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广檫洗到木子丽的私处的时候,就忍不住想看看,于是他象小偷一样轻轻地去掀开盖在木子丽下体的被单。
爱的叫喊陈思同(上)
1.裙子在镜子前旋转
大学生木子丽今晚特别高兴,她要和大款杜柏森单独约会。
木子丽是大学里的校花。她站在穿衣镜前挑剔着自己。她本想继续穿昨晚的超短裙,她在镜前比画了一下。哦,太紧、太透和太露!木子丽毫不犹豫地扔在了地板上,她感觉到了杜柏森不喜欢她那样。
套裙?对,这是最通用、最稳妥的着装。外加一个灵巧的小饰物,优雅而自信,一定会给杜柏森留下更加良好的印象。
木子丽连忙找来一件配色的衬衣,领口的位置恰到好处,就是刚好到乳壕顶部,太低不庄重、不雅致,也给人轻佻之感;太高就有些保守,有些压抑了。现在好了,隐隐约约的乳壕黑影在下巴颏那象太空黑洞一般随时准备捕获贪婪的眼睛。
木子丽家庭困难,每月靠3个家教的收入维持生计。更令她窘迫的是,再有半年,她就要大学毕业了,可是,她的1万元的学费让她一筹莫展。
昨晚,她在“福田夜总会”认识的杜柏森叫她有种“英雄救美”的感觉。
在舞池里,一个玄衣人也一往情深地注视着她,一个叫做武广的男服务生也讨她欢欣。这夜总会实在是让木子丽高兴的地方。
2.欢笑震动了他的冷静
“福田夜总会”是一家集西餐美食、清吧演艺、adsl网络快车为一体的综合娱乐场所,独具前卫的装饰风格,表现手法立体感鲜明,置身其中,晃如进入一个真实的街区缩影世界。它是以现代沐浴文化为主体,集洗浴、桑拿、餐饮、茶艺、健身、康乐、棋牌、演艺、保健、按磨、美容、美发等多功能融为一体的大型“休闲娱乐航母”。
一楼是巨大的舞池,激情忘我、全神投入的舞女随着迷幻灯光和劲爆音乐在大喊大叫。二楼是环行bar台及散座,杜柏森靠栏观看,他看到正在跳舞的木子丽是那样的风光迤俪。
木子丽的舞伴是一个体格魁伟、相貌英俊的“帅哥”,叫武广。武广边跳和木子丽讲笑话:“一只蜗牛正在路上行进,结果后面来了一只乌龟从他身上辗了过去,后来蜗牛被送医急救,当蜗牛神智恢复清醒后,交警问他当时情况,蜗牛回答:“我不记得了,当时他的速度太快了……”
“哈哈哈哈......”
笑完了,她扭头忽然发楼上的杜柏森。杜柏森是尉州煤炭开发集团的老总,闲暇时就到福田夜总会消遣。他正在喝花酒,木子丽那纯净的笑声给他以清新的感觉。
杜柏森一脸的冷静。
木子丽是第一次来福田夜总会。在杜柏森那冷竣的压力下,她一下子回到了生活的原态。大学是她未竞的学业,走穴夜总会是她一时的冲动。她于是有些忧伤。
木子丽那忧伤的眼神有魔力一般。杜柏森的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木子丽那忧伤的眼神,杜柏森离开了那帮正在划拳的酒友。
一群陪酒的“小姐”跑到二楼bar台栏杆处,齐声说:“杜大哥,怎么?看不上我们几个姐们了吗?”
杜柏森邀木子丽跳舞。
一曲毕,杜柏森说:“我们到楼上吃点东东吧?”
交警龙德水希望组建一个交通安全宣传队,他刚见过夜总会的老板,希望夜总会拿一点赞助,没有谈成。龙德水看到杜柏森在楼上山吃海喝,心里道:“用这些人的一顿饭钱搞安全宣传,也许能从车轮下救出几条人命呢。”他唉叹一声,走了。
3.白花花的票子使她晕旋
杜柏森:“小姐,吃点什么?”
