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小姐?为什么给我这个?”我为了不使自己过于尴尬,赶忙转移话题。
“你不知道吗?”青青就笑,笑得有点诡秘,她反问我。
“我要是知道,还问你干什么?”我刚才起了邪念,即便天色暗的不行,我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不敢去看人家青青。
“看来小姐是白惦念你了”青青故意叹了口气。
我洪生自以为并不是太笨的人,可是我越听越是糊涂,难道说是哪位小姐暗恋我,让青青来牵红线了?!我洪生哪辈子修来的艳福,居然会有这等美事?!
于是,我脑子里在不停地计算,刘家的大小姐里面没有结婚的除了金枝、银枝,再有一个叫玉芝的,不过岁数太小,应该不在考虑之列。
“是金枝还是银枝呢?”我这么想着,不想却说了出来。
“对不起,小姐吩咐了,不可道出她的名字”青青板着脸摇头。
“你总得告诉我这是什么药吧?”我问。
“小姐说了,给了你,你就知道”青青说完,她不再与我多说,小腰一拧,转身就走了。
我看看手中的药包,又看看远去的青青,简直是莫名其妙,好端端地就有人给我送一包药来,给药就给药,犯得着跟我打哑谜吗?!
我一边往回走,一边嘀咕,也许是光顾寻思这事而意念太过集中的缘故,一个不慎就触到了下体的痛处,我立时就恍然大悟,看来这药是用来治我的外伤的。
既然如此,适才的青青,甚至什么小姐对我什么什么的,一概地不成立,我洪生怎么会有这种邪念,真的是丢人带现眼。
既然知道了药的用途,以此也可以推断出送药之人就是金枝,金枝这女人坏是坏,看来多少也有点儿慈悲心肠。她是什么心肠暂且不提,总之,有了药我的x是有救了,那么,我也就不必担心什么撒不出尿来,甚至出家当和尚了,高兴之余,我拎着药包,哼着小曲就往回走。
回到料库之后,我在屋内来回足足转了三圈,海子瞪着眼睛,不错眼珠的看我,他皱着眉,颇为奇怪地问“洪生,你出去一趟,青青治好了你的x怎么的?我看你比没伤的时候,走得都轻快,要是那样,你帮我求求她,也给我治一治”。
“你狗日的,啥事都亏你想的出来,你什么时候听说青青会治这个毛病?”我看了海子一眼,骂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反正我看你现在跟没事人似的。”
“我……”高兴之余,我差点将事情如实道出,转念一想,人家金枝大小姐对我如此关照,我洪生岂能不讲点义气而泄露机密,于是,我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凝声说道:“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结合上次药方的治疗经验和教训,我大胆地做了进一步改进,可是呢,药方里缺少药引子,是什么呢?.......你肯定不知道,”我说着忽然停顿下来,以青青的身份,能让青青给的药引子,既不能花钱,又必须是她那里所特有的,至于是什么,我一时也说不上来。
海子以为我卖关子,急道“你狗日的吊我胃口,再不说,我跟你急”。
“你急个球,我不得慢慢跟你讲吗?”我一边说,一边脑筋急转弯,再不编个瞎话出来,恐怕被海子看穿。
情急之下,我只好顺嘴说道:“这是种特殊的药引子,药引子里面有小孩的尿,女的人经血,老人的痰和粪坑里的大便所组成。”
海子听的好玄没吐了,愣愣地说“童子尿当药引子我听说过,可你这别的药引子,我倒是头一遭听说,里面怎么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叫以毒攻毒,除了像我这样懂医学理论的人,一般人是不会明白的”反正话已经说到这份,我只好继续往下胡编,“以前我没用这些药引子,结果呢,疗效不是很好,这回用上这些上等的药引子,我包你药到病除。”
“我听你说的,总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你不是在骗我吧?”海子搔搔头皮,眉头上拧了一个核桃大小的疙瘩。
“你不想用,我也没强求你,不过,弄一回药引子,青青可费了好大的劲,她说了,只这一次,下不为例。”
海子犹豫一下,终是点头道“你洪生敢用,我也就没啥怕的,”他说着,又想起什么,遂问道,“童子尿,痰血,粪便这都好说,跟人家要经血,你狗日的怎么张口要?”。
我闻言顿觉后悔不迭,当时自己随口这么一说,如今他狗日的偏要打破沙锅问到底,直把我问得膛目结合。我白了海子一眼,骂道“你狗日的怎么这么多事,为了治病,没法要也得要。”
我与海子一边斗嘴,一边打开药包,将里面的药粉分成两份。我递给海子一份,然后说“我先把话留下,万一治不好,我洪生对你也算仁至义尽。”
海子夺过药包,站起身就往外走。
“你去哪?”我问。
“去上药”。
“在我这不能上怎么的?”。
“我不好意思让你看,”海子说着,他做个鬼脸,就走了。
这狗日的,今儿跟我装起正经来,我嘀咕着,自己拿着药包,往伤处上药,没想到这些药粉过于干燥,伤口上没沾多少药,倒是洒了一大半。
也不知是药效神奇,还是心里作用,睡了一夜的觉,自感下体轻快许多,我心中大悦,看来八成是用不着去五台山当和尚了,多亏没听海子这狗日的话,若是真请张大法师帮我换狗x,即便接换成功,我洪生岂不成了怪物?!。
由于今天心情好,我再次上山放牧,感觉着身边的空气都异常的清新,在回来的路上,我准备试着骑马,刚坐到马背上,还是有些不舒服,即便大小姐送了药,我还是不由地心中暗骂一番,不过呢,念她送药有功,就不咒她被日本人强奸,嗯,她最好得了瘙痒病,全身到处都痒得不行,让她也好好地受受罪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