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随便坐,我这就洗好了。”
萧诗剑便挪到糖葫芦的床边坐下,不知所措地东张西望。
小蜜蜂换个角度,冲着萧诗剑慢慢地洗着头,侧脸望着他,嗔怪地笑道:“找什么呢?没在,回家看她妈去了。”
类似的玩笑,往日里,小蜜蜂和糖葫芦经常开,靶心当然是萧诗剑。
但这会,萧诗剑觉得开玩笑的成份少,责备的味道多。无言以对,便傻笑着看小蜜蜂洗头。
小蜜蜂在一个方板凳上放个脸盆,慢吞吞地洗着头,侧脸望着萧诗剑。
小蜜蜂的小跨栏背心,开胸极低,并且极短,上露着,下露着肚皮,连肚脐眼也躲躲闪闪隐约可见。
萧诗剑猎人见到虎豹一样,血脉膨胀,头嗡嗡响,赶紧把头扭向一边,却碰到头上晾的乳罩,越发难堪。
小蜜蜂却不放过他,坏笑道:“香不香?见过没有?那是她的,从不知道背人。”
萧诗剑忍不住回头瞪小蜜蜂一眼,不知道说啥好。
小蜜蜂不依不饶,穷追猛攻:“我是不是说傻话了?你们一块儿耙过地,又一块儿去过平安县。荒郊野外,什么干不了。跟那玩意儿,早都是老熟人了吧?”
“你”萧诗剑欲言又止,还是不知道说什么好。越发坐立不安。因为,下面膨胀的快爆炸了。
“我咋了?别人干都干了,我说都说不得?”小蜜蜂幽幽地嘟囔。
萧诗剑忍不住了,问:“干什么了?我干什么了?”
小蜜蜂胀红了脸说:“干什么你自己知道,还用问我吗?什么也没干,你为啥跟做贼的似的,这么多天都不露面?她为啥又跟丢了魂似的,一天到晚发呆?又急急忙忙地跑回家,哦我明白了,大概是回去消灭罪证去了。”
萧诗剑给气乐了:“你说的什么呀?乱七八糟的。又不是国民党特务,消灭哪门子罪证?”
“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小蜜蜂乜斜着萧诗剑问。
萧诗剑傻笑道:“明白什么?你倒象个特务似的,查东问西的。你的头还能不能洗完了?你就不怕感冒?快洗你头吧。”
小蜜蜂脸一红,白了萧诗剑一眼,嗔怪道:“小傻样吧!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
小蜜蜂继续不紧不慢地洗头,胸前的两团东西,小兔子一样蹦跳着。
萧诗剑又转头。这回,不管小蜜蜂再怎么嗡嗡,萧诗剑也不回头,拿起一本破烂的红旗杂志,翻看起来。
“帮我擦擦。”不知过了多久,小蜜蜂将一条毛巾塞到萧诗剑手里,把水淋淋的长发甩给他,背对他。
萧诗剑一激灵,迷迷糊糊地接过毛巾,不得要领地胡乱地替她擦拭头发。
小蜜蜂的秀发,马尾一般地甩来甩去。随着秀发的甩动,小蜜蜂浑圆滚烫的屁股,晃进萧诗剑胯里,在他掷弹筒似的小兄弟上,刺来刺去。
萧诗剑被刺激的连连打颤,哆嗦着向后退。可小蜜蜂的丰臀,跟踪蹭刺。
萧诗剑退到床边,退无可退。小蜜蜂滚烫的热臀,随着甩动的长发刺蹭的更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