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不是发春了?我只是野蛮的抓了一下她的咪咪,她就发骚的反调戏,刀架在她的脖子上还有这么大胆?有问题。
即使是现在的女子,不是求着要我放过她,就是用自杀威胁,难道古代还有如此淫荡的女子?绝对不可能。或者是一万中的万一也被我遇上了。
荒唐!可与自己莫名其妙的穿越鬼魂附体的事相比,这事也就不荒唐了。
说实话,我真着没练什么“降凤十八摸”?顶多也就切磋一下催乳挤奶手,催发一下乳房的发育。叶思凡伸手摸了一下疼痛的屁股,日,这是什么东西啊?
叶思凡不确信的摇摇头,他手里握着一根细细的、长长的银针,一下子破口大骂道:“喂,你给我打针?你是护士吗?”
“护士?”孟玉楼一脸茫然,摇摇头坚决否认,“不,不是我,我真着没有!”
“撒谎是要付出代价的,嘿嘿,春宵一刻值千金,闺阁娇娃欲断魂。那我就不客气了。”叶思凡心里知道,要彻底的击溃孟玉楼的防护线,让她知道这世界上还有比魔鬼更可怕、更邪恶的东西。
叶思凡想着,手已经开始沿着孟玉楼那晶莹如玉的肌肤上爬行,看着她那水润饱满的红唇,真想亲一口,美人啊,杀了多浪费,奸了再杀就不浪费了。嘿嘿,要不要养个情人?需要的时候还可以和她练习一下“御女心经”,倒挂金勾、老树盘根已经很久没有练习了。
“公子,请你自重!”孟玉楼颤抖的说,手本能的将叶思凡推了一下。
叶思凡看着她那如天鹅绒般洁白的颈项,看着她那双忽闪着长而密的睫毛的深褐色眼睛。什么叫国色天香,什么叫芙蓉如面柳如眉,我今天算是见识到了。一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沿着光滑的小腹朝巍峨的玉山勇往直前的攀登,厚着脸皮道:“我很自重的,你看见了什么?……你干吗瞪我?我只是在检查你有没有凶器?我很胆小怕死。你说说,你看见了什么?”
“奴家……什么……也没看见!”孟玉楼虽然被调戏,可心智却很清楚。
“那就对了,我也很自重,”抓住她玉乳的手狠狠的捏了一下,“我刚才什么都没做。……阳光真不错,出门爬爬山、踏踏春,真是不错的选择!”叶思凡并没有直接第二次偷袭她的小乳猪,只是用淫荡的方式吓唬她,即使摸了,她很能少块肉吗?笑嘻嘻的道,“我这手,有个名字,叫安尔乐!嘿嘿,安尔乐,给你贴心的呵护。”突然又来了一招“一手遮天”,将整只手覆盖在她那只光滑的大白兔上,惊着孟玉楼又是害怕、又是惊恐、又是不知所措。
“公子,你放了奴家,奴家真着什么也没看见!”孟玉楼的眼泪扑啦扑啦往下掉,恳求道。
“如果长得漂亮是一种错,那你已铸成大错;如果聪明是一种罪,那你已经犯下滔天大罪,做女人可真难。但我就好了,既没错也没罪。是不是很羡慕我?美女姐姐,乖,不哭,哥哥给你香肠吃!哥哥的香肠真着是又大又粗,你吃了一回,肯定想当回头客!……嘿嘿!”叶思凡最恨女人哭哭啼啼,现在是危情时刻,任何事都马虎不得。
“那……你能不能把手……拿开?”孟玉楼哀求目光里满是委屈,这人坏透了,比无赖还无赖!我一定不能让他奸污了,我要活下去。
无心贪美色,偏又寻花蕊;骗奸隔壁女,得意笑颜回。
“拿开?哈哈哈,美女姐姐,你是说我的手……”叶思凡一把拖住孟玉楼结实圆润的乳房,大言不惭的说,“你别急,我这是在体检,不仔细点能查出毛病来吗?……唉,会当凌玉峰,独览群山小。狂风扫落叶,花落知多少。挺剑数苍穹,枯树盘根老。来到山沟处,回身再一摸。举手及问天,亲亲你的嘴!哈哈,好湿(诗),真是一手(首)好湿(诗)!”
“你……莫要折磨奴家,以后要让奴家如何见人?你……这般戏弄,还不如杀了奴家来着痛快!”孟玉楼早已经失去了方寸,哭着哀求道。
“我真着没有对你做什么啊,杀人是要偿命的,我才没那么傻!嘿嘿,虽然我不能阻止危险发生,但,我会保护你。”叶思凡收回了手,邪恶的笑笑,用手里的匕首修起指甲来,严肃的问:“你,会不会一辈子也忘不了我?就像化石一样,永远深深埋在你的心里?”脸皮之厚,厚如城墙。
“奴家一定记住公子,求求公子放了奴家!”孟玉楼真不知道眼前的人到底想做什么?他若是真想干那事,难道我还能拒绝?可他却突然停手了,难道真要杀人灭口?越想越是害怕,狠狠的把牙一咬,轻轻的问:“公子,你要如何才能放了奴家?”眼泪再难控制的往下流,一滴滴,满是委屈与无奈。
“美女,请节约用水,珍惜生命之液,关‘住’点点滴滴。”叶思凡突然来了狠气,“你且跟我来!”
孟玉楼跟着叶思凡来到窗口,只见楼下那凶杀现场,站着三个人,其中一个少年,将一个青衣人的脑袋给活活的劈了下来,血如喷泉一样的从喉管里喷了出来。
孟玉楼刚想喊出声,就被一手捂住住了嘴巴,叶思凡冷冷的说:“你莫要大喊,匕首无情,也可能割断你的喉咙!”双眼却被直直的盯着看,这人当真神秘莫测,难道我玉楼红颜薄命?
叶思凡真想暗下黑手,可又不想双手沾染太多的血腥,冷冷的道:“你想活命,以后就做我的女人!即使你不从我,那西门庆岂能放过你?我呸,他是什么样的人你又不是知道!”心里却想,宁愿相信世间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这张破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