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的脸色如同七月的天,刷一下就乌云密布,冲口惊呼道:“你想做什么?”
叶思凡耸耸肩,双手一摊,无所谓的一笑:“你别抖啊,我又没扮猪吃老虎。呵呵,我不想做什么,只是有个问题想问问你,也不知道刚才某某某答应了什么?怎么还没上阵杀敌就想做逃兵?呵呵,不就是拿点军饷出来拯救几个未来的将军吗?”
罪过,我真着没有敲诈你的意思,我喜欢光明正大的抢劫,主啊,不是我太爱财了,只是想争取一点福利,为孤儿为社会做点贡献。
我发誓,我真着很纯洁的。叶思凡总能找到自己满意的借口,即使骗财骗色,也是替天行道。
“你!”古添乐咬着银牙,真着愤怒了,可他眼睛转着快,瞧周围的人都盯着自己,马上又想起些什么,日,这农民是向我要募捐款,赶忙道,“……是小生一时糊涂!”说着,就从口袋里取出几张银票,这人若能收买,对方大帅的前程必有莫大的帮助,我且试他一试,陪笑道,“这是我们四个募捐给师凡孤儿院的!请笑纳!”
叶思凡丝毫不客气,一手接过银票偷偷瞟了一眼,日,八千两银票,兴奋的道:“不错,我代表清河的美女、孤儿感谢江南四大‘财’子,你们的大名将在师凡孤儿院永垂不朽,寿与天齐。我代替那些可怜的小朋友,祝福你们――前程渐觉风光好,琪花片片粘瑶草!……哦,那坛酒就不用罚了,你看你那朋友都醉着不醒人事了!”得意的笑笑,“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会害羞的。”
古添乐眼睛一转,瞧叶思凡笑纳了自己的钱财,却摸不清这人到底打着什么鬼主意,马上逢迎道:“不知叶大哥肯否赏脸,明晚一起饮酒小叙,谈谈风月、说说理想!”
“哎呀……本农民实在没什么理想,顶多也就娶几……十个妻子弄个红色娘子军什么的。嘿嘿,看情况吧!”叶思凡敷衍道,从古添乐的眼神里看出这个家伙不同寻常,为什么他会多给自己四千两银子呢?有猫腻。
“不管怎样,明晚请叶先生一定抽空到鸳鸯楼一聚!”古添乐诚恳的邀请道。
“那恭敬不如从命了!”叶思凡微微一笑,不吃白不吃,你当我是傻子啊,白痴才不去。不过,古添乐翻脸比翻书还快,一下子就称呼起自己为“先生”,定是有什么事恳求于自己。
古添乐微微一笑,几句恭维后就和其余三大才子招摇而去。
古添乐一败,那些押在他身上的银子就全部落在了叶思凡的口袋里,这一战的战利品算算也不小,足足有四千两。要不是花子虚的巧妙配合,钱就不会来着那么容易。唉,等下还要分赃,把钱拿出来分真着有割肉的感觉。
谢停风赶忙迎了上来:“叶兄才高八斗,出口成章,小弟佩服的五体投地!”
你想拍马屁,就用银票砸晕我吧,没钱你靠边站。叶思凡也不客气:“抱歉,马上我会让谢老弟四脚朝天的,唉,花魁真着是一个又白又嫩的美女,可惜苏放兄已经出了合理的价格,要我与谢兄几位斗一斗才!虽然,本农民不怎么聪明,可也不怎么笨,又有个见钱眼开的坏毛病,所以,对谢老弟只能说一句你来晚了,下次你可以预定。”一看苏放面色急促,就知道他心里想什么,赶忙编辑出这番话来,也不管是对还是错。
谢停风当头一棍,吃了个闭门羹,心里暗骂,算你狠!面上却依然满面春风,笑容可亲,赶忙找了个理由:“原以为与叶兄有缘,想募捐五千两银子的,可惜叶兄不要,唉,钱囊里又多了几千两零花钱。”
“哎哟,停风老弟,募捐是吗?你太善良了,我要是拒绝你还不天打雷劈?”叶思凡的眼睛里放出了贪婪的光芒,我纯洁如雪也不能和钱过不去啊。
“我也募捐五千两银子!”苏放突然站起了身,抢先了谢停风一步。
“好好好!多多益善!”叶思凡心里偷笑,银子就是好,嫖妓什么的都需要他,可一想起那个娘娘腔,好歹美女救了骗神一命,没有命怎么去享受银子带来的乐趣?做男人可以坏一点,可欠人家的一定要还。
知恩图报真着是我的缺点。
“可惜,我与苏放兄有契约在身,你即使出一万两银子,我也不会被你收卖的!”叶思凡突然之间严肃起来,心里无奈的苦笑,娘娘腔啊,坚持住,马上我就带着“特种兵”来救你。
谢停风哈哈大笑:“既然如此,小弟也从京城里邀了一位智人,不妨让他考考你!”
智人?我还蜘蛛人呢!“no,no,no,为什么不是小民考考那什么智人呢?”叶思凡揶揄道。
谢停风刚想说话,他身后的青衣人已经站了起来,恭敬的作揖道:“这位小兄弟,不如我们互相切磋,权当学术上的讨论如何?”
