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浅笑,轻轻一撩裙摆,那诱惑的“白”一下子延伸到大腿。如此火热大胆的动作,让花子虚心生淫念,脱口而出:“我的亲娘啊,我的快乐,是用‘枪’日出来的!”
“怎么了?怕了?”火凤目光如电,似乎能看破一个男人最肮脏的想法。
花子虚心虚了,女人太主动,就是霸道型,太可怕了,表面却要强作正经:“怕?你就算把裙子、肚兜都脱了,我花花也不会皱一皱眉头!”
叶思凡点点头,他要么不吹牛,一旦吹起牛来,能把女人吹出“水”来,更可怕的还能吹出“潮”。正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狼友遇色妹,自然要好好调戏。
他打了个哈哈,笑道:“像姑娘这般淫道高手,花老弟用脚趾头,也能让你欲仙欲死。花花的路,不是读书读出来的,是靠他的如意筋骨棒……抽抽插插……磨出来的!所谓床弩射蚊子――大才小用。小妹妹你太嫩了,不下一招‘天外飞仙’,你就死了,爽死了!肉与欲的世界,是男人的世界。花花的金枪,专斗你这种水蛇腰!……别看我,得不到你的心,可以先得到你的人!花花,花前月下,不如花钱日下!兄弟支持你娶她做第十八房倒马桶的小妾!”
“你……咯咯咯,小女子愿效胯下之乐!”
叶思凡异常纳闷,要洗脚真放到女人的桃花洞里去洗,那滋味铁定别有情趣。只是,桃花洞会不会因此得脚气?……天啊,那脚趾头会不会得梅毒?这逻辑太恐怖了。
“俗话说着好,一日不干三个妞,金枪就是条毛毛虫!你有淫……水,花某就有淫……诗!美女,请舔……请赐招!”花子虚恭敬地作了个请字。
这头色狼,自从跟随叶思凡以来,脸皮磨着跟粪板一样厚,差点见了八十岁的奶奶都呼之美女。
叶思凡小心地提醒道:“花老弟,对流血一周仍然不死的动物,千万不能大意!黑夜给了你黑色的眼睛,你就用枪……去探索光明!”瞄了一眼花子虚的下跨,暗道,为什么老子的枪要闲着发霉?我要解毒,我要交配。
“对对对!美女胯下流淫……水,淫浪推淫荡,淫荡淹死在淫浪上。交欢无罪,怀‘逼’其罪!”花子虚得到了叶思凡的淫荡精髓。
叶思凡心里却在思量,和一个未成年少女发生性关系会是什么罪?如果是前世,得出的结论是“嘣”一声枪响。而在古代,少女十三岁就可嫁做人妻。到了二十岁还没嫁人,就是地地道道的剩女了。这就是时代的代沟,也是时代文明与进步的标签。
他不喜欢幼女,同时为那些萝莉控感到悲哀。当他们万恶的淫枪,对准无知的淫洞时,黑乎乎的枪嘴早已对准了他们的脑门。这就是法律。
花子虚那些话,听在火凤耳里,心里更多的是斗志。她一个以淫诗称雄秦淮数十舟画舫的最佳女诗人,怎会低头认输?挺起高耸的玉峰,喃喃自语道:“下午的朝霞是血红色的,今晚注定又是一个杀戮之夜!”
这个满嘴荤话的女人,这个打小在淫窝里成长的女人,她狐媚地笑了起来。她的淫学,从女性的视角出发,用诗词的形式名震秦淮河畔。她的淫作,一直是达官显贵床头的娇宠。此刻,眼前这两个满口淫学挑唆的狼人,让她感觉到了一种挑衅。
站着越高,尿着更远,这是一个男人的骄傲。而她,虽贵为时代的女淫人,可站着再高,潮湿的也不过脚下一片。
她斗志昂然,她要证实――女性也有自己的淫学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