木子丽:“我有名字。叫木子丽。”
夜总会里有着独特的语言。无论年龄大小,女子称之为“小姐”,男子称之为“大哥”。强壮标致的男子称之为“帅哥”,漂亮的“小姐”称之为“靓妞”。进入包厢称之为“坐台”,跳舞称之为“上场”,调情逗乐称之为“小耍”,“干那个”称之为“做业务”。
杜柏森只想小耍。
杜柏森说:“子丽,你给我讲一个笑话,好吗?能打动我,有奖。”
木子丽就讲。
有一个飞行员,在一次飞行中无奈弃机了。他在下落。
杜柏森说:“好消息是他带了降落伞。”
木子丽说:“坏消息是降落伞没打开。”
杜柏森说:“好消息是他的下方有个草垛。”
木子丽说:“坏消息是草垛里有个叉子。”
杜柏森说:“好消息是他没有落在叉子上。”
木子丽说:“坏消息是他也没有落在草垛上。”
杜柏森说:“很好。有哲理。虽然我听过,但是,还是要赏你5000元。”
白花花的票子象天女散花一般飘落在木子丽那性感而白皙的大腿上。
木子丽有些晕旋。木子丽说:“我怎么能要那么多呢?”
夜总会的消费是这样的:入场费20元,可唱歌、喝茶。请“小姐”坐“素台”,每小时40元,若客人另给“小姐”小费,全由“小姐”所得,老板不收分文。木子丽第一次坐“素台”就得5000元,这让她大喜过望。
杜柏森说:“没事的。只当我支助你学业,无息贷款,有了还我。”
木子丽说:“听说夜总会的小姐自称为‘三垮公司职工’,即搞垮‘大哥’的财钱、搞垮‘大哥’的爱情、搞垮‘大哥’的家庭。你不害怕吗?”
杜柏森说:“可是,在我眼里,你不是‘小姐’。”
木子丽说:“别网了刚才的笑话,任何事都有好消息和坏消息。”
杜柏森用食指压住了木子丽肥而红艳的嘴唇。木子丽扒拉掉杜柏森的手指,说:“明晚,你不许带酒友,我单独给你唱歌。免费的。”
4.黑灯舞跳过之后
有了第一次聊天的铺垫。杜柏森和木子丽很快进入角色,老朋友一般,先是在舞池里跳黑灯舞,他们跳了伦巴,跳桑巴,杜柏森很优雅,没有象别人脸贴脸,肚贴肚。
杜柏森让木子丽感到神奇而肃然起敬。
接着,他们进入豪华ktv,“妹妹你坐船头,哥哥在岸上走,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一番尽情k歌之后,杜柏森说:“我该回家了。”
杜柏森又甩给木子丽5000元。
木子丽那“英雄救美”的感觉更加强烈,突然,她死死地抱住了杜柏森,说“我不让你走。”
杜柏森没有在夜总会开房。他们驱车来到杜柏森的又一座别墅。
在卧室,裸体雕塑和绘画赫然墙上。
木子丽的用细细的手指皮肤触摸了一下床上那华美的真丝被褥,感觉是细腻柔滑,她的情绪便立刻放松,她是那样的畅快,她要马上享用它。
床头灯暗而柔和,意境朦胧。床头桌上是一本性爱杂。
床头柜上摆有香水瓶,瓶盖并没有打开,香味若有若无地飘出一缕,制造出了暧昧无比的情绪。
杜柏森触摸着木子丽的手、手背、手臂,接着是搂肩。手从肩膀滑到腰际木子丽十分愉悦。
杜柏森抚摸木子丽的头发、脖颈。他们靠得那么近,木子丽听到了杜柏森急促的呼吸。
杜柏森去吻木子丽的嘴唇、鼻子、耳根......他把手伸进了木子丽的衣服里......他吻她的身体......她迎了上去......
5.男人的情结
木子丽热烈的嘴唇压住了杜柏森火热的舌头。他们情感浓烈,皮肤在纠缠。
忽然,杜柏森把木子丽推到了一边。杜柏森:“那个小子是谁?”
木子丽:“哪个?”
