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言玩着手机，无心上课。每年到了这个时候都会有一次不大不小的思想挣扎，这一次也不例外。会开始计较得失，在意成败，会莫名其妙的突然想要放弃，会想很多很多。

或许任素的毛病比自己还要严重，这几天她帮任素补习的时候，徐言发现她很难进入状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过他看得出她很努力，也有些进步，只是那进步和努力一相比较便有些微不足道了。

每天放学任素都会拿不懂的题来问徐言，有些他会，有些他也不会但是他都很认真的在做，这段日子下来，徐言的进步倒明显得多，以前他都是在被动的学习，可是为了帮助任素他都很积极的在思考，效果自然与以前不同，只是想帮的人却没有被帮到多少，这让徐言挺郁闷的，他觉得得想个办法解决一下才行。

“任素，你老实跟我说，这些都听懂了？”徐言问任素，他很怀疑她其实没听懂，只是不好意思再问。

“听懂了啊？怎么这么问？”任素不明白徐言是什么意思。

“没有，就怕你没懂啊。我觉得你做题的时候好像什么都会，可是考起试来却没有多大进步，你有没有想过问题是出在哪啊？”徐言试探着问任素。

“没有。”任素笑笑，笑得不太自然。

徐言就知道她没想过，想过就不是任素了，“你不会觉得不值得吗？付出这么多，可是成绩还是老样子，你就不会抱怨？”徐言不是想打击任素，只是觉得再这样下去是不行的。

“我不想想那么多，如果我想那么多就会又没有动力学习了。”着是任素的真心话，她好不容易下定决心不去想其他，就不会再在意这些什么值得不值得的。

“可是这样不行啊？你的目的并没有达到不是？”徐言越来越不懂她了。

“我只是想让自己心安一些，没有在意结果是好还是坏，如果我现在不学，我一定会愧疚，可是结果，那不是我能左右的啊？”

“不是这样，不是这样。我觉得不应该是这样的结果，就算你不追求，也不该是这样，我教你的时候感觉你明明都会了的。可是，你不想知道考不好的原因吗？”

“谁能告诉我呢？难道你又知道？”任素奇怪的文徐言，因为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不知道，可是他偏偏还是问得好像他知道一样。

“我就是想知道啊，我觉得你这样让大家看了都很心痛，这么用功却还是老样子，我们都替你不值啊。”徐言说。

“大家？姐姐就不会觉得我好努力啊？”任素知道任心一直觉得她做得不够好。

“那是因为她只看到考试以后的结果。不过如果能找到你的问题所在，提高分数的话，你姐姐一定会惊讶的。”

“才不会。”任素低下头，“因为不管怎样，她都只是觉得是我应该做得而已。而且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有让姐姐惊奇的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