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直下,猎人要捉老虎,在无法力擒的时候,就装扮成一只猪猡,学成猪叫,把老虎引出来,待走近时,然后出其不意,猝然向它袭击。这突击结果,虎纵不死也会带伤。此刻已经得罪了知府的公子,这只受伤的老虎一定会反击!那么明天,又会有什么样的惊心动魄的事等着他呢?他发觉自己是不是太鲁莽了?
人才啊,花子虚两眼放光,高兴的喊道:“叶兄,你太伟大了,你是天、你是光、你是唯一的神话!……哦,我崇拜的神啊,你是华夏万年难得一遇到的奇才、怪才、淫才、鬼才和人才啊!五才合一,就是全才啊!”
五才合一的全才?有意思,至少不什么蠢材、木材和废材,叶思凡摇摇头,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对这个历史的认识,很大程度上,是取决“花子虚”这个经典人物好像某个三级片有关。汗,这个李瓶儿的老公,居然是我的狼友?郁闷啊,还不如一头撞死在李师师的胸部上。
日,这世界和我开玩笑!
叶思凡厚颜无耻的笑笑:“勉强我也算半个天才吧!”
“叶兄,你还真谦虚,你把那杂种苏放都老汉推车了,只要……”花子虚的目光朝角落里的谢停风看了一眼,“呵呵,把他也来个倒插杨柳,兄弟就是山外有山,人上之人了。”
他毕恭毕敬的向叶思凡敬了一杯酒,“来,为我们的结拜,干一大杯!”
“结拜?”
叶思凡一时慌了神,这是不是机会?如果这是个火坑,他断然不会往下跳,难道这个淫才的背景真着很强大?
他努力思索前世的记忆,只知道花子虚有个叔叔在京城里当太监,难道这宦官当着比知府还要大?既然是博弈,就要冒风险赌一赌。笑道,“好,我们就结拜为生死之交!”
要死,也要拉个垫背的,他把话故意说这很大声,让在场所有都听着清清楚楚。
“他娘的,你这样的神童不结拜,以后逛青楼多没意思啊!”
花子虚笑容满面,好像以后,他就是全天下最杰出的才子一样。
一下子,叶思凡彻底无语,冷汗淋淋,可他知道,以后的人生,也许因为他而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一时之间,不知是喜还是忧?
“久仰久仰,叶兄端着好才华!”说话的是临窗而坐,一身锦衣的谢停风,此刻他一马当先为叶思凡道起贺来。
叶思凡微微一笑算是作答,你他娘的和我很熟吗?他突然感觉来者不善,这人不像苏放那般高傲,城府之深,一下子让人摸不清有何意图?
叶思凡小心的打量眼前这个俊秀的公子,这个强劲的对头人,尽量把自己的锋芒敛蔽,“若愚”到象猪一样,表面上尽显依顺,脸上展开微笑,装出一副为奴为婢的卑恭样子。可实际上,这种人一旦到了时机成熟、有隙可乘之时,就会把握时机,一下子以闪电手段将对手结果了。
这才是真正的可怕。
来吧,老子藏于九地之下,敢动于九天之上,你一个小小的秀才能我大名鼎鼎的骗子忽悠住?笑话!
叶思凡马上换了一张面孔。伪装示弱,本就是骗子的基本功。
花子虚看出了门道,赶忙在他耳边小声提示道:“这位是周提辖周豪的干儿子谢停风!”
谢、霆、峰?
这名字起着也太绝了吧,摸样也十分神似,叶思凡不确认的看了一眼谢停风,忙笑道:“久仰久仰!”
“希望这一生,永远都不要碰上像叶兄这般强悍的对手!”谢停风说着不卑不亢,哈哈一笑道,“叶公子的才情有目共睹,小可有无意中收集到两个奇谜,想求问叶兄,不知能否解小弟之疑惑?”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叶思凡言不由衷的道:“酒不醉人人自醉,他人清醒我独醉,借酒壮胆敢犯罪!虽然我是乡下人,也听闻过不少对联,可这解谜,恐怕……不能如公子所愿了。惭愧惭愧!”
一旁的花子虚趁机道:“叶兄,别理他,我们吟诗,你看小弟这首诗如何?你听:清河自古无娇娘,残花败柳排成行;纵有鸳鸯三两对,也是野鸡配色狼!如何?”
“真看不出花老弟还是一个淫才!当真是――人不可貌相,淫……水不可斗量!”叶思凡也来了兴趣:“花老弟,小弟做有一诗,我们切磋切磋?”
“好!叶兄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