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佛两只眼珠子几乎要瞪掉了出来,恨恨的骂道:“无耻!”
“非也、非也!只可惜道公是脱离红尘之人,对女性之不懂而以!当然不知道男欢女乐、床第之阴阳妙趣!所谓妓女,以为武器,洞内别有旖旎风光,令世间多少男儿流连忘返!”叶思凡站起身,他眼前仿佛展现出一卷春光明媚的a片现场直播,一个个赤裸丰满的玉体横陈在他面前,任他蹂躏享受,任他操控奸淫宣色,任他采花品玉!
“那你说说,女性那‘逼’,就是那缝里有何乾坤?有何愉悦之趣?”汪公老佛好色,可哪有男人不想多些了解清色之事,言语听似全全是他主动出击,事实上他已被叶思凡抓住了好奇心。
“道公你可仔细听好了,所谓‘逼’,乃雌性生殖之器,曰:户!女性属阴,谓之:阴……户!生死之途,存亡之道也;剖腹术出,多彼一路。你就是从这‘逼’里出来的,‘逼’何其之伟大也!
“‘逼’有种种,种种不同,色有黑白之异,质有老嫩之别,口有松紧,毛有疏密,然其构造大同小异,无外双眼洞开,两唇合缝,上孔排尿,下孔流红。大户千金,小家碧玉,盖莫能外。别名曰私处,因居隐秘之地才美不外现;红颜称祸水,若遇非常之事亦偶露峥嵘。区区三寸之地,英雄豪杰为之折腰,酒色之徒为之殒命,流氓恶棍为之走险,文人墨客为之动兴,多少艺术作品因之而生,多少鲜活生命因之而亡,故曰:‘逼’乃人类创造力(或罪恶)的源泉,不无道理。
“有诗曰:夕阳西下一点红,沟的两岸长草丛;不见牛羊来吃草,只见和尚来洗头!
“‘逼’有贵贱之分,贞妇之‘逼’,千金难得一扪之亲;娼妇之‘逼’,百圆可肆出入之快。何其异哉?非‘逼’之异,因人而异也。俗语云:‘逼’是一样的‘逼’,模样见高低,或曰:‘女人都是一样的,差别全在脸蛋上’,均同此理。同是为‘逼’,因所生之人不同而迥异。若豪门之女,皇妃公主花魁,公子王孙趋之若骛;若贫家丑妇,色衰娼妓,贩夫走卒避之不及。妓中花魁,卖‘逼’一夕能得百金之俸;北方佳人,挟‘逼’一顾可收倾城之功。呜呼!‘逼’何异哉?人有异也!
“‘逼’有味,曰臭曰骚,然王侯将相缙绅巨贾,虽调唇弄舌亦不嫌脏;‘逼’有罪,销金殒命,如刮骨钢刀断肠毒药,纵家财万贯也能散净;‘逼’有德,生人生财,可繁衍子孙拉动经济,任毁之誉之难掩其功。平民百姓,一‘逼’可用百年,收社会安定之效;达官贵人,一年可用百‘逼’,邀风流潇洒之名。‘逼’之为用,花样繁多。用曰插,用掌曰摸,用指曰抠,有唇曰嘬,用舌曰舐,加之各种器械,变化多端,总而言之曰玩。玩‘逼’之道,色翁之意不在‘逼’,在乎玩人也。玩物丧志,玩人丧德。孔子曰:‘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可见德之不兴也久矣!
“太平日久,繁荣娼盛,芸芸众‘逼’,难得久日。美女艺姬,陪酒陪吃,实乃卖‘逼’之托;青楼妓馆,陪笑卖身,实则买‘逼’之处。卖‘逼’为业,亦有高下。卖于众人者,固可得财,亦易得病。梅毒淋病,花柳等等,轻则破财,重则殒命;卖于个人者,择善而从,择入洞,境界高下,全凭硬。
“当今皇帝之,非天香国色不奸;奸臣之,非美女花魁不弄。似我等凡夫俗,傻兔一窟,精精液液,进进出出,男人受累,女人享福,合家欢乐,自给自足,何乐而不为哉?老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我曰:操‘逼’只操老婆‘逼’。诚如是,则天下太平,百姓乐业,社会祥和,世界大同矣!歌曰:一花一世界,一叶一乾坤,一配一‘逼’,此乃阴阳理想之宿愿!所以,道公,你要管好你的,莫想她人‘逼’!
