的没事,就是常在一起开些小玩笑。刚才我给她画花样子,她在我旁边看,我嫌她碍事,让她走开她不走,我就把她抓住,掐她拧她,正闹着,您就来了。”

秦关月敲敲桌子,低沉地说:“别编故事,别避重就轻,说实质问题,你们搞过几次流氓活动,谁先勾引谁的?”

“没搞流氓活动,就是闹着玩。有两次,也是她跟我瞎胡闹,被我挤到墙上,掐她或拧她,再没干过别的。我向毛主席保证,就这么点事”萧诗剑又开始带哭腔了。

秦关月叩着桌子说:“一男一女搂抱在一起,动手动脚,这还不是流氓活动?那什么算流氓活动?说!”

“我的天啊,这让我咋说的清啊!”萧诗剑哀叹:“没想搂抱,闹着闹着就跑到一块了。”

秦关月问:“那你说说,在打闹的过程中,你有没有过想搂抱她或干坏事的思想活动?老实说!”

萧诗剑不知道怎么说好,沉默不语。秦关月目不转睛地瞪着他,冷笑道:“不吭声就是有。嗨,你咋就不知道要求进步,积极上进呢?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咋就不明白呢?我听出来了,是她在诱惑你。但你要不接近她,她凭什么诱惑你?放着好人不接近,专门跟作风不好的人接近,早晚有你好看的。你也不小了,该懂得好坏,咋不长脑”

“怎么啦?萧诗剑,你又犯什么错误了?让指导员发这么大的火?”孔连长拍打着身上的灰尘,走进来问。

萧诗剑不知道如何回答,正愣着,秦关月笑逐颜开,接过去说:“你回来了?没什么事。我找他谈谈心,帮助他早点进步。可他犯浑,不知道好坏人,所以就批评他几句。”

萧诗剑松了口气,见秦关月对他使个眼色,便起身告辞,对秦关月满腔感激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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