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虎吃了蟒蛇的内丹后,又进入了沉睡。这可是蟒蛇几百年的修炼精华啊!所以,黄承龙只好把它收进“龙板指”中。
徐氏三兄弟见到黄承龙终于从人群中解脱出来时,就端着酒杯迎了上去。
黄承龙又痛饮一番,才醉熏熏地回了住处。
在这之前,他早已经和城主程天下喝了大半坛。
程天下在这之前,他没有相信黄承龙会有所作为。一个十来岁的少年,能有多大能力呢?之所以要把他留在城主府,完全是因为他的一身强悍的防御能力。卫真王子明两老跟冲虚道长去学道修真了,他没法挽留,那是他们人生的目标。恰好那时知道黄承龙有这么一个不怕打的,那怕别的不行,用来当挡箭牌,也是不错。再者,和他接触多了,说不定能从他身上套出一些功法来。自己不能修炼,也自己儿子能呢?
不过,现在不同了,他看到黄承龙能独自一人杀死一条蟒蛇,那还敢打歪主意。更何况,黄承龙为民除害,为自己解决了一大难题。喝酒时,一高兴把黄承龙的奉禄提到一个月五万两白银。这个可是相当一个大镇一年的开销啊!
黄承龙对这想也没想过,他竟然能得到这么多优厚的待遇。
在回住处的路上,黄承龙高兴的大吼大叫蹦蹦跳跳,完全回到了童真的时代,情绪都表露于表了。
第二天,黄承龙一直睡到太阳晒到屁股才醒来。
走出卧室,侍女正在打扫。
侍女一看黄承龙出来,就去端来洗脸水,让黄承龙洗漱。
黄承龙正在洗脸,侍女问道:“大人,你的卧室可有东西丢的,或怎么找不到啊?”
“没有,问这个做怎么?”
“哦,是这样的。昨天我在这打扫屋子。看到有个红衣女子从你卧室跑了出,行色匆匆。在府上,我从来没见过这一个人,肯定是小偷。还好我喊得快,徐氏三大人把她给抓了。”
“嗯,抓了就好,免得到处偷,”黄承龙边洗边漫不经心地说,可一想到怎么,又问道:“红衣女子?”
“是啊,是穿着红色的连衣裙!”
“从我卧室里跑出来?”
“是的???”侍女开始弄不明白黄承龙听到这些怎么这么敏感。
黄承龙现在才想起,自己出去里,林飞燕还在自己的房间里睡。
这可是她自找的,不过先去看看,把她放出来好些。
黄承龙到牢房里,林飞燕正坐在牢房墙角里抽泣。她在这被关了一天,也在这里闹了一夜,但没人理她,只好伤心的哭了,想想自己怎么这么倒霉。想起那个不知名的傻得用五百两白银去买一根要拿来锻造剑的铁棍的少年,遇到他怎么这么倒霉。自己用师傅的成名绝技竟没能从他身上偷到一样东西。想到他家拿回本时,却碰到该死的老虎,吓得她一夜不敢闭眼。这还不算,自己刚要出城主府,却被三个壮汉围住,关在这里养了一夜蚊子。想到愤恨之处,都是那个少年人,见到他定扒他的皮。不,要是那老虎不在,非得要他好看,只扒了他的皮不行。脸色也越来越狠。
黄承龙看着没注意他到来的抱着膝盖咬牙切齿的林飞燕,不由忍不住一笑。
听突如其来的笑声,林飞燕抬起头一看,看到的正是让自己落难的人,猛的崩了起来,手指向黄承龙,咬牙切齿说:“你——,你——,都是你,全都是你害我的!”
“哈哈!你自找的了,还怪我啊?”
“不怪你,那我怪谁去,都是你,你赔我——!”
“我赔你,还要我赔你,要我赔你怎么,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女的,”黄承龙越来越觉得可笑,这可要无语面对啊!无话可说了,只好转身出牢房去了。
“你要去哪里?你得先赔我!”
“牢房这么好的地方,要是你还想在这里住,那随你了,我可要走了,”说完不再理那林飞燕,回自己的住处了。
谁知回到住处,那林飞燕还是屁巅屁巅地跟在他身后说个不停。
黄承龙问她:“你说够了没有?”
“没——有——!”林飞燕气冲冲的大叫。
“那就继续说吧!”
“我不说了,你,你,你那只老虎在不在?”
“它在不在和你有怎么关系?我真是不懂你,现在可以走了吧?”
“我不走了,你不赔我,我就呆在这里,在这里住下了。”
“你真的不走?”
“打死我也不走,喝!”
“哦,那好啊!你就在这里住吧。养你几天,过几天我回家,带你去帮我娘洗衣服,陪她一起种地,是个不错的。呵呵,要不你做我媳妇,那不就可以住得更久,哈哈!”
“你——,你,你大流氓!喝,我饶不了你,你——我要打死你,大——流——氓——!”林飞燕说也不是,打也不是,手举到半空又放了下去,气得脸红如桃,喘不过气来,直接跑出黄承龙的住处,再也没见回来。
黄承龙刚想静一静,程路平却从大门哈哈大笑:“黄大人,金屋藏娇啊,艳福不浅,那刚才出去的女子蛮正点。”
黄承龙差点吐血,不过他知道程路平好这一个,赌得也是有一手,一个书生也是应该样样精通的,所以笑脸以对:“不赌不嫖,生活无聊啊,呵呵,少城主,是不是啊?哈哈!”