“又有一说法,曰品玉(‘逼’),如品茶、品酒,是要品‘逼’的色、型、味,那小小一‘逼’可是有大世界的,是有思想的,那‘逼’是会说话的。天下根本就无一模一样的‘逼’,有南‘逼’、北‘逼’、胖‘逼’、瘦‘逼’各不同。更有海外之洋‘逼’、黑‘逼’,有的‘逼’,当那两条肥肥的大白腿一撇,嘿!愣是严丝合缝;可有的‘逼’当那妞的两腿一撇的时候,得,‘逼’里风光那是一览无余,真个是‘逼’情尽现,别有情趣!
“道公,你可听明白了?……你可是修道之人,千万莫让红尘快乐消磨了你的修道之心,我们凡人可以‘朝拜御姐,暮推罗丽;冬引熟女,夏诱人妻’,可惜道公却不能行那男女之欢,实属大悲啊!这样也好,‘逼’之无情,更甚猛虎;一入‘逼’山,再难回头!所以,‘逼’也,乃人间男儿之凶器也!道公,可细细品位其中深刻含义,在下酒喝多了先去尿尿!”叶思凡话一说完,就拂袖快速离去,心里却是大叹世间之无情,没事还要为这群无知的男人普及性教育,这念头,我他娘的还可以去当一名性学专家了,专门调教皇亲国戚的床第交欢鱼水之术!
叶思凡才跑出门,就想到,女人,他娘的就是日的,哼起奇怪的歌曲:“我们唱着洞房红,当家作主搞起来,我们讲着春药的故事,把那被窝捂起来,精心选来的小情人,带领我们走进那性时代,高举裤衩歇会儿再来!……”就畅快的消失在鸳鸯楼的楼道上。……
古添乐微微摇头,喃喃自言自语:“太深奥了,‘逼’里居然别有动天、有此乾坤,实乃人间淫才也!怪不得我那日听听他说起这样一首古怪的诗歌来:琴棋书画不会,洗衣做饭嫌累。生着咪咪一对,天生就懂交配。如此好诗,恐怕这天下也只有如此淫荡之才才写着出!……那小子怎么大半天还不回来?”
苏放似乎也猜到了什么,就找了个借口慌忙告辞。古添乐一看人都走了,面色突然特别的严肃,右手狠狠的拽紧了拳头,冷冷的问:“那人走了没有?”
门外的店小二颤抖的走了进来,必恭必敬的说:“回主公,那人借尿遁、跑了。”
“恩,你下去吧,好好照看那个矮冬瓜,他是我们手上的筹码,可千万比别让他给跑了!”古添乐冷冷的说,目光里谁也看不出的杀气。
那店小二走后,古添乐对着桌子右侧的屏障鞠躬道:“禀公主,下一步我们要怎么走!”
屏障后那人一声讥诮道:“让叶思凡卷近生辰纲的计划中,一定要让他成为其它几家争夺的重点,这样,我们才能……呵呵,还有,不要让那淫贼出事……我要让……”后面的话,就再也听不到一点声响了。
一旁的汪公老佛的恭敬的立在一旁,此刻他犹豫了一下,瞧几个都不说话,诡诈的目光里闪过一丝愤怒,咬牙道:“禀公主,原奇园香舍的废墟之下,我们埋了不少财物,是不是应该把那地皮……”
“那不是被叶思凡买去建什么孤儿院了吗?既然他想做好事,那么在孤儿院建成之时,你就去抓抓鬼吧!听说你抓鬼挺内行的!……对了,道长,这里的一切就交给你了,事成之后,你就是开国国师!”屏障后的声音虽然很稚嫩,可其中不分高低的语气却让人不寒而栗。
“禀公主,我们是不是马上就要离开了?”
“明天一早,我们就去郓城!”
“苏放恐怕已经开始怀疑我们了,要不要……”
“找几个人结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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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放回家后,就把今晚的一切如实禀报了他的父亲苏知府苏兴,那年迈清瘦的老头儒官打扮,一身褐衣,不断的在屋子里晃动,来来回回几遍之后,突然站住了脚:“放儿,你是亲耳所听吗?”
“是孩儿亲儿所听!”苏放有点委屈的说,“爹,难道你不相信我吗?”
“不,今天白天,我突然收到王爷的密函,他要我密切注意叶思凡的一举一动,还叫我千万不要轻举妄动。难道,王爷看上了叶思凡?如果那几个人真是叛贼,就只有先下手为强了!叶思凡不能动,可其他几个一定要除掉!”苏兴冰冷的目光里充满了杀气,严厉的对着门外的衙役道,“快快召集人马,前往鸳鸯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