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很清楚,应伯爵这个祸害不除掉,就会一直跟随自己,哪怕天涯海角。这不难想象,应伯爵几次失败之后,心里更加空虚和害怕,只有杀了叶思凡,他睡觉才能睡着安稳。否则,他会寝食难安。
这样的小人,内心极度自卑,以为全天下的人都和他一样自私自利。
“他在东溪村!”杀手胆颤地回答,事情到了生死关头,他哪敢不老老实实的回答?如果眼前的人不相信,折磨他的法子远比杀了他还难受。这样邪恶的人,如果知道底细,哪怕借他十个豹子胆也不敢来暗算叶思凡。
在杀手眼里,这样的人,叫变态。
“东溪村?”叶思凡笑笑,“栽赃嫁祸应该很有趣,看来应伯爵注定要死在东溪村!”
“应伯爵!西门庆!”花子虚突然狠狠地握紧拳头,眼里的愤怒比杀了他老爹还要怒火高涨。
叶思凡没有杀这几个杀手,而是叫人带消息给了官府衙役,再委托人把消息带给何涛,估计到了何涛手里,看在叶思凡帮忙的面子上,这几个可怜的家伙还要遭一回生不如死的惩罚。能不能活下去,谁也无法确定。可这些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东溪村有条大鱼等着叶思凡去钓。
花子虚和叶思凡都用了一张人皮面具把原来面目给掩藏了,两人马不停蹄的赶往东溪村。
那个可怜的杀手,连应伯爵在山神庙等他这样的小事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如果没有错,宋江的尸体就埋在晁盖家的后山。
一路上,叶思凡不止一次的问花子虚,为什么那么憎恨应伯爵和西门庆。他表现出来的愤怒远比叶思凡对应伯爵还要痛恨。
“叶兄,这事我真不知道如何开口!家丑不可外扬,李瓶儿这婊子居然早就和西门庆勾搭上了!我说呢,西门庆会府院买在我家隔壁,原来是为了偷情方便!”花子虚恨恨地道,“这婊子,我早晚牵几头公狗回去!”
叶思凡听到这里,顿时呆住了,李瓶儿和西门庆勾搭成奸在《金瓶梅》这本小说里也有记载,难道历史是真着?那潘金莲有没有和西门庆密谋毒杀武植呢?他心里惶惶不安,历史中许多事是根本无法改变的,自己强行逆天而行,会不会……项少龙穿越是整个身体回去了,而我,只是记忆嫁接在了傻大福的脑门上,这完全不是同一个概念,即使逆天了,老子一样可以活下去。……他找各种理由安顿自己。
从花子虚的言行上和日常行为上,叶思凡确定,花子虚不喜欢李瓶儿,此刻言语间,却很在乎李瓶儿。看来,男人都是一样的,即使自己不喜欢,也要强占的水糟不喝水,吃着锅里还要看着碗里。男人的通病不是好色,而是占有,而是霸占的茅坑不拉屎,这关系面子问题。
换句话说,花子虚是个爷们,李瓶儿给她带了绿帽子,奸夫淫妇就一定要打入死牢。只有这样,才能平息他的怒火和屈辱,才能找回他失去的自信和自尊。
等到了东溪村,化妆打扮后的叶思凡和花子虚在几番询问后,直接找到了山神庙。可意外的是,应伯爵似乎嗅到了危机,竟然事先被他意外逃脱了。
竹篮打水一场空,这件事令花子虚郁郁寡欢。叶思凡反倒微微一笑,随即揭开了那个人皮面具。戴着这个东西,总感觉做面膜一样,脸上痒痒的很不舒服。
叶思凡心里却很清楚,应伯爵这个潜伏的定时炸弹一日不除,生命的就可能随时受到威胁。他暗暗发誓,一定要把应伯爵这个祸害彻底的根除。
这时,突然看见一群人围在小桥边,叽叽喳喳麻雀一样吵个不停。其中一个麻脸的村妇牙尖嘴利对着其中一个腼腆的村姑指指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