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是坐以待毙,也不能让那般刁民守株待兔,等他们急了,我们再一一收拾他们!”赵半山小心的答道,“骑兵的作用是为了刺探地道的虚实,村民毕竟都是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他们胆怯,一害怕,狗急了还跳墙,这不一扰乱,他们不是纷纷的耐不住寂寞准备动手了?”
“可死去的都是我的兵!”潘长将摆着一副很爱国的样子,怒气冲冲地吼道,后面的话又一下子软了下来,“狼牙坡一战,我们损兵折将,被几块大石头压着亏损了近千士卒。这个消息已让老头很不高兴了,亏你想出用羁押的囚犯以充军兵,否则,我们就等着发配充军吧!所以,这一战,一定要把混淆在村民里的梁山叛党一举歼灭。”
赵半山唯唯诺诺的点点头:“是是是!……可这样会不会……”偷偷打量了一眼怒火中烧的潘长将,瞧他气还没有消,又闭嘴不语了。
“不要把话说说一半就不说了!”潘长将目光一横,冷冷的锋芒和十二月的寒冰一样。
赵半山小心翼翼地道:“原本梁山贼寇不过数人,恐怕没有必要迁怒所有的村民!这样会不会引起公愤?”
“公愤?我呸,一群低贱的村民勾结梁山乱党,罪该诛九族,还私自擅挖地道抗击官府衙役,你说,应不应该剿灭这群违法乱纪的叛民?”
潘长将的眼里几乎冒出火来,握紧的拳头似乎能将一头牛给活活打死。
赵半山无语,再多说话就成了大不敬,他知道寄人篱下应该怎么做一个忠实的奴才,在潘长将的眼里,他顶多是一只狗。
他最担心的是,地道里的村民到底想干什么?如果只是一群普通的村民,此刻早应该按捺不住了,可地道里的人实在太安静了!
这让赵半山想起狼牙坡的一战,那个诡计多端的叶思凡居然一夜间,将整个狼牙寨的那帮山贼安全的撤离到了山下,还想出了鬼火无敌的大火球,此刻想想,他还是冷汗淋淋,心有余悸。
面对地道里的安静,他甚至感觉那个神秘的家伙是不是就躲在地道里?千万千万不要遇到叶思凡,他暗暗祈求,这个恶魔简直就是死亡的代名词。
……
东溪村的东边,在大肆扰乱官兵的时候,东溪村的西边四处空无一人,鸦雀无声。叶思凡招一招手,三十四人分别从水缸、炕洞、墙柜、锅台、猪圈、驴槽等较隐蔽的出入口跳了出来。
花子虚轻轻地拍了叶思凡:“兄弟,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