杜柏森:“跟你讲笑话的那个。”
木子丽:“新去的‘少爷’。”
杜柏森:“什么‘少爷’?”
木子丽感到40多岁的杜柏森面对一个20出头的年轻小伙有些醋意,忙说:“‘少爷’就是最夜总会里底层的男服务生。”
杜柏森:“你喜欢他吗?”
木子丽:“看你说的,怎么会呢?据说他被人骗了。骗了个落花流水。”
杜柏森:“你跟我来往之前,喜欢过人吗?”
木子丽:“喜欢过。”
杜柏森:“那是多久以前的事?”
木子丽:“开始懂事的时候。”
杜柏森:“你们的关系发展到什么程度?”
木子丽:“比我们还亲密。”
杜柏森:“可以告诉我,他是干什么的吗?”
木子丽:“你是办案的刑警啊?他是我爸爸。”
杜柏森他们笑了起来。
接着是很长时间的沉默。
最后,一双映在墙上的影子慢慢地向床上倒去......一番腾云驾雾、翻云播雨后,杜柏森坐了起来。他想抽烟,刚放到嘴唇,木子丽伸手把香烟拿了下来。
杜柏森沉思了一会,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木子丽感到杜柏森笑得奇怪,问:“你笑什么?”
杜柏森和自己老婆的新婚之夜并没有见红。
从此,在杜柏森的内心世界隐藏了一种深深的不安感,他常常杜撰地构思妻子温雪和别的男人睡觉的情景。
杜柏森有完事之后吸烟的嗜好,杜柏森幼稚地想:那个男人是不是也这样?
随着年龄的增长,他和妻子有时不能同步,杜柏森的脑子里会闪现出那个男人。他一定很阳刚,他不会失败的。虽然连杜柏森自己也觉得是捕风捉影,但他还是有意无意地解释道:“今晚稍微喝多了一点。”
男人的处女情结不是对纯情的向往,而是一种占有欲的表现。男人世界的文化积淀铸造了男人的霸道:既要霸占女人的现在和将来,也要霸占女人的过去。
杜柏森喜不自禁的是,木子丽居然是一个没有开苞的女大学生。他的处女情结在这里得到了隆重的补偿。
前几天,交警队那个宣传科的副主任龙德水任找杜柏森,想用警民共建的办法在和乐苑社区搞一台文艺晚会,主题是交通安全宣传。
交警龙德水不愧是搞宣传的,说话很有高度和政策性,什么交通安全社会化啦,什么企业责任啦,什么关注民生啦,什么爱护民众的生命就是爱护自己的生命啦,等等,杜柏森听明白了:来要钱的来了。
哎,搞企业也不是“唐僧肉”啊,谁都想咬一口。交警队的一个副主任,连科级都够不上,于是杜柏森就作弄那交警,说道:“人这一辈子有时事很难办的。比如你吧,这辈子在警察队伍里弄个股长就很不错啦,要想干到处长远远比保持处女的贞操难许多倍。处长耶,处女乎,不论你是不是,做得到不到,千万别在乎!”
龙德水:“听不明白。你说阔利点,你到底做,还是不做?”
杜柏森:“做。处女谁不做啊?”
