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同李爱月的父亲想女心切,患上了病,急需用钱医病。李爱月和叫上朋友王不理离家出走闯世界。
其实,李爱月小时候有个很阳刚的名字。李爱月是独生子,三代单传,父母亲朝思暮想都盼望着李家有个女孩,可是,爹娘就是一个儿子的命,没法,到李爱月长到10岁时改名了,爱月,就是希望阴柔的出现,希望嫦娥舞广袖。
当李爱月和王不理走到贾鲁河桥的时候,有一个裸背的村姑骑车从身边款款而过。
那是一个薄雾飘荡的清晨,阳光在水面上躲躲藏藏,李爱月看着村姑粉嫩透亮的玉背,不禁砰然心动。
王不理说:“说不定,你家有了裸背的村姑就能治好你父亲的心病呢。”
李爱月说:“我忽然有个想法,今后一旦发迹,我一定要举行一个特别的书画表演会,请裸背的村姑穿上肚兜,裸露着玉背供书画家挥毫泼墨。那时,我请父亲一块欣赏。”
王不理说:“不可。那对你父亲来说是洪水猛兽。绝嗜禁欲,可以除累。”
李爱月对王不理表示不屑,毫不理会,说:“同时,我还要书画家在曼妙女孩那艳光四射的脊背上,让书画家落款,用涂满了口红的嘴唇亲吻女孩背部,那吻印就作为书画家的印章。”
王不理说:“做人要慈悲为怀。抛弃七情六欲者,方可成佛。你没听说过吗?”
李爱月说:“我问你,慈悲本身是不是七情六欲?追求成佛是不是欲望?我认为想做到抛弃七情六欲,办法不是没有,有,只有一种,那就是死。”
“咚!”大桥上发生一起交通事故,一辆大客车从桥上撞坏路边的护栏翻到桥下,大客车立刻面目全非,当场数十人顷刻毙命,多名乘客受重伤。裸背的村姑被撞倒,泅在河里。
李爱月马上报警。
多名受伤乘客在大客车周围,仍有重伤乘客客车内,且客车油箱损坏,不断有柴油撒出,一点接触火源,便发生爆炸。形势非常严峻。李爱月和赶来的交警一起迅速救出车内受困乘客,并将其移至安全地带,并帮助现场民警进行警戒,控制火源。
救护车也来了,李爱月忙帮助抬伤员上救护车......王不理呢?
呵呵,他正在水中抱着裸背的村姑上岸呢。
李爱月心里有些不悦,心里骂道:这家伙刚才还言之凿凿,一转身,他比谁都爱女色啊!
现场撤除后,李爱月质问王不理,说:“你不是要别人绝嗜禁欲吗?你自己怎么最先抢救的就是裸背的村姑呢?”
王不理说:“呀,你没看到我早把她放下了,你怎么心里还抱着呢?”
1年后,李爱月、王不理果然发迹,都是手里有了两个臭钱的家伙。
显然,李爱月经历了灯红酒绿的大城市男欢女爱,眼界似乎开阔了许多。
在李爱月的眼里,大城市污浊的天空下,街道上竖立着昏黄暧昧的路灯,疲惫的路上,漫无目的的女郎裸背闲逛着,她们光亮的背上的每根神都是躁动的。而男人,更是只有下半身的动物。在城市里的的某个小角落,总会隐藏着小空间,从那里常常会传出奇异的叫声,那叫声会让李爱月联想到大海的波浪和在大海上航行的舰。每当这时,李爱月就会自言自语地说:“对。是大海上航行的舰,那舰不叫船,叫(舰)贱。”
然而,李爱月一次也没有感觉到自己所见的裸露的脊背象村姑那么美好,那么令他心驰神往。
王不理说:“原因是城里有很多假的东西。思想假,语言假,动作假,表情假,感情假,灵魂假,精神假,心灵假,而且连皮肤、眼睛,甚至连乳房还有什么膜都是假的!”
李爱月说:“对,我所见过的所有的三陪女郎都是假名假姓假地址,假情假义假温柔,连那叫声都是假的。只有钱是真的。”
天赐百福。让李爱月、王不理感到真实的裸背的村姑马上出现了。
故事发生在他们在衣锦还乡的途中。
刚刚过去一阵小雨,雨水洗净了蓝天、白云,空气澄明的像水晶一样,农村田野上那特有的太阳光的味道柔和地刺激着他们敏感的鼻孔,让他们再次感受到人世间的香甜和美好。好象是相违许久,那山、那水、那草、那木,抑或是一个村姑美丽的背影,都会引起他们无限的遐思。
是的,他们看到了很多路边或田野里裸背的村姑。
王不理说:“有种但坐观罗敷的感觉。”
李爱月说:“村姑的语言是质朴的,感情是真挚的,爱就是爱,恨就恨,不会因为金钱而有所改变。”
王不理说:“城市和农村最大的区别就是,城市疯狂地用青砖、水泥、柏油把大地罩起来,与大地隔膜起来,其实就是与人性本原隔膜起来,而农村则是竭力地拼命地保护土地,没有土地,何以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