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在一豪华餐馆停了下来，如玉和志军下了车，服务生将车开去泊好。

如玉挽起志军的手，志军触电般地缩回手，看着如玉：你干嘛？

如玉：这是礼仪。

志军：这样啊，男女授受不亲，朋友妻不可欺，还是保持距离为好。

如玉：你呀，真不知怎么说你。

志军：土包子一个就好。

如玉露出贝齿一笑：呵呵，你还真坦率。

志军：那当然，自信是我的本钱。

如玉：说你好，你还得瑟了。

服务生把他们领到一空桌坐下。

服务生递过菜单。

如玉：你吃什么？

志军：我没讲究，能下饭的菜都可以。

如玉：好，那就来两份河鱼吧。

志军：好啊。

鱼上来了，志军毫不拘禁地大吃起来，如玉看着笑了。

如玉：你别急，斯文点，我不与你抢。

志军：呵呵，抢也无所谓，我这是在部队练成的速食习惯，没办法，一直改不了。

如玉：嗯，部队出来的就是不一样。

志军：我吃完了，这饭店刷卡吗？

如玉：不会吧，我才吃几口，你就吃完了？

志军：嗯，你看。

如玉一看，志军面前的盘子果然空空如也，不由得竖起大拇指。

如玉：你问刷不刷卡干嘛？你想买单？

志军：是啊，我没有让女子买单的习惯。

如玉：你这么有风度？

志军：那当然，我这人啊，特怪，女人越了解我，对我的爱就会越深，可能太有男人的责任了，所以

够味，呵呵。

如玉：你就吹吧。

志军：不信？慢慢你就会发现的。

如玉：那要是我爱上了你，那怎么办？

志军：千万别，我最怕有男朋友的女人喜欢上我，尤其像你这种，美丽惹人爱，却又不能爱的女人。

如玉：为什么不能爱？

志军：因为你是明月的女朋友。

如玉：呵呵，你还蛮够朋友的嘛。

志军：那当然，出门在外靠朋友。

如玉：好了，我不吃了。

志军：你一小半都没吃，浪费。

如玉：真吃不下了，我减肥，呵呵。服务生

服务生走过来，呈上发票。

志军：多少钱？

服务生：四五六。

志军：我没听错吧，两份河鱼四百多，呵呵，这是我吃过的最贵的一餐。

边说边掏出银联卡，递给服务生。

如玉：我付，这餐算是给你接风，等明月回来了，再请你搓一顿。

志军：不行，我不让一个女人为我买单。

志军坚决地递过银联卡，刷卡完毕，二人走出饭馆。

如玉：你真倔。

志军：这叫原则，有些时候还是要有自己的原则，虽然我大多不拘小节。

如玉：作家就是作家，潇洒有个性。

志军：哈哈，别心里暗笑我是个sm哦。

如玉：绝对不会，最多晚上躲在被窝里偷笑。

志军笑，如玉也笑。

如玉把志军送回驻脚的旅馆。

如玉：你自个上去吧，我不送了。

志军：要不要来个欧式告别？

如玉：不用了，拥别，吻别我不适应，呵呵。

志军：嗯，那谢谢你了。

如玉：你咋这么客气，不像你的个性。

志军：我什么个性，你了解我？

如玉：不了解，呵呵，怕喜欢上你。

志军：那就对了，再见。

如玉：再见。

回到旅馆，洗去一身的疲惫，志军不知做些什么，无聊地看起电视来。

第二天一大早，如玉打来电话，志军正在洗漱。

志军：喂，大小姐，一大早打电话有事吗？

如玉：你今天别去找工作了，我介绍个工作给你。

志军：什么工作？

如玉：嗯，一家文化公司，你是作家，文笔好，去当个编辑肯定没问题。

志军：还是算了吧，我这个作家，只写自己的东西，从不为别人写东西。

如玉：可是我已经跟人家说过了。

志军：那是你的事，首先你没征得我同意，再来我不喜欢女人帮我介绍工作，显得我太无能了。

如玉：你这是臭要面子，活受罪，那你自己去找吧，若不是看在你是明月的好朋友，我才懒得管。

志军：谢谢你的好意，我一向喜欢自食其力，呵呵，拜拜。

如玉：再见！

挂了电话，志军继续洗漱，想：呵呵，编辑，确实不错的工作，很有诱惑力，不过我要自己找，我不

想别人说我吃软饭，靠女人活。

在拥挤的人才市场里，志军心里嘀咕：怎么求职的这么多，僧多粥少，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干脆去开

个职介所得了，只招不进，呵呵，稳赚门票费。

抬头看见两家公司相隔不远，一家是文化公司，招些编辑主编之类的文人，另一家是软件公司，招软

件工程师。志军走到软件公司前。

志军：你好。

文员：你好，请问你要应聘什么职位？

志军：请问一下你们公司对软件工程师有什么要求？你们的主要产品是什么？用的是什么编译环境？

文员：这个我还真不大清楚，这是工程师的事，呵呵，能看一下你的简历吗？

志军：好的。

志军递上简历。

文员：你以前做过。

志军：是的，都快五年了。

文员：这样吧，至于你问的那些问题我不是很清楚，我可以给你复试单，你今下午去公司复试吧。

志军：好的，对了，请问一下你们公司对学历要求很严格吗？

文员：主要还是看能力，只要你有实力，学历是次要的。

志军接过文员递过的复试单：谢谢。

文员：你知道乘车路线吗？

志军：这上面不是写得很清楚吗？

文员：嗯，祝你好运。

志军：谢谢。

志军快步走出文员的视线，填了另一张从事文学方面的简历，然后来到那家文化公司招聘间前。

志军：你好！

文员：你好，请坐。

志军坐在文员面前：请问你们招的编辑有什么要求？

文员：有过工作经验，有一定的文字功底。

志军：呵呵，我想试试。

文员：你以前做过么？

志军：我曾在部队里做过，任部队报刊主编，不知你们公司的编辑是否有什么不同之处。

文员：你当过兵？

志军：是的。

文员：那你没上过大学？

志军：是，韩寒高中还没毕业呢，现在不是被捧到天上去了，文学这方面，讲得是个人头脑与魅力，

与学历没多大关系吧。

文员：话是这样说，可我们公司对学历要求很严格的，最少要文科本科生，但你只是个高中生，恐怕

不行。

志军：那高中生还写小说呢，文学方面也没有禁止高中生写小说啊，呵呵，既然你们要求这么死板，

那就算了，因为我不喜欢死板的工作方式。不好意思，打扰了。

志军起身欲离开。

文员：要不这样吧，你的简历我们留着，我先拿回去给主管部门看，如果可以，我们通知你。

志军：好吧，再见。

志军快步穿过拥挤的人群，走出人才市场，深呼吸几下，排出刚才留在肺里的污浊空气，才感觉舒服

多了。

志军来到软件公司门外，仰头一看，楼层蛮多，志军快步进入接待室。

志军：你好，我是来面试的。

前台文员：你面试什么职位？

志军：软件工程师。

前台文员：好的，你稍等一下，我打个电话。喂，是刘主管吗，这来了个面试的，嗯，软件工程师，

好，好的。

前台文员放下电话，对志军说：你到二楼软件工程部去，从那里上去。

志军按文员所指方向来到了二楼。

对面走来一位美女，志军微笑打招呼，美女回笑一下。

志军：请问软件工程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