杜柏森刚才把烟掐灭后就是因此而笑。
杜柏森说这话时想起了自己的老婆,要说是处女吧,可是结婚时没有处女的体征;要说不是处女吧,和自己结婚毕竟是大姑娘坐轿头一遭啊!思来想去,杜柏森安慰自己道:就当老婆是个“副处”吧。
耍一个处女是杜柏森内心永不磨灭的梦。
在处长比处女还多的时代,杜柏森还能遇上一个大学生处女,他感到这是自己的“幸(性)福”,这也促成了刚才杜柏森的由衷而笑的原因。
当即,杜柏森与木子丽达成君子协议:两人建立亲密型伙伴关系,时间至少保持到木子丽大学毕业。期间,杜柏森每月付给木子丽“赞助费”4万元。
人如一个干瘪的气球,只要有钱冲进,马上就会饱满绚丽。木子丽开始判若两人,时尚的服饰、得体的装扮、品牌的坤包,加上她魔鬼的身材、天使的脸庞,更显得她精致而动人,美丽而高贵。
每天晚上,杜柏森的那辆深色的帕拉丁总是准时地停在木子丽的宿舍楼下,宿舍楼临街,室友丽人看着木子丽悄然钻进车里,绝尘而去,内心漾起层层波浪。
6.爱情是痒疼痒疼的
杜柏森和木子丽的爱如火如荼。
为取悦杜柏森,木子丽首先把自己经验的3个家教辞了。同时开始逃课。白天、黑夜都请假离校,整日处于缠绵悱恻之中。
杜柏森投桃报李。经常带着木子丽游山玩水,云游四方。同学们羡慕的笔记本电脑、数码录相机鞍马备齐。杜柏森把木子丽宠得象白雪公主。木子丽把杜柏森看作心仪已久的人。
这天,他们要到尉州家电城看房。杜柏森要送给木子丽一幢价值50万元的豪宅。木子丽大学毕业后并不好找工作,杜柏森希望木子丽在家电城经营家电生意,店名他们已经拟好,叫“爱心家电大卖场”。
尉州家电城正在开发之中,杜柏森早早来到工地的一棵柳树下等候。半个钟头过去了,杜柏森无所事事,雅兴大发,作起诗来。
点降唇.约会家电城内,柳含烟翠缕轻舞。
子丽新户,乱草须快除。
佳人未至,伤怨挂一树。
凭栏望。
爱心何处?
芳草迷归路。
杜柏森作的是“度体新词”。“度体新词”是当今诗坛的创新,既不追逐古诗新格律的严整森严,不受束缚,又不流放于自由诗的随意。韵脚安排,服从内容需要。但不像散曲那样密。它继承了传统诗词的优势,有优美的长短句句式和声律、韵律特色,却不一定有固定词牌,定句、定式、定字、定声、定韵不作要求。诗作者根据内容、思想、抒情需要,可随意挥发。她不是传统诗词复苏,而是与时俱进地为新时代服务。
杜柏森的度体新词”就反映了他对木子丽的真实情感。杜柏森对木子丽的爱是真心的。真正的爱情是排他的,词中,杜柏森把福田夜总会那个叫做武广的服务生鄙夷地看成是“乱草”。杜柏森每次去夜总会,总能看到木子丽和武广有说有笑。
杜柏森武广面前没有年龄优势,但他要把武广比下去。一次,在街上,他自己开小车,特地停下来和正在骑自行车的武广打招呼。
“炫耀!”武广骂道,“我不会期望你喜欢我的,那是不可能的,让木子丽喜欢我就是成功的表现。当然,我自己还喜欢自己。”
木子丽约会迟到,正是因为武广缠着给她讲笑话。
木子丽笑着迎上去:“对不起,有点事,让你久等了。”
木子丽来到杜柏森跟前,马上给他一个响亮的吻。
他们在一个廊亭里坐定,杜柏森拿出了自己的《点降唇.约会》,说:“看看,热的,现炒现卖。”
木子丽的眼睛突然瞪大了。“真的?假的啊?”
在木子丽的眼睛里,这诗歌远比那几个钱值钱,钱一两年就可花完,诗歌可一辈子用来烤心。
那不是诗歌,那是爱她的心。女人是感情的动物。。杜柏森有的是钱,给自己钱花自然是爱的表现。可写诗就难为他了恋爱就象写诗、写小说,开始尚有规律可循,接下来便完全发自真心。只要有真情实感,文无定法。杜柏森的诗一开始就没多少章法。木子丽为杜柏森的真情打动,立刻把头埋在杜柏森的怀里,让杜柏森任意地梳理着自己的头发。
木子丽感到:其实爱情很简单,就是象现在这样相互依偎。
可是,木子丽并没有留意杜柏森诗中的忧郁,当杜柏森委婉说出武广的名字时,木子丽:“我怎么会把武广放在心上?武广怎么能和杜哥相提并论呢?”
