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韩世忠,你们把这两只狗抬出去!”叶思凡冷冷的说,他早就酝酿了拯救高飞父女的“b计划”,如果苏放搞不定,“a计划”无法实施,就采取“b计划”。他知道,救人的出路或许还要着落在西门庆身上,这是一个很重的筹码,如果押对了宝,就会得到意想不到的收获。
叶思凡诡秘的笑笑,锋利的眼睛里闪出一丝邪恶的光芒,冷冷的道:“对了,你们把他们两个抬到离潘府最近的茅厕里,让他们吃吃大便!”咬牙无耻的笑笑,又用手在鼻子面前挥了挥,好像已经闻到了臭气冲天的粪便。
“对,这狗东西就要让他们吃吃大便!”岳飞年纪虽小,可欺负过他的人却是记得很清楚,“就这样扔是不是太便宜他们了?”他又加上了一句。
叶思凡笑笑,为难的说:“这问题……那就把他们的衣服剥光了,然后把他们下面的胡子也剃了,在弄几斤泻药、春药喂他们吃下去,再找几只大母狗栓在他们一起,估计……大家可以看到一幕‘人与动物’的精彩表演!”说完,喃喃自语,我真着很纯洁,只是嘴巴有点不老实,喜欢说错话,阿门,玉帝的兄弟啊,请漠视我的功德!
花子虚和小三子听着是满头冒汗,见过坏的,可从没见过这么坏的,谁要是惹毛了他,报复起来真着是生不如死,比那西门庆还要恐怖千百倍。
叶思凡随便从怀里掏出一锭十两银子,递给岳飞道:“拿去买药吧,别忘了把精彩的情节记住,我可等着你们回来听故事!”
岳飞和韩世忠年纪虽小,但是有胆量、没有私心,办事也是利索老到,根本不像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他俩雇了辆马车,就把西门庆和应伯爵麻利的给抬上了车,满心欢喜的按照叶思凡的伟大计划实施去了。
叶思凡摇摇头,对岳飞和韩世忠这种绝对服从的性格,不得不感叹,怎一个狠字了得!这时,他才看清站在大门口那个娇艳的少妇,只见月画烟描,粉妆玉琢,俊庞儿不肥不瘦,俏身材难减难增,瓜子脸儿就像某个当女明星,稀稀多几点微麻,一袭粉紫衣裙,胸前挂着玉玲垅,更显得天然俏丽。
“美女邻居,你的脸红扑扑的真是好看!”叶思凡厚颜无耻的说。
孟玉楼微微矮身使了个万福,面色娇红,语音动听的道:“谢大官人救命之恩!奴家真不知如何回报!”
以身相许不就得了,小生对美女的各种非分欲望却之不恭,特别是情欲犹能满足。叶思凡大言不惭的做戏道:“美女邻居客气了,我们就隔了一堵墙,有什么需要?有什么危险?你随便叫一下!能为美女邻居效劳,那是我叶思凡的荣幸啊!……对了,美女邻居的皮肤可真细腻光滑,是如何保养的?”
孟玉楼虽为人妻,此刻听到这些赤裸裸的赞美,心里也是感动,面色再难掩盖其羞,绯红一片,任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叶思凡几步走到孟玉楼身边,顿觉一阵麝兰香喷鼻,心神清晰,真是好闻的很,心下知道既然已经开罪西门庆,又一见孟玉楼人也长得不错,风月心亦盛,哪有放着现成的美色不采的道理,编了个理由,软声细语的说:“玉楼姐姐,西门庆这只疯狗贪图的是你美色与杨公子身前遗留大笔资财,他对你除了垂涎,毫无真情实感,你可莫从了市井流氓头子的威势!杨公子临死前,已将玉楼姐姐托付给在下,小弟定当舍了性命也要保护姐姐的周全。谁要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打姐姐的主意,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对!姐姐放心回去就是!”
叶思凡这话说着甚是铿锵有力,威胁加诱惑,可声音很是轻微,除了孟玉楼一人,其他人都未曾听见。
孟玉楼听着步步心惊,当真是送走猛虎又来恶狼,一个比一个凶悍,她平和融通,非是泼辣女子,此刻揣心思忖,一听眼前之人尽是先夫委托之人,虽觉理由勉强可笑,可刚才确是他救自己于水火。她心里知晓,非是西门庆一人觊觎杨家财产,就连叔叔、阿姨都是暗中打着小算盘,若是能利用眼前这人维护自己的利益,摆脱亡夫家族争夺遗产的威胁,眼前这人无疑是最可靠的庇护之地。若是人好,嫁他又如何?若是卑鄙小人,就需要好好观察,大不了一拍两散送些银子给官府把这人暗中除去。最为重要的,便是莫上了歹人的当!
孟玉楼感恩的落下几颗泪水,她也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幽幽的道:“奴家多谢公子了!”
