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惊,这傻大福平日里傻乎乎的,今天看上去倒是挺聪明的。
“大,和大福一样大!呵呵,大福啊,那潘家小姐才貌双全,多少富绅才子络绎登门都被回绝,也不知道潘小姐会不会嫁给你?”
叶思凡笑道:“指腹为婚是事实,她不嫁,那是她理亏在先,老子闹他个鸡飞狗跳。我不要紧,名声本来就臭,什么白痴啊,二百五啊,傻瓜啊,我不在乎,她潘小姐不要脸就和我闹吧,我无所谓。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猪头大哥,你说对不?”
朱投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尴尬的哑口无言。
“对了,那潘小姐屁股大不大?”
叶思凡色性难移,平日里就好这口,瞧朱投呆楞楞的不知所措,胡诌了一个理由:“你也看见了,我是六代单传。我奶奶一定要找一个屁股大大的,胸部也要大大的,”两只手在胸前比划了一下,“大概f罩杯、g罩杯的款式!”
“爱夫(f)罩杯、鸡(g)罩杯?”
朱投抓抓头皮,一时不明所以,一看叶思凡比划的手势,才恍然大悟,原来白痴也和普通男人一样,喜欢巨乳。
“屁股越大,就越能生孩子,我奶奶是这么告诉我的。”
叶思凡扬起一丝淫荡的笑意,潘金莲算什么,洗干净还不要乖乖的趴在床上。
他又补通道:“胸部不大,摸着时候就没手感。女人吗,在爷们的无敌小淫棍面前,随随便便的挑逗几下,一亩三分田还不是洪水泛滥?精虫一射,准包肚子变大能生娃。猪头兄,你说对不?”
朱投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额头冷汗大冒,眼前的人是傻大福吗?气势、言语完全都变了一个人。难道以前他都是装着?如果真是那样,就太可怕了,胆颤的低下头。
马车缓缓的朝清河县赶去,一路上,叶思凡厚颜无耻的跟朱投调笑起各种情色小调。朱投听着更是目瞪口呆,什么马杀鸡,什么奶推、冰火,又什么脱衣舞和钢管舞,简直匪夷所思、闻所未闻。
从中,叶思凡也打听出朱投供职于是西门府。
西门府?叶思凡一惊,难道是西门庆?
挖墙角不是难事,可挖西门庆的小妾,就是一项长江截流的伟大工程了。
为国射精,匹夫有责。牺牲在美人跨下是爱国的表现,叶思凡喃喃自语,又小心地问了一下:“猪头兄,西门大少的小妾里有没有一个叫李瓶儿?”
凭着三级片的了解,也不知《金瓶梅》这本伟大的禁书写着符不符合历史?
朱投惊喜的说:“大福,莫非你认识西门大官人?……不过,李瓶儿我倒没听说。”好奇地打量叶思凡。
不认识李瓶儿?难道李瓶儿还没和西门庆勾搭成奸?只要先认识李瓶儿,霸王硬上弓,弄着她欲死欲仙,先骗色、后骗财,财色不流外人田,你丫的西门庆死定了。
知己知彼,百骗百胜。
叶思凡淫荡地笑笑,大言不惭道:“西门庆那小子,在阳谷县不是开了几家生药铺,心狠诡诈,市场都被他垄断了,比他爹强了不知多少。”
朱投重新打量叶思凡,半个月前,他说话结结巴巴,牛头不对马嘴,蚯蚓、蚂蚁、蛤蟆给他什么吃什么,头不洗、衣脏不换,看见女人,还会半路突然杀出一招对着美女尿尿,横看竖看都是傻瓜。可今天,处事说话如此老练,又怎么会是傻瓜?
糟糕,还带了口信给潘知县,说大福是个……估计只要一到潘府,潘知县恐怕就会把他打发掉。现如今如何是好?他急着如热锅上的蚂蚁。
马车颠簸的行使了一半路程,叶思凡对这个世界的好奇心一扫而空,情绪一下子控制不住,有感而发:“淫诗做爱枫林晚,月落纱床呻吟响!”
“你还会吟诗?”朱投好奇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