杜柏森:“可是,美人会老,爱情会冷,婚姻会旧。”
木子丽:“看一个男的,就看他的气质。看一个男的,就看他的气概。武广是一个生意落魄的人,不能顶天立地,哪有他做男人的资格?”
杜柏森知道木子丽喜欢的就是自己的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敢恨敢爱,敢做敢为,豪情万丈,正大光明。
他武广,没有事业做基奠,穷困潦倒,再大的魅力也无法体现。事业,永远是男人弛入女人心灵港湾的航空母舰。
木子丽明白,在自己前行的路上,如果黑暗,杜柏森敢卸下自己的肋骨,点燃,给木子丽照明道路,如果有坑,他敢再卸下几块肋骨,给木子丽垫路。
然而,女人是善变的,女人的性格象舞象雨又象风。
杜柏森说:“子丽,别去夜总会那个地方了。夜总会不是你呆的地方。我不是已经给你置办了爱心家电大卖场了吗?干个正经的职业多好。”
在杜柏森的一句话里同时有了“夜总会”和“爱心家电大卖场”的“卖”这两个字眼让木子丽感到特别扭。
“你什么意思啊?什么叫夜总会卖啊?除了跟你一个人好咋就不正经了?”
木子丽把杜柏森推到一边,站起身来就走。
木子丽边走边吼:“杜老板,你看错人了,我不是什么风尘女子,也不是什么二奶、三奶,我是有着独立人格的人,我的生活方式不好也用不着你来说教。”
杜柏森:“我只是担心你会在自己的路上跌倒。”
木子丽:“放心!我走的路根本就是一条。”
木子丽扬长而去。
7.可怕的手机窃听
“喂,柏森吗?”一个玉一般温润好听的女声。
杜柏森的妻子温雪打了个激灵:哪怕杜柏森业务再忙,也不至于把客户在午夜的时候引到家里来吧。
温雪开始警觉起来。
温雪抄下了这一串电话号码,跑到公用电话亭去打,对方甜腻腻地“喂”了一声,温雪也挂了电话。
温雪知道自己陷入了婚姻危机。
如今,女人更喜欢2种男人:有钱男人和成功男人。相较,成功男人有着更多的吸引和诱惑。
仅仅有钱并不意味着成功,没有文化、没有品位、没有幸福家庭生活也就只是个暴发户。
老公是一个事业上的英雄,所向披靡,引无数美女羡慕不已。对于别的女性来说,杜柏森是成功男士。
可是,对于她温雪呢?杜柏森忙起来,她不过是一粒尘埃,一个天然的母亲和一个不必要支付工资的保姆。
你可以在月光下认识你的情人,但你真正认识你的终身伴侣要在阳光下。
婚姻就是阳光。能照亮双方的真实面容。
对于男人,最痛苦有三件事:被情人撞见陪老婆买菜,被老婆撞见同情人逛街,被老婆和情人同时堵在巷子里。
温雪没有撞见杜柏森同情人逛街,她要努力把杜柏森和情人堵在床上。
温雪花去近2万元买来手机窃听器。那简直是一个骇客手机。在手机里置入一个监听芯片,需要监听的时候,拔一下别人的手机号码,加入预留的密码,对方的手机将在不响铃的情况下自动接通,处入接听状态,而对方却毫无知觉,然后对方周围的一切却尽收你的耳中,此手机用于追踪调查对婚姻不忠和包二奶的可收到奇特效果。同时,具有卫星导航系统,可以定位手机在具体那个位置,并且没有距离限制。
这天,温雪拨通了杜柏森的手机。
恰在此时,杜柏森正在给木子丽道歉呢。终于播通了。
木子丽已有好几天不理杜柏森了。打电话,不接。去学校,不见。
杜柏森:“对不起,我无意伤害你,我这是流水下滩非有意白云出轴本无心。”
木子丽:“你现在会耍贫嘴了。你现在是啥都会了。还会写诗。”
杜柏森:“哎哟,我的姑奶奶,你就别折磨人了。原谅我吧,今晚,我老婆出差了,我要给你一个完整之夜。”
杜柏森是一个有头脑的人。他有自己的追求:作为一名企业家,经营好企业是立业之本,经营好家庭是立世之本,经营好自己是立身之本。对于妻子温雪,他是外边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后方不稳,必闹大乱。所以,杜柏森从不轻易在外边过夜,无论和木子丽泡多晚,都要回家拥妻而睡。对此,木子丽醋醋的,心里老不是滋味。木子丽多少次想让杜柏森陪自己个通宵,杜柏森却总能找一大堆理由脱身。
许诺通常分为两种:一种如清茶,倒一杯是一杯,一种是啤酒,刚倒半杯,泡末就开始翻腾。木子丽听到杜柏森“完整之夜”的承诺就象向杯子里倒啤酒。她心潮澎湃,感情翻滚。
这一切都被温雪听了个正着。
温雪要试探杜柏森:“老公,你好,今晚6点我能赶回家。你提前给我准备点饭吧?”
