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曾想竟是为岳不群做了嫁衣,那黑衣人竟放过了林平之,如此一来林正南夫妇又岂会再留在自己之处?
心下怀疑那黑衣人便是岳不群,所以才在言语之中多有试探。
林平之却不理这些,听得父母无事,顿时激动不已。
左逸然也是恍惚起来,只觉此事太过复杂,竟全然不同《笑傲》所书,似有别的势力欲挑起江湖纷争。脑中众多念头交错而至,一时间便连外面说些什么也不知道了……
曲非烟磕着瓜子,直把这些当作笑话来听,她身在魔教,自是见贯了阴谋争斗,此刻又是正道纷争,做个看客倒是不错。
待散了‘场’,曲非烟吐了吐舌头,道:“原本还以为那矮子好欺负呢,没想到他功夫竟比我爷爷还好,你说比你如何?”最后一句却是问的左逸然,谁知半响却不见他回话,转头看去,原来左逸然正眉头微皱,正在思索什么。曲非烟见是如此,微一跺脚,道了声没劲,却也不去喊他。
左逸然也是心有所感,但阴谋之事向来不是他所长。待放下这些,反倒觉得自己还是有些小看天下英雄。
只觉,这两人虽比爹爹有所不如,但却可比其他二代弟子,那岳不群更是与乐厚相当,只是岳不群为人心思慎密,安知他是否有尽全力?看来此次回去要加紧练功,非但如此,现下嵩山派虽说不弱他人,高手辈出,但难保将来不人才凋零,想那武当、少林、丐帮得以昌盛不息,想来除了自家有独到武功之外,相通之处便是都有一套对敌阵法了,那北斗七星阵,十八铜人阵,打狗大阵,便是由几个三流武师使将起来,只怕也可抵得上一名宗师。若是嵩山派内自创一阵法,也不需如那三阵如此威力,便是只得一半神奇,我嵩山派也可保百年无忧,只是此事实属不易……
不知过了多久,左逸然忽觉肩上被人重重一拍,打了一个激灵,转头问道:“怎么了?”却是曲非烟。
曲非烟道:“喂,人都要走完啦,你还傻坐在这干嘛?走啦!”
左逸然这才恍然,见果然群雄走的走,即是没走的,也已进了偏厅叙旧,大厅之内之留得几人未走,一些家仆已在收拾空着的桌子了。对曲非烟歉意一笑,道:“多谢曲姑娘,在下这就告辞了。”此处事物已了,他自是想早早赶回嵩山派。
曲非烟平日与她爷爷一同,自是无聊得紧,原本见左逸然迂腐得紧,不愿理睬,但这几次接触之后,若还不知此人真正本性,倒也可去与仪琳配做一对了,故此见众人离去,亦是未走,却是生了找一玩伴的心思,至于此人身为嵩山派弟子一事,她却不甚在意,只觉既然爷爷能与衡山前辈结成莫逆之交,他又为何不可。此时见他便要告辞,自是不愿,连忙拦下,问道:“穷……左大哥,你这是去哪?”
左逸然本待说这便回了嵩山,但忽想起那笑傲江湖曲,也是颇为心动,只是那曲洋已说他并非好人,实是不知何处有了破绽,却要打探清楚,当下似随口问道:“你爷爷不是说在下并非好人么?”
曲非烟双手一插小蛮腰,自得道:“那是自然,我爷爷常说除了他世上男人再无好的了,难道你不是男人?”说着竟还大胆的瞄了几眼小逸然。
左逸然:“……”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若说自己是男人,这丫头定说自己也是坏人无疑,若说自己不是男人……左逸然自觉除了比一般男子帅多了以外,他处均是一模一样。但心中亦是松了口气,半响后只得道:“曲……曲前辈实在是妙论非常……在下敬仰……敬仰”
曲非烟哼了一声,道:“谁要你敬仰了?只怕你心中颇不以为然才是吧。”说完似乎又有些犹豫,顿了顿道:“喂,你现在又是去哪?”
左逸然见天色尚早,道:“我这次前来衡山,除了一睹群雄风采,还听人说起刘前辈吹得一曲好萧,本想此次定可一享耳福,谁知未能如愿,唉!还是去别处看看罢。”
曲非烟奇道:“不想你还懂得这等雅物?倒是小瞧你了?喂,穷酸,你是会那种乐器?”
左逸然大汗,心道:“我那会什么乐器。”但若说不会,定会遭疑,正自着急,忽然灵光一闪,胸有成竹道:“一件不会。”刚说完,果然见曲非烟露出一类似‘好奇’实是‘鄙视’的眼神,又道:“在下虽不会,但曲由心生,最是能表人间冷暖,多听此道高手所奏知趣,亦可有悟道之效。”
曲非烟双眼一亮,若有所思道:“这话倒也不错,好一句曲由心生。”又歪头打量了左逸然一番,片刻后左右瞧了瞧,似不放心,又靠在他耳边悄声道:“要是我能让你一饱耳福那又如何?”
曲非烟虽只能算一女娃,但终究也已‘初具雏形’,此时更有意无意是靠在左逸然身上,吐气如兰,顿时弄得他一阵尴尬,连她说什么都没听见,只得退了一步,又道:“什么?”
曲非烟见往后,现是一愣,随即明了,顿时也觉脸上一红,须知古代,女子十四之龄便早有为人妇者,她虽为江湖儿女并不在意此事,但仍是脸上一红,道:“穷酸!要是我能让你一饱耳福,你又如何谢我?!”只是这遍说得有些恼了,声音颇大,便是称呼也变了。
左逸然有心激她,故意也是左右瞧了瞧,小心道:“玉群院在下可不去。”
曲非烟原本就脸上羞色未退,此刻更是一红,也不是是气是羞,见几个家仆不时望向这里,眼神颇为暧昧,当下也不愿解释,一把拉住左逸然,向门口掠去,边走边道:“哼,等你去了便知道了……”
(读者大人们~你们觉得刘正风和曲阳要不要over?当然,曲非烟是不会死的啦,至于是谁杀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