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自语：“俺想听什么歌曲？都说青楼妓院的娘们会唱《十八摸》。”脑门一发热，也不思考，憨笑道，“俺想听听摸奶子、摸屁股的《十八摸》！呵呵！”

“《十八摸》好啊，摸摸你的头，摸到一个大奶头；摸摸你的腰，交欢不会累弯腰；摸摸你的腿，一摸摸到洞里头，再摸……估计就摸着农夫山泉哗哗流了！”叶思凡故作很沉稳，他的话很严肃的说出，反更有喜剧效果。

在他记忆深处，打小看金庸剧，韦小宝每次上青楼都是嚷嚷要听《十八摸》。长大后，为了印证真假，他还真百度搜索过出不少音频，只是与预想中大失所望。可笑的是，更有网络歌手原创的《十八摸》，只是歌词的情节换成了一个少女摸一个将军的魁梧身段，不摸则已，一摸就十万八千里，超强。

众人一听，自是捧腹不止，欢笑声一波高过一波，就如花子虚怀里少女被催发的乳浪一样。

“《十八摸》好听，俺要听《十八摸》！……还要听一百遍啊一百遍！”李逵来了性格，加上醉意朦胧，天知道他是作秀故意出风头，还是预谋想一夜成名。反正，他哈哈大笑，笑着和一大早捡到一百两黄金一样，笑着合不拢嘴。

叶思凡瞧着这个后来被宋江毒死的马大哈，滋生同情，多可爱的一个大笨象啊！思索后，对李逵产生了很多邪恶的想法，他出现了，那这个华服公子是不是就是……宋江？

“粉蝶小姐，你唱啊！……就《十八摸》！……风靡大街小巷的艳曲，听起来别有情调。”花子虚火上浇油，趁热打铁。

“奴家独独不会唱这一曲！”粉蝶断然拒绝，一双活灵活现的美眸却在偷偷打量叶思凡，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她心里却是愤怒，这人真是可恶！

“《十八摸》不会，那《十香曲》可会？”花子虚对淫歌色诗可谓是轻车熟路，在色狼一族中独占鳌头，不，是独占龟……头。

李逵醉眼惺忪的打量四周一下，喝了一碗酒，没来由的怒目一瞪：“你个娘们，不会唱也得……会！”话才说完，人已趴在桌子上，一只手还抓着个咬了一口的酥油鸡腿，模样极为猥琐。

粉蝶气愤不平，刚想说话，花子虚又打断了她的思绪。

“即使不会，小可却有现成的《淫诗集》一本，想必粉蝶姑娘必然不会令大家失望的。”花子虚笑着问大家，“在座的各位，有谁相信名震江南的粉蝶――秦淮河飘香画舫的七小仙之一，居然不会唱歌，大家信是不信？”

围观的嫖客怎么会相信，十有###纷纷起哄：

“粉蝶若不会唱，母猪都会上树！”

“假正经，会也说不会，都什么货色了！”

“装处女，装纯洁，青楼里的女人哪个没被人骑？”

“相公，小女子只卖身不卖艺！”

……

这话传到粉蝶耳里，句句分明，字字清晰，侮辱犹如芒刺在背，万箭穿心，她这一生即使没有卖，即使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咬咬嘴道：“既然如此，请公子赐词！”

花子虚将手里的《淫诗集》朝周围嫖友一示，意思是粉蝶这回不唱也得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