杜柏森:“哦,哦,你不是说你今天回不来了吗?”
温雪:“我本来是要坐动车组的,可是我特别想你,就改乘飞机了。”
杜柏森:“那好,我马上回去,你想吃些什么呢?”
温雪:“随便吧。”
杜柏森:“清蒸鲫鱼怎样?一个玉米面的窝头,一小碗紫菜汤,一小碗紫米粥。素烧豆腐,凉拌芹菜,你是吃哪个?”
温雪:“太多了,吃不完的。你看着整吧。”
考核过关。杜柏森没有顶风违纪。温雪这是以退为进,迷惑对方,加强掩护。
在此后的手机监听中温雪掌握了杜柏森和木子丽的约会是在10时以后。
7时,温雪又拨通了杜柏森的手机。
温雪:“老公,晚饭做好了吗?”
杜柏森:“一切准备就绪,今晚我啥事不干,专门给老婆接风洗尘,陪老婆共进晚餐。我现在去机场接你,好吗?”
温雪:“哎哟我的好老公,谢谢你,回去我得好好奖励你。可是,飞机误点了,我有些身体不舒服,决定今晚不回去了。”
杜柏森:“你身体怎么了?你是说你明天才能回去?”
温雪:“没错。明天回去。”
温雪挂了电话,心里说道:“放心,我今晚12点在你们俩的床头前准时出现。”
(中)
(8)惊魂之夜
木子丽感到杜柏森要给自己“完整之夜”,那是对自己的最高奖赏,那要比给钱、送房、写诗的意义大得多。
给一个“完整之夜”,就是把时间给了自己,就是把杜柏森这个人完整地给了自己,就是杜柏森的真心开始真正给自己。
木子丽感受到了尊重。
木子丽以前的不快即可烟消云散。
木子丽特意到美容院做了一个晚妆,迫不及待地向杜柏森的别墅奔去。
杜柏森他们拥抱在一起了。
杜柏森喃喃而语:“我太爱她了,真的。”杜柏森仔细地看木子丽,似乎有一种陌生的新鲜感,木子丽有一张清纯的娃娃脸,剪水秋瞳,肌肤胜雪。
杜柏森:“今后不能再给我耍小脾气。”
木子丽很敏感地说:“你是不是觉得我们俩很般配?”