叶思凡虽无法看透孟玉楼内心思想,可大概的后续发展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过不得几日,西门庆必然会前来滋事,只要维护好了孟玉楼,她的身体和财产还不乖乖奉上?想着,心里还是有点得意的,和西门庆争女人,他娘的就是爽!要是和当今太子争女人,又会是一番怎样的情形?真的好期待,他美美意淫的。
孟玉楼行过处花香细生,行礼时淹然百媚,几句感激之后就离去了,袅袅身影别有情趣,好比21世纪的高档白领一般有气质。
看来,我要种马了?这社会我们一男可以多女?这社会在一点点蚕食我的纯洁。想着,叶思凡取了被醋泡了半天的鸡蛋,就匆匆伙同花子虚、小三子离家一起来到奇园香舍对面的祠堂废墟上,只见二十余亩的房屋早已化成灰烬,对面的奇园香舍却是花团锦簇,门庭若市,中间是最繁华的街道,所以这片废墟不得不说是一块风水宝地。
对着小三子先前的话一查看,果然锄头一落地,并见血流之色,叶思凡心下也是莫名不已。这是怎么一回事?
经过一番打听,叶思凡得知,这片产业原是王财主的,失火后多人欲买,且付了定金后,都在动地基之时出现锄落血流,每次都询问了神汉,神汉都会回答是什么玄阴困魂之地,需要用九十九童男童女献祭后,这片宝地下的玄阴困魂才能得到安息,否则,即使房子造好了,还是会被九幽鬼火烧成灰烬。所以,这片宝地一直没人敢买,周边的人认为这是一块不祥的凶地。
叶思凡一听这些鬼话,知道里面一定有阴谋,也猜到了其中的许多关节要害,那王财主是希望早点将烫手的山芋脱手;那神汉则一定是为了骗钱;至于神汉为什么敢从中设计阴谋?里面也一定有原因,至于是什么,背后的人也一定会在适当的时机露出狐狸尾巴。既然有便宜,岂有不占之理?
管你是谁,这地皮老子要定了!叶思凡冷冷一笑,居然胆敢骗到老子头上来,不死也要你脱层皮!
叶思凡勉强笑道:“花老弟啊,不管有没有什么鬼啊魂啊,这孤儿院一定要在这里拔地而起,所以就拜托你了!”
花子虚一听,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毕竟王财主给他的回扣足够他一个月挥霍了,赶忙点头道好。
叶思凡仔细对着地皮一番指导,说:“这里你就弄个围墙,把所有的房子都围起来,在墙壁上写‘贪官、神汉与狗不得入内’;西面,你就弄一个大操场,操场的周围你种些四季常青的大树;房子你不要弄成那种带三角形和帽子一样的,直接平房就可以了,在屋顶你随便弄个人工湖。……”滔滔不绝把所有的现在思想都说了出来,听着花子虚是一楞一楞的,在屋顶上弄什么人工湖?
“叶兄啊,你这是要做什么?”花子虚好奇的问。
叶思凡微微一笑,神秘的说:“建成之后,你自然会知道!”
这人到底想要做什么?难道是一个疯子?花子虚和小三子面面相觑,都猜不透叶思凡心中的孤儿院怎么和大富人家的后花园一样,又是人工湖又是大树、围墙,人工湖居然还要建造在屋顶上,太匪夷所思了。
“公子,你怎么在这里啊?”武植那冬瓜一样的身体鸭子一样一摇一晃滚了过来,“公子,你要的东西都办好了。”说着,就将两根粗细长短一样的木棍,中间用铁链连接在一起的古怪武器交到了叶思凡手上,紧接的,又从怀里取出一叠四四方方的卡片,上面还有许多的文字。
一旁的花子虚看着奇怪,好奇的问:“叶兄,你手上的棍子有何作用?”
这是李小龙的双截棍,你知道个鸟?叶思凡找了个荒唐的借口说:“也没什么好奇怪的,这是打狗棒,没事的时候打打狗娱乐一下而以。”
打狗棒?花子虚、武植和小三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怎么也猜不到还有如此古怪的打狗棒。
花子虚一看日升当空,对叶思凡道:“时辰也到了,我们去看看苏放、谢停风他们的斗才比联。”
两人打定主意,就朝对面的奇园香舍而去。武植直接回家研究他的面包去了,小三子则忙乎孤儿院的建设,每个人都有属于这个时代的角色和任务。
这回进奇园香舍,有了花子虚的陪同,门口的扈卫不再说一句屁话,反用尊敬的眼神打量叶思凡,这人到底是谁?是如何攀附上花大少?能耐真当不小啊。
第二次入奇园香舍,叶思凡已经是轻车熟路。他前世对风月之事颇有研究,十足淫虫一条,当下还是念念不忘上次那娇小可爱的小绿叶,就点了她作陪取乐。
谢停风今日打扮比前两次都显得高贵一些,显然和旁边的周解伦有关。要知道,周解伦是在京城国子监叱咤的举人,对风月的见识自然比常人更懂得外表的包装,就好比我们现在的乡下人和城里人之间的代沟。
周解伦作为谢停风的大哥,自然是站在谢停风一边,显然他们是有备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