“这……”叶思凡为难的拖起来了长音,没有银票谁和你浪费口水,亏本的买卖我一向都不愿意做。
“若是在下输了,我们并捐银五千两银子,然后学着江南四大才子一样知趣的离去!在也不多问,只提问三次,如何?”青衣人的话里充满了自信。
“成交!”叶思凡看了一眼苏放,爽快的应道。
青衣人笑笑:“叶兄弟,对对子你是天下无人难及了,不如玩点新花样,你可听好了:什么布剪不断?什么水用不完?什么瓜不能吃?什么人不洗头?什么牛不吃草?”
难道古代也有人玩脑筋急转弯?日,叶思凡走了三步后一口答道:“猜谜语我可最内行了,所谓瀑布剪不断,口水用不完,傻瓜不能吃,和尚不洗头,蜗牛不吃草!不知道小民回答的对是不对?”
青衣人面色一惊,这人当真博学,竟能如此之快回答无误,又忙道:“什么东西掉进水里不会湿?什么时候老王家的马能吃掉老张家的象?什么时候网可以提水?什么情况下一山可容二虎?又有什么人没当父亲就先当公公?”
“这问题,”叶思凡为难的说,“兄弟,你不是问三个问题吗?一个问题一个问号,貌似你违规了?”
“刚才好像是阁下没听明白,是在下提问三次,而不是三个问题。请叶公子原谅则个!”青衣人很有礼貌的解释。
叶思凡思索了一下道:“既然如此,本农民就先把能答的几个答了。老王家的马能吃掉老张家的象,那是因为他们在下象棋,马能‘日’象;一山可容二虎,那是因为一只是母老虎,另一只老虎肯定老虎中的淫贼,它们也和人一样,在床上行那风月之事;至于什么人没有当父亲就做了公公,依在下之见,如今宦官横行,那些个阉货白日横行朝野,夜晚大闹后宫,除了太监还有谁来?”
“不错不错,当今天下,能答出这几道之人已经寥落星辰、屈指可数。叶公子,那剩下的两个可要想仔细了!”青衣人不卑不亢的道。
“其实什么东西掉进水里不会湿?那也不难,油入水而不会湿,人的影子入水也不会湿。哪个对就选哪个吧!最后一个也不难,网为什么可以提水?那只可能在一种情况下,十二月飞雪连天,天寒地冻,冻水可结冰,冰成固体的水你说能不能用网提呢?”叶思凡眼不眨、心不跳的解释道。
青衣人眼里放出奇怪的光芒,这人当真不是一般的简单,他能一口气说出几对绝联击退江南四大才子,会是一个简单的人吗?真没想到,我大宋竟然有此神人。他为难的道:“叶公子,不才要说的第三题自己也无答案,只要你能讲出一个让在下信服的理由来,在下二话不说并与几位朋友离去!”能事先交代,可见他是一个坦城直率之人。
“哦?还有这样的问题?”叶思凡好奇的问。
青衣人的目光里突然之间变着严肃起来:“不才在几本史书中发现一个奇异脱衣之事,百思不得其解。《天变邸抄》上说‘所伤男妇俱赤体,寸丝不挂,不知何故?’《国榷》中记载此事,曰:‘凡死伤俱裸露,员弘寺街轿中女赤体无恙。’《帝京景物略》上说:‘木石人复自天雨而下,屋以千数,人以百数……死者皆裸。’《绥寇纪略》也有记载,‘衣服挂于西山树梢、银钱器皿飘至昌平阅武场中。’这些都发生于同一地方,同为一件事,几十年来任是无能破解其中之顾。不知叶公子能否替不才解开其中为何故?难道真是天上仙神的惩罚?”
“你且说说你所知道的,在下或许可以解开!”叶思凡苦笑,不会是流星撞地球吧!太恐怖了。
“这事发生在京城以西王恭城内,特别是石驸马大街到工部衙门一带,那里是官府衙门集中之地。书上说,只听一声震天爆响,地动山摇,虽不过短短会儿,可刹间官员人等死伤者难以计数。其中为东、西和北三个方向,以东面和北面更强一些,惟独南面丝毫未伤。”青衣人说到这里,也是心有余悸别有心事,这事之后,先后发生几次小###,以至朝廷一直认为这是上天的惩罚,才导致了江南方腊起义,水泊梁山更是聚集了一伙强人,最为可怕的是周边小国也烽烟四起,时时冒犯大宋国土。
“南面无事?这……事恐怕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解释的,要知道,世间之事,人越是不了解,就越会对不能解释的事情产生恐惧心理,也有小人,或是出于某种动机借机会说是天神之怒!所以,加以渲染、夸大以讹传讹,事件就会更加神秘!”叶思凡虽然暂时想不出何解,如果能到现场看看,或许能找出答案。凭几句古言,又能说明什么?
如果是地震,那不可能;要知道男女都是裸体,难道是“天体会”,这就更加不可能了。叶思凡焕然大悟,难道是气流?猜疑道:“是不是天上有若火石一般?从天而降,然后地上被砸出了个凹洞来?”
青衣人整个人颤抖了一下,他是如何知道的?焦迫的问:“这事封锁极严,你是如何得知?”
几乎全场的人都盯在了叶思凡身上,都等着他会作如何回答?人们的心里不由好奇,到底那是鬼魔作怪,还是惹怒了上天的仙神?难道着几十年来一直笼罩在人们心头的阴霾,眼前这放荡之人可以清扫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