杜柏森半天没有说话。
“我真的很爱你。”过了一会,杜柏森幽幽地说。
四只脚开始向床头慢慢地移去。
木子丽看到床头柜上有一盒药膏,思绪象风一样飘到了他和杜柏森闹情绪后的第七天。
说不清是什么原因,木子丽的腰间有一片皮肤始终是红红的,特别的痒。加上自己心情极为郁闷,就请假到夜总会的一个房间里静静地看看书。
没想到帅哥武广闯进来,他到大药房寻来了治皮肤过敏的药。这让木子丽倍感温暖。他们在一起很愉快地一起聊天,谈工作,谈未来。
武广说:“我要从‘少爷’做起,以图东山再起。我还要做有钱的大老板。没有野心是男人的大忌。平庸是一种静态,死寂一般的静态,是不追求梦想和希望的一种状态,这是人活着最可怕的一种方式。平庸只能让男人失去做男人的资格。”
木子丽:“你说得很对。可是,适度的野心是有益的,一旦过度,则极其可能走向反面,这是不可取的。”
武广:“我知道你喜欢吃肯德鸡。可是,你知道肯德基的创始人哈兰.山德士吗?二战的爆发,他的生意遭受了一次打击加油站关门了,经营的饭店因新建的高速公路也曾使他的雄心和热情一下子降到了冰点。他不得不变卖资产以偿还债务,从人人尊敬的富翁变成了一个一文不名的穷人。这时的山德士已经66岁了,所能依靠的只是自己每月105美元的救济金。本来就该做个颐养天年老人。可是他不甘平庸,不甘寂寞,他用100多美元到处寻找投资合作商。终于,1930年在家乡美国肯德基州开了一家餐厅。在此期间,山德士潜心研究炸鸡的新方法,终于成功地发明了有十一种香料和特有烹调技术合成的秘方,其独特的口味深受顾客的欢迎,餐厅生意日趋兴隆,秘方沿袭至今。肯德基是世界最大的炸鸡快餐连锁企业,肯德基的标记kfc是英文kentuckyfriedchicken(肯德基炸鸡)的缩写,它已在全球范围内成为有口皆碑的著名品牌。”
木子丽:“你现在是一文不名的山德士。”
武广:“放心,我一定会成为富翁山德士。”
傍晚吃过晚饭,木子丽还是如下午一样在房间看书,武广敲门进来,跟木子丽漫无边际地聊天。时间一点点流逝,转眼已经是11点多了,他们谈论的话题涵盖了生活、爱好等诸多内容。
皮肤又开始瘙痒起来,木子丽感觉非常难以忍受。武广看着木子丽神态有些异常,居然自告奋勇的要求帮木子丽涂抹药品。
木子丽委婉拒绝道:“部位有些不方便,在肚脐下侧的腰间。”
想不到武广他会有些生气了,说:“怎么?连我都不信任啊?还大学生呢,还封建脑筋啊?来来,我帮你。”
木子丽不好太让武广生气,便勉强同意了。
武广将药膏均匀的涂抹在患处,用手指轻轻地揉搓着,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像电流一样传遍我的全身,刺激着木子丽的神经,内心甚至有些躁动。脸上开始发烫了。正是在这个时候,杜柏森拨通了木子丽的手机,说要“完整之夜”。
杜柏森也看到了床头柜上有一盒药膏,那是马上就要使用的壮阳药。
木子丽:“咱们拉灭灯吧?”
杜柏森:“别,我喜欢看着你的脸做。”
杜柏森担心进入黑暗后想起妻子温雪,想起温雪不是处女就阳痿。
木子丽:“不嘛,就是要拉灭灯。”
木子丽不知道杜柏森会有那样的“好习惯”,果然,拉灭灯后,无论木子丽用手在下面怎么千呼万唤,杜柏森就是不反应。从7点到8点,一个钟头过去了,杜柏森的下体开始温热。
忽然,杜柏森感到自己来了,他的眼睛在黑夜里电光一闪,整个身体膨胀起来,他抓住战机,跃身上马,骑在木子丽身上,那硬棒棒的东东轰然进入,木子丽也主动地配合着,那东东火辣辣地握着杜柏森的火炬,上下套动起来,又紧又热。他们整个身体被抛起来了,又落下来,马上,就要达到情感的峰颠。
“喂,有电话啦!喂,有电话啦!”
是温雪打来的。
“喂,你在哪里啊?”温雪要用手机测定杜柏森的方位。
“我正在和朋友在街上吃饭。”
杜柏森忽然听到温雪手机里有龙德水的声音。
龙德水:“自1月中旬以来,我市连续发生了3起重特大交通事故,死亡6人,伤30人,6台车辆严重损坏或报废,道路交通安全面临十分严峻的形势,在全国内都造成很大影响。分析当前道路交通安全工作中存在的突出问题,我们提出具体的解决措施和办法,进一步强化道路交通安全管理社会化工作,努力预防和减少我市道路交通事故的发生。今天,我们能够在这里演交通安全为主题的电影,是在尉州煤炭开发集团的总经理杜柏森的赞助下举行的,在此我们表示最诚挚的感谢和最崇高的敬意......”
杜柏森:“不好,温雪已经走到新时代广场。温雪回来了,赶快走人。”
也许是温雪也听到了龙德水的讲话,讲话中龙德水提到了杜柏森赞助宣传费用的壮举。没等把话通完,温雪“啪”把手机挂了。
木子丽连文胸也不要了,翻身下床,披衣夺门而出,迅速消失在夜幕之中。
9.和睡美人在小屋里
已经很晚了,木子丽没有回学校。她发疯一般地向夜总会跑去。
在夜总会的门外,木子丽被一片水泽滑倒,不省人事。
武广虽是生意落魄的人,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在外赁房。他下班回家,看到躺在水面上的木子丽,便奔过去,招了一辆出租车,把木子丽带到了自己的住处。
武广把木子丽放在躺椅上,木子丽身上的泥水顺着躺椅流在了地面上,木子丽身上粘了很多的泥,武广感到应该给木子丽洗洗身子。
武广轻轻地去扒木子丽的上衣,里面没有乳罩,又白又圆又嫩的乳房豆腐一般呼之欲出。
武广是刚刚离过婚的男人,他潦倒前女人就离开了他。然而,现在从陌生开始,依然是令人心境摇荡的。
可是,武广也是真正爱上了这个美得令人窒息的大学生。就是在那个给木子丽的小肚上抹药的晚上,他还写了一首爱情诗呢。
武广属于单相思。凭着他现在的身份地位,他自觉是配不上木子丽的。
武广不敢造次。他匆忙找来一个被单给木子丽蒙上。他把手从被单下伸进去,给木子丽脱衣服。
当木子丽的带有泥水的上衣、裙子都脱下来的时候,武广把它们扔到了墙角。
木子丽呻吟了一下。武广马上拍拍木子丽的脸颊,轻声说:“子丽,你醒醒,你滑倒了。”
武广拍木子丽脸颊的时候感到手热,一摸额头,滚烫,发烧了。
武广有些不知所措。他迟疑了一下,倒上开水,又加些自来水,调温适当,拿毛巾从头到脚给木子丽檫洗身子。
武广檫洗到木子丽的私处的时候,就忍不住想看看,于是他象小偷一样轻轻地去掀开盖在木子丽下体的被单。
武广的脑袋象被闪电击中了一般,“嗡”的一下肿胀起来,武广向后打了个趔趄,身子撞在一边的茶几上,险些落进那热水盆里。
武广看到了木子丽下边那毛茸茸的地方,确切地讲,木子丽的下边的毛非常光亮,有秩序地排列着,就象历史课本上汉武帝的胡子。武广想到这的时候,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
武广有些自卑,自己不但不是美冉公。一根胡子没有。
嘴上无毛,办事不牢。
武广把自己的裤子拿出来给木子丽穿上。穿的时候,实在是忍不住,就用嘴巴在那丰美光滑的阴部轻轻地吹了一下,缀在那光亮的毛上的水珠一下子被吹落了。
当武广把衣服给木子丽穿整齐的时候,武广有些后悔,后悔没有把右手捂住木子丽那肥美的一隅好好感受一下。
这个时候,木子丽醒了,她先是吓了一跳。当她试图动一下脚的时候,哎哟,磕伤了。木子丽仰了几下身子还是躺下了。
武广:“你刚才滑倒了,现在还有点发烧。”
木子丽的目光有些散散的。她一下子明白了自己现在的处境。当她回忆起刚才杜柏森推着自己离开床铺和房门时不由地怨恨起来,心里懦懦地说:“把我当什么人了?真是。”
木子丽对武广没有对自己造次有些好感。但她还是斜睨着眼睛说:“刚才,你把我都看了。”
武广:“没,没有。”
木子丽把目光投在天花板上,说:“哼,说谎